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萌萌迅速的從他的身上爬起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言晨還是一動不動,左溪皺着眉頭,嗤了一聲,該死!他明明在言晨的身邊,竟然還會讓言晨碰到這樣的事情,他鉗制住錢總,居高臨下的瞪大眼睛:「你死定了。」
急紅了眼的錢總,面對左溪的威脅充耳不聞,依舊不怕死的掙扎:「就算我死了,也要拉着你陪葬!雜種!」他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一句一句的雜種,聽的呂萌萌都冒了火,言晨的身世,她也不是不知道,早就在A市傳的街知巷聞,但是,不管怎麼樣,最後呆在言晨的父親言歡的身邊的唯一的女人,依舊只有蘇一晨一個。
「可惜……」一直保持不動的言晨,終於吭聲了,他側着臉,湛藍色的眼睛充斥着幽藍色的光芒:「我沒死。」
錢總被他的話,嚇的渾身戰慄,大半天的嘚瑟着嘴唇,冒不出來一句話。
正如言晨所說……他並沒有死,而他……即將獲得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生不如死!
言晨把自己的目光朝着呂萌萌的身上望去,大致看來傷口並不是十分的嚴重。
他一手把呂萌萌抓到車內,關上車門,呂萌萌吃痛的悶哼一聲,喂喂喂,得罪他的人又不是她,他幹嘛要這樣的對待她?好歹她也是傷者誒,好不好?!
言晨啪啦着將自己的腦袋圍的水泄不通的圍巾,露出一張精緻,卻如閻魔一般的臉。
「左溪。」明明是跟左溪說話,目光卻是一直盯着臉色慘白到不堪的錢總的臉,他聽到言晨一字一句不包含任何表情的低沉:「剁碎了,餵狗。」
放下簡單有力的五個字,言晨再次打開車門竄了進去,留着鉗制着錢總的左溪跟那個即將死無全屍的男人。
車內的隔音就算再好,呂萌萌還是聽到了言晨本人在外頭的發言。
剛剛的不滿,隨後便被打破的無影無蹤,這個男人輕而易舉的讓人死也就算了,而且還要讓把對方給剁碎了?!
「願晨私立醫院。」言晨剛進車門,說了五個字,汽車便開始緩緩的開始前進。
她知道那個叫什麼錢總的,做事十分的嚴重,只不過是所謂的家族產業被人收購了而已,人的一生哪有那麼順?大不了知錯就改,重頭再來,可是他的心胸極其狹窄,不單單的想要變賣自己的女兒,甚至還拿着武器,要了言晨的命,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真的要剁碎了餵狗了吧?
她斜着眼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現在渾身上下還沒消散的冰冷的言晨,總覺得他好像做的未免也太過了點,很想提醒一下,殺人好像是犯法的,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開出口,現在言晨正在氣頭上,她可不想再當另外一個錢總。
早知道……就應該早點滾蛋,而不是跟在言晨的身後磨磨唧唧的,浪費了逃跑的時間不算,還攤上了這樣該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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