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冊立刻掛掉了電話,開車朝着他們倆個人約定好的咖啡廳里駛去。
就算再怎麼不想跟喬納森·喬斯達見面,可簡冊還是想知道,他們倆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故事,榮寶寶不願意跟他說,也許喬納森·喬斯達他願意。
到了與喬納森·喬斯達約定的地點,他沒什麼心情看他選擇的咖啡廳裝潢到底怎麼樣,點了一杯果汁,立刻進入正題:「你要說什麼?》」
喬納森·喬斯達毫不避諱的打了個哈欠,一抬十四個小時的手術,幾乎快要要了他一條老命。
簡冊也看的出來,他極力保持的冷靜下,是一張疲累萬千的臉,不過現在並不是關心他身體與精神狀況的時候,他很迫不及待,不管是喬納森·喬斯達即將要跟他說出來的話,還是新劇的試鏡會。
「我覺得你不是那麼急迫的人。」
「那是因為平時沒今天這麼忙,」
「好吧。」喬納森·喬斯達笑了一下:「聽聞前段日子,你跟寶寶鬧的不可開交,導致她的精神萎靡不振,差點做了些,會後悔莫及終生的事情。」
「不過現如今我們倆個人已經重歸於好,事情也並非那麼嚴重,不是嗎?」回報給喬納森·喬斯達的,則是簡冊的一抹微笑。
喬納森·喬斯達很是欣賞簡冊這種成事不說,遂事不見,既往不咎的態度,不過是真的不介意,還是假裝不介意,那麼也就只有簡冊自己知道了。
至少在喬納森·喬斯達看來,他是個很喜歡提及舊事的人,尤其是很喜歡用過去的過錯,來在精神上懲罰他人的人。
其實很容易看的出來,要不然榮寶寶的精神,不會自從回到了A市之後就開始明顯的下滑,
喬納森·喬斯達聳了聳肩,決定直入主題:「今天我把你叫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你只知道寶寶逃婚之後在國外呆了幾年,可是你卻不知道她都在國外發生了些什麼。」
「她在國外發生了些什麼,我想我應該沒有什麼必要從你的口中得知吧?」
簡冊雖然在笑,但是語氣不善,喬納森也不在意,他是學心理學的,簡冊對於他來說,城府再深,也沒什麼好怕的:「是沒什麼必要,但是作為一個醫生,我還是有必要將患者的病情跟病人的家屬分享,當然,雖然你也只是她的一個普通朋友罷了。」普通朋友兩個字,傷害力到是不小,簡冊拿着水杯的手僵硬了一下,喝了一口,連臉上的笑容也跟着那口水吞下了,眼色一凜:「什麼意思?」
「直說吧。」他早就看簡冊這人不順眼,又不是醫生,天天臉上都掛着溫柔的笑容,給誰看哪?!如今見他卸下了臉上的偽裝,不由得心情大好:「在寶寶歸國之前,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我是她的主治醫生,照顧她已經有半年之久了。」
簡冊冷着臉,半天也沒說話,喬納森是個很有名望的心理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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