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依舊還是關機的狀態。
她無法跟簡冊聯繫上。
「那個笨蛋到底在搞什麼鬼?」
榮寶寶嘟嘟囔囔的埋怨着,收起了電話,準備返回車內開車進門回家。
剛走到自己的小汽車前,突然在她面前竄出來的人影,嚇她的心中一驚,差點原地發抖的打着顫。
「我的媽呀!」她驚呼着,稍微眯了眯眼睛,仔仔細細的看着那個像鬼一樣,與黑夜融合成為了一體的男人。
「簡冊?!」
竟然是他?
既然那個人是簡冊,榮寶寶到是覺得不怎麼害怕,也不太過擔憂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她走了過去,看着在黑夜中站着筆直的男人,他似是一座僵硬的雕塑,沒動,也沒說話,唯一最為突兀的就是他的眼睛。
那被圍巾包裹的只剩下半張臉,他正在用着那雙特有的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榮寶寶有一種被人在黑夜裏推入深不見底深淵中的感覺。
雖然A市的冬天很冷,而現在,她卻覺得更加的冷,被他凝視着的那種刺骨銘心的冷。
她疑惑着,不解着。
不懂簡冊為什麼要這樣的盯着她看。
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榮寶寶下意識的覺得害怕,覺得有些慌亂,她開始躲避簡冊的目光,可那刺骨的目光卻始終都在盯着她看。
明明……她不知道,為什麼被簡冊盯着的那時候,那麼的緊張,那麼的慌亂。
暮然,她抬起頭,強迫自己對着他笑:「你怎麼在這裏?什麼時候到的?來了多久?」她伸出手,把着簡冊的胳膊,衣服上傳來的冰冷的溫度,讓她感覺似乎正在摸着一塊涼颼颼的冰塊。
不知道是簡冊穿的太過厚實,還是怎麼一回事,他的肌肉都顯得格外的僵硬,如果他不是在看着她,目光跟着她而動的話,會讓人覺得好像是在摸着什麼屍體。
「怎麼這麼冷?」她扭着眉,語氣裏頭有些怪罪:「你在這裏到底站了多久?」
像這樣,讓人很是相當的覺得他站了一晚上。
簡冊面無表情,沒有開口說上一句話。
「算了。」她不知道簡冊鬧着什麼脾氣,唯一能夠感覺的到的是,他在生氣?
「你還在氣,昨天我放你鴿子的事?」
這事,昨天明明倆個人已經商量好了,不再斤斤計較,甚至還約定一起到榮家大宅,跟榮爺爺還有榮奶奶度過一個膝下承歡的周末,現在,大冬天的他站在她家樓下一晚上幹什麼?
「……」回應榮寶寶問題的,依舊只有他的沉默。
榮寶寶有點像是泄了氣的氣球,因為她無論說什麼,簡冊自始至終就都沒有一絲的反應。
她打算不再詢問簡冊留在這裏一夜的事,她覺得簡冊是已經打算篤定不想跟她說話餓了。
「我不問了,外面很冷,你也站了太長的時間,先跟我回去,暖和暖和再說其他的。」她拉着他的胳膊欲走,簡冊卻像是終於有了反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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