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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頌一句口是心非的「不想」,讓喻晉文一整個兒獸、性大發。
「真的不想我嗎?頌頌。」
他沙啞中透着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戰慄,南頌緊緊抱着他,手指扒着他的後背尋找着着力點,眼睛早已不知不覺噙滿了淚水,順着眼角滑下,渾身像過電一般顫抖着。
「想。」
這一聲到底是被逼了出來,南頌仰頭看着喻晉文,整個天地似乎只剩下了他這一個存在。
她想起那天母親跟她說的,意思是她放不開之類的話。
「你和阿晉在一起,還是太端着了,總是高高在上的,得讓人家來讓着你、寵着你。當然,男人寵着讓着自己的女人是應該的,可是你得記住,女人需要保持的不是外表的冷靜,而是頭腦的冷靜。你現在,無非是不敢再將自己完全豁出去,想為自己保留着一份理智,免得再受傷,是不是?」
洛茵道:「閨女,別把男女之間的事情看得太重,男人靠愛征服女人,女人靠性取悅男人,說到底就是各取所需。你得學會柔~軟,尤其是在那方面,強勢是最要不得的。女強人沒什麼意思,女人的強大是在心裏,我那麼厲害,在你爸面前不也是軟綿綿的小白兔嗎?在男人面前,要學會茶一點。」
南頌想,洛女士在老爸面前確實茶得很。
「老公,我起不來,你抱我~」
「老公,這個我打不開呀,你過來幫幫我~」
「老公,你怎麼這麼好呀,你說我怎麼這麼有眼光,把你從千萬人中挑出來了呢?」
她有樣學樣,卸下了身上的包袱,只灼灼地看着喻晉文,咬唇道:「想死了。」
三個字從嘴裏說出來,帶着她自己都沒想過的滿滿情=欲,嬌嬌的,軟軟的。
如同小貓爪子,在喻晉文的心上不輕不重地撓了下。
喻晉文看着南頌眼睛裏的水光,依賴、深情、溫軟,說不清的情愫在她眸中綻開,那一瞬間,就仿佛有煙花在他心裏炸開一般,他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有那麼一個時刻,兩個人都到達了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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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輕輕叩響,司鐸道一聲「來了」,上前打開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張帥氣燦爛的臉。
「哥。」司哲脆生喊人。
看到弟弟,司鐸清俊的面容也浮起笑意,伸手團弄了一下弟弟的腦袋,惹來司哲怨念的眼神。
門關上,司鐸問:「明天不是就要比賽了,怎麼有時間出來?」
「比賽跟考試一樣,臨時抱佛腳沒有什麼用處。今天照常訓練,訓練結束後教練就放人了,讓我們各自回去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我跟教練磨了好久,他才肯批假讓我出來,晚上還得回宿舍。」
司哲平時話不多,可在哥哥面前卻成了話癆,小嘴叭叭地說個不停。
他們兄弟從小相依為命,感情甚篤。
待他說完,司鐸輕嗯一聲,而後看了一眼鐘錶,「那你歇會兒,過會兒帶你出去吃飯。」
司哲整個人已經癱在了床上,朝司鐸看過去,「哥,南姐姐呢?」
司鐸正拿着手機處理一些工作上的安排,頭也不抬道:「南總和喻總在另外一個房間。」
「哦。」司哲悶悶地應了一聲,「他也來了。」
聽着這萬般不情願的一句,司鐸抬了抬頭,「怎麼,南總過來看你打比賽,你不樂意?」
「沒有。」
司哲坐起身子,「南姐姐能來,我當然樂意。我不樂意的,是見到那個人。」
司鐸「咔」的一聲摁滅了手機,問他:「那個人,是誰?」
司哲驀地抬起頭,對上哥哥銳利又深沉的一雙眸,被他看得無所遁形,下意識就要躲閃。
「抬起頭來,看着我!」
司鐸輕喝一聲,司哲下意識地抬起頭,看着哥哥嚴厲的神色,他心裏泛起一絲委屈。
「說,那個人是誰?」司鐸不肯放過他,追問。
兄弟倆對此都是心知肚明,以前是心照不宣,可如今卻是不得不徹底挑明。
悶了半響,司哲抿了抿唇,道:「喻晉文,喻總。」
司鐸繼續問,「他和南總是什麼關係?」
司哲:「男女朋友關係。」
「你知道就好。」
司鐸給弟弟心頭再扎一刀:「不光是男女朋友,還是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妻。你記住這一點,哪怕再不喜歡喻總,衝着南總的面,也不能對他不尊敬,得客客氣氣的,知道嗎?」
「我就是不明白,南姐姐那麼好,為什麼非要和他在一起?」
「不和他在一起,難道和你在一起?」
司哲,「我」
「我知道你的心思。」
司鐸聲音清冷,「可你更該知道,身份有別,門當戶對。南總是什麼身份,我們是什麼身份?如果沒有南總出手相救,現在你我兄弟還背着巨額的債務,別說什麼追求夢想,受人追捧,天底下哪有那麼多伯樂?我們是命好,趕上了。若非如此,我們現在就是陰溝里的老鼠,人人喊打,哪能正大光明地生活在陽光底下,過着外人眼裏光鮮亮麗的生活?人要懂得感恩,而不是恩將仇報,懂嗎?」
「我知道哥的意思,我感激南姐姐,但這跟我喜歡她不衝突。」
「你喜歡她,可她喜歡的人是喻總。」
司鐸直截了當的一句話,仿佛扯掉了司哲身上的遮羞布,讓他無處躲藏,眼圈瞬間紅了。
低下了頭。
待他平靜片刻,司鐸才緩了緩語氣:「弟,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南總那麼好的人,喜歡她是最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可我們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南總和喻總之間,經歷了很多,能夠走到今天不容易,你不許進去攪和,也攪和不出什麼名堂。擺清楚自己的位置,有些感情不需要宣之於口,弄的大家都尷尬,連基本的關係都無法維持,何必呢?藏在心裏,默默守護,這才是你該做的。」
又過了半響,司哲才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哥。」
一陣放縱,差點誤了時間。
南頌洗完澡,吹乾頭髮換好衣服化了個淡妝,對着玄關處的落地鏡遮着脖頸下方的痕跡。
粉底、遮瑕、散粉齊上陣,才勉勉強強遮住那「紅梅映雪」般的景象。
氣得她擰眉罵了喻晉文半天。
喻晉文老老實實挨罵,摸了摸鼻子,心道方才在床上嬌軟得一塌糊塗的女人,難道是錯覺?
他家小頌現在也有兩副面孔了,床上一個樣,床下一個樣。
但不好意思,他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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