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的消息撲面而來,猝防不及的讓人驚訝,而又當他們都由衷的準備祝福時,寶寶的不辭而別,遠走他鄉,噩夢般的現實斷送了訂婚晚宴,也幾乎摧毀了這麼多年來兩家人的和睦關係。
幫寶寶逃跑的人是他,為此他也被迫的背上了莫名的罵名。
他不在乎這個,他生存的意義就是為了帝空獻出自己的一生,榮寶寶是他的朋友,只要她需要,無論做什麼,只要是他能夠做的到的就絕對會做,可是,事到如今,事情已經到了讓人無法控制的發展了,他只是想問一個為什麼,為什麼就那麼的難?
榮寶寶起了身,揉了揉滿頭的短髮,她抬起頭,眼裏全是認真,「左溪,我把當成朋友,所以接下來的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誰也不要告訴,不管是我的父母還是你的父母。」
左溪立刻停止怒火,抬頭看她。
榮寶寶認真的表情讓他頭皮發麻,總覺得接下來會聽到很不得了的話。
榮寶寶長吁了一口氣道,「我出過意外,曾經失憶過。」
左溪抿着唇,臉色都快要發紫了,周圍的吵鬧瞬間消失不見,他的腦內,只徘徊着剛剛榮寶寶的話。
意外?
失憶?!
他蹭的一下從沙發中站起,沙發也因為他的大幅度動作而退後些許,那幾個字幾乎是左溪從牙縫裏頭擠出來的,「你說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我們不知道不要緊,那麼榮寧叔叔跟寶貝嬸嬸他們知道不知道?!」
&年前,阿爾卑斯山,跟着業餘爬山隊,受了重傷昏迷半個多月醒來之後就將一切都忘得一乾二淨。」話被榮寶寶說的如此簡單,可是左溪卻大半天都沒有什麼反應。
反應?他又應該在榮寶寶的面前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榮寶寶眼內濕潤,頭髮被她抓的凌亂,心煩氣躁的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他們不知道,所以我才告訴你不要告訴其他人。」
左溪又重新做好,受到的衝擊力太大,也沒忍住的喝了一杯來緩解衝擊,「難怪我覺得你今天的回來很不對勁,甚至還傻乎乎的問我們簡冊在哪裏。」
榮寶寶只是搖頭苦笑,估計也是在笑今日的短路行為。
&麼……」左溪立刻恢復冷靜,「你記得多少?」
&多,只是忘記了簡冊。」
左溪拿着酒杯,望着杯內沉思。「果然如此。」那豈不是是選擇性失憶?榮寶寶這丫頭,為什麼單單忘記了自己與簡冊之間的情感糾葛呢?
&過,最不該忘記的應該是貝貝的生日吧?虧我一直都覺得最疼愛貝貝的人是我,結果忘記她生日的,也是我這個沒出息的姐姐。」榮寶寶在笑,只是笑里發顫。
左溪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朝着榮寶寶靠近了些,揉着她的發,總覺得這樣的質感像是摸着朋友家的波斯貓,「這不怪你,你別太在意。」左溪想了想,莞爾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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