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上頭糾纏不清。
「我已經不止一次跟你說清楚,可是你卻從來都不聽從我的話……我早就已經不想再這上面爭持,為什麼你總是不給我機會,也不給你自己機會,放過我們兩個人呢?」
「那麼我也不止一次告訴過你,我不會放手,死也不會。」
他的用詞,越發的兇狠,幾乎已經以命相搏。
榮寶寶抓着頭,一臉的煩躁。
「我是對不起你,也許我這輩子都無法償還,那麼你還想需要我怎麼做呢?」
她頓了頓又說,臉上充滿無奈:「把我的命賠給你嗎?」
到底最後誰在做困獸之鬥,誰在以命相互博眾?
一句話翻來覆去幾百萬遍,變着花樣的換來換去,最終得到的依舊是流水的無情,落花的無意。
他不知道到底應該再做些什麼,亦或者再說些什麼,才能夠讓面前這個執拗的女人,改變心意。
明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他卻不知道她的心裏頭到底在想些什麼。
也許,自己確實是太過大意,任何一個人都看的出來,榮寶寶與從前不同,而他卻始終是最後才終於得知。
一般人,遇見如此之事,早就已經欣然放棄,為何他卻不行?
他也想,很想這樣做。
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聽從榮寶寶的話,聽從其他人的話,那麼……
他無法放任,其他接近她的人,對她有感覺,有意思的人的追求,不要想到,將來榮寶寶身披白紗,進入教堂,臉上掛着幸福與接下來未知的完美人生,牽着其他男人的手……
他不敢想像,但是只要榮寶寶跟其他的男人,同時出現在一個鏡頭之中,體內就會有一種不知名的野獸,叫囂的想要逃出來,張着一口的利齒,咬碎她,然後……
同她一同埋葬。
他陷入了自我厭惡之中,厭惡自己,就算榮寶寶口出惡言,冷臉相待,他卻依舊不肯釋然。
可是,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她為什麼會如此的對待着他?
「原因。」
「啊?」她不知道簡冊的口中,所問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你非要讓我放手,不想跟我除了青梅竹馬之外的糾葛的真正原因?」
「我們不合適。」
簡冊苦笑出聲來。
他們幾個人曾經在一起聚集談論網上流傳的分手三大話語,一是,你是個好人,第二就是我們不合適。
曾經的嬉笑怒罵,現如今竟然成了他們倆個人之間的決定性關鍵?
這究竟是應該覺得可笑,還是應該覺得可悲?
「我覺得,並非如此吧?」
「什麼意思?」
「與其說,跟我不合適,到不如說你早就已經見異思遷。」
「什……」榮寶寶有些愕然:「什麼?」
「是誰?」
榮寶寶搖着頭,一臉的不可思議:「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有趣又搞笑的話。」
「是悠夜?」他充耳不聞,而是自己猜測。
「是楚晴天?是你在瑞士,住在人家家口i整整半年的喬納森·喬斯達,還是左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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