還要命令她要學會自我治癒。
她不是醫生,做不到的。
左溪始終不敢相信,剛剛自己所見的竟然是事實,可是剛剛榮貝貝跟秦暮顏倆個人在車內親熱的事實,卻是他的親眼所見,這不得不讓他被迫的接受事實。
「什麼沒什麼?你知道不知道秦叔的年紀都已經可以做你爸爸了?而且他已經結婚了,孩子幾乎跟寶寶同歲!你們倆個人怎麼額可以!」左溪忽然停了話,他覺得接下來的話,他說不出口。
榮貝貝卻忽然心中一顫,似乎也不太相信左溪剛剛的話,他竟然認為她在跟秦暮顏搞婚外情?而且自己還恬不知恥的去當秦暮顏的外遇對象?!
「啊……」榮貝貝譏諷的笑了,然後就抬起頭看着他的臉:「那又怎麼樣?凡事都是你情我願,你既然不要我,卻又來管我,我們兩個人到底誰比誰更為可笑一些。」隨後笑容卻又了別樣的意味:「明明自己跟我做的勾當沒什麼不同,我到還覺得我比你的那些鶯鶯燕燕還要高貴呢,你們是買賣關係,我跟秦叔那是徹徹底底的感情糾葛,就算你比我年長,也不要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你!」左溪伸出巴掌,卻在揮臂的那一瞬間停住了。
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他感到很是悲傷。
最為珍貴,小心翼翼的珍寶,現如今……
「哈!想打我?」榮貝貝笑了一下,惡狠狠的「你是我的什麼人呢?」
「……」左溪僵硬着,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什麼都不是!別搞錯了!不管我是當別人的情婦也好,還是賣身也一樣,都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
每次當自己已經決心忘記他的時候,左溪便又像魚餌似的吊着她。
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很多次了,她已經累了。
他到底想要玩弄她的感情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
見左溪無言,她也不再繼續浪費時間,扭過身子毅然決然的走。
「貝貝!」他強行的抓着她,板正她的身子,雙眼通紅的望着她。
左溪算的上是習武之人,手勁本來就大,此時又夾雜着怒火與衝動,抓着她的肩膀的手的勁道也就更大了一些,可榮貝貝卻並不覺得痛,身體的那一瞬之間的痛楚,又怎麼能夠敵得過,心中那纏綿不覺的痛徹心扉呢?
她抬起頭執拗的望着她心目中最為深愛的左溪哥哥,然後看到他的眼眶發紅,眼裏的怒火像草原上突如其來的火苗,連綿不絕,灼熱非常。
她心中一驚,下一秒那剛剛還抿的剛烈的唇瞬間便像野獸似的,張口吐下了她的唇,這吻接近殘暴與憤怒,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佔有。
害的她片刻都沒有回過神來,可當她已經習慣了,甚至想要賺取更多的時候,剛剛還在發狂的野獸也在瞬間冷靜了下來,一臉錯愕的盯着她看,倆個人之間的呼吸,依舊火熱,可倆人之間的氣氛卻降至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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