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鄧頭話里的意思顯然是誤會了賽恩斯,他可能以為賽恩斯是在和他置氣,因為上學期他沒有同意賽恩斯要求不固定上課時間的請求。
「教授,院長,請相信我不是一個頭腦發熱的學前兒童,這個決定是我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想法。」
斯普勞特教授看了一眼校長,「能說說是為什麼嗎?」
「院長,不自謙地說,六七年級的內容我已經完全掌握了,說句得罪教授的話,每天去上課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教授我已經跟您做了兩年的助理了,您應該知道我在草藥學方面並不是在吹大氣。」
他這句話說服了自家院長,斯普勞特教授點頭承認,「草藥學方面你確實已經超出了七年級水平,我也沒什麼能教你的了。」
賽恩斯繼續說:「院長,我就不謙虛了,其他科目我自信也已經達到或接近草藥學同等水平。」
斯普勞特教授認真地看着賽恩斯的眼睛,仔細地分辨他有沒有在說謊,他當然沒有。
「奧特姆,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畢業之後的打算!」
「教授,那仍然是我的想法,並且我有把握能夠做到!」
「好,你有信心就好!」她對老鄧頭說:「校長先生,我覺得奧特姆先生可以對他所做的決定負責。」
賽恩斯與斯普勞特教授說話的時候,老鄧頭在專心致志地看他手裏的銀珠子,但是顯然也聽到了賽恩斯的說法,現在聽到斯普勞特教授的話,他平靜地說:「斯普勞特教授,你才是赫奇帕奇的院長,你有權決定自己學院的事情。」
「奧特姆先生,一會兒記得去找麥格教授一趟。」
「我明白,教授。」
選課的事情說完之後,教授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閃爍着銀光的珠子上。
「奧特姆,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老鄧頭說道。
賽恩斯本就沒打算隱瞞,這項技術的門檻非常高,比老鄧頭髮明的守護神傳訊更高,就像老鄧頭所說,一般人真做不到。
不說這些高級應用,不經過訓練,百分之七八十的巫師甚至連最基本的銀色霧團都招不出來。
他詳細地講述了他對攝魂怪以及守護神的思索,說到他以前的想法,若是守護神只能簡單的用來驅逐攝魂怪,豈不是有點太憋屈了。
賽某人不答應!
「那麼,奧特姆,那裏面的東西死了嗎?」斯普勞特教授問道。
「教授,我覺得並沒有,我能感覺到。
我的守護神是一隻鳥,那感覺就像是有兩隻蟲子被叼在嘴裏,雖然它們不能逃走,但是我能感覺的到,它們並沒有死。」
「是嗎?」鄧布利多似乎在考慮怎麼照顧他的情緒,「奧特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讓人不痛快,但是既然它們並沒有死,我覺得最好還是」
「校長先生,我明白,我正要拜託您宴會之後幫我把它們放掉呢!」
「謝天謝地,求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老鄧頭捋捋自己的鬍子,似乎終於放下了一件心事。
賽恩斯之前已經考慮過了,抓住攝魂怪的過程畢竟被好幾個人看到了,指望完全不被人知道其實是不現實的,破斗篷畢竟是魔法部的合法雇員,直接明目張胆的昧下,總歸不太合適。
他被麥格教授叫住的時候為什麼一點都不驚訝,當然是他猜測盧平肯定會提前通知老鄧頭的。
老鄧頭過來固然是為了一睹賽某人的精彩表現,也未嘗沒有來確認攝魂怪是不是還活着的意思;若是還活着就勸他放掉,若是已經死了,大概就需要串串口供了。
賽恩斯回過頭想想,他當時其實應該驅逐了它們就好,其實用不着直接就給它們抓住,當時一激動直接就給它們團成團了。
這件事表明,即便是賽某人這樣習慣提前打計劃的「穩重」人士,有時候也會突然做出計劃外的舉動。
好在,當時看到他捕捉破斗篷的人並不多,並且這些人大概率不會現在就去舉報他,情況並不算太糟。
他考慮了,破斗篷上車執行任務的時候,並沒有魔法部的巫師跟着,雖然如此,但是畢竟是在檢查列車的時候丟的,若是真詳細調查的話,賽某人是有很大機率暴露的。
若是沒有老鄧頭他們來,他也準備一會兒晚飯後出去找個地方給它們放了,只要魔法部在清點數量的時候沒有缺少,想來也不會特意去詳細詢問每個攝魂怪的具體經歷。
過上一段時間之後再找機會捉幾隻來研究,想來就應該不會有人聯想到學生身上了吧。
之所以搞得這麼麻煩,還不是因為有蹤絲在身上,一舉一動都會受到監察,若賽某人現在是個成年人,他才不會鳥魔法部一下呢,即便直接告訴他們是自己抓的又能如何。
老鄧頭放下心事之後又開始饒有興致地與賽恩斯討論起了魔法。
「奧特姆先生,它們沒有死,是你故意的,還是做不到?」
「校長,我覺得應該是守護神並不能直接殺死它們,您看,它們已經被壓縮到僅剩一厘米了,不是仍然沒死嗎?」
「你確定嗎?是被壓縮了嗎?」
「不太確定,校長,這在之前只是我的一個想法,我也是第一次做,具體是什麼情況目前還不太清楚,但是我有感覺,若是我解除法術的話,它們的體型還會恢復到原先的樣子。」
「唔聽起來像是被關在了空間箱子裏」
「確實有點類似,不過應該還是有點不一樣,我當時能感覺到反饋到守護神上的「力量」,應該是有壓縮的情況存在的。」
「維持着這個吃力嗎?」斯普勞特教授問道。
「教授,並不比維持一個正常的守護神多費多少心力,只在捕捉的時候要多費點心思。」
鄧布利多揚揚手,「我就不還給你了,一會兒我會出去把它丟掉,你記得把守護神收回來就好。另外,」老鄧頭愉快地說:「赫奇帕奇加五十分!好了,我想我們得回去了,別讓其他人久等。」
賽恩斯和兩位教授回到禮堂的時候,分院儀式已經結束了,弗立維教授正拿着分院帽和一隻三條腿的凳子從禮堂出來。
得嘞,今年分院帽專屬凳子又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時尚真是一個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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