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跳級事件會很快消失,賽恩斯覺得其中有魔法部的作用在。
當時福吉剛上台時間不長,正需要藉助老鄧頭的能量來穩定自己的地位,會向老鄧頭賣好很正常。
這一次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太相同了,前面的巴克比克事件中福吉那兩不相幫的態度,最近那篇報道《鄧布利多的重大失誤》等等,多少能顯現出一點福吉對鄧布利多的態度逐漸從倚重向戒備轉變。
雖然這種情況有點類似鳳凰過境而貓頭鷹懷疑對方要搶自己的死老鼠,但是在那隻貓頭鷹看來,卻是一定要防備的事。
當年那篇用賽恩斯打擊鄧布利多的文章很快沒有了後續,這一次同樣是打擊鄧布利多——一個混血巨人在學校擔任教授比允許一個學生跳級嚴重的多——這篇文章不但引起了廣泛傳播,而且看斯基特的意思,還準備做成連續劇?
你們想要對付鄧布利多,可以去想別的方法,但是順手搞賽某人就不對了。
人往往會有一種錯覺,都以為自己是故事的主角,而事實上,在別人的劇本里你甚至連龍套可能都不是。
從這兩次攻擊事件中可以看出來,海格,包括賽恩斯,都只是別人攻擊鄧布利多的工具。
前一次賽恩斯的名字甚至被故意寫錯了,這一次他的身份不同了,成了一個教授,斯基特好歹把他的名字寫對了,但是通篇下來也只是提到了寥寥幾句。
這種情況其實是賽某人喜聞樂見的,他很樂意在別人的故事裏當個背景,前提是別來惹他,別來影響他升級!
賽恩斯在斯基特的故事中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背景板,同時,對方在他的故事中也同樣如此,若是這個背景人物突然跳出來想跑個大龍套,他將不得不安排對方快速下線。
信送出去之後,他就不再管了,希望她知趣。
賽某人喜歡平靜,喜歡每天都有新收穫的日子,他每天固定地往返於圍欄、辦公室,和有求必應屋。
他設想中的「冥想晶片」已經製作完成!
冥想盆製作成功之後,製作冥想晶片其實是一種「有手就行」的操作。
第一步,先選出一塊足夠小的載體;第二步,將載體放大;第三步,銘刻符文;第四步,把載體縮回原先的大小:第五步,激活符文;第六步,為載體填充基質。
至此一枚不足一毫米大小的「晶片」被製成了。
賽某人的打算是把這枚足夠小的冥想盆鑲嵌在顱骨上,這樣就有了一個隨身攜帶的、隨時隨地都可以使用的冥想盆。
至於顱骨能不能鑲嵌,這一點不需要質疑,顱骨的厚度即便在最薄的顳區也有兩毫米以上,其他的地方都在零點五到一點五厘米之間,鑲嵌一個不足一毫米的小玩意兒完全沒有壓力。
其實他也可以不選擇鑲嵌,而是用人體變形術變出一個小坑放進去,但是他覺得不保險。
就像當年給牙上開洞一樣,當時他完全可以選擇用變形術,但是最後還是選擇用手鑽,正因為魔法是有時效的,還是儘量選擇穩妥的方式更好。
晶片製成之後之所以一直沒有付諸行動,只是因為他在測試它的穩定性,萬一穩定性不行,東西損毀倒是小事,怕只怕自己辛辛苦苦看完了所有書,又辛辛苦苦全都存了進去,到最後它卻裂開了。
想想那種情況,賽恩斯感覺他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若真出現那種情況,賽某人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當場黑化。
「不行,一個不保險,還是多製作幾個為好,趕的再怎麼寸,總不能好幾個同時裂開吧!」
除開要測試冥想晶片的穩定性,他還要掌握「記憶抽取」的無杖施法,想要隨時隨他的存儲數據,總不能每次還得用魔杖抽出來再塞進去吧,那也太不智能了!
提起無杖施法,賽恩斯想起來前幾天本跑來向他抱怨練習無聲咒太難了,他每次念咒的時候都忍不住會出聲。
賽恩斯告訴他,無聲咒還嫌棄太難的話,那麼進一步的無杖施法豈不是更加不容易。
本有點崩潰,「我能掌握那麼多咒語已經很不容易了,為什麼一定學習什麼無聲咒和無杖施法。」
「那是因為若是與敵人對戰的時候,敵人聽到你的第一聲就知道你要施展什麼魔法,」賽恩斯擺擺手,「你也不想隨意就被敵人打敗吧。」
「我為什麼要去和人對戰,」本逃避地說,「那應該是傲羅們的事情。」
「哎,你這鹹魚的做派!」賽恩斯有點怒其不爭,「不記得我們寢室的口號了?」
「我們是一個整體!」
「還有呢?」
「什麼?」
「魔杖從不離手,永遠保持警惕」
「那些啊,那些不是以前為了對付斯萊特林他們嗎,他們早就不敢來找麻煩了。」
「所以你就不再保持警惕了?」
「嘿嘿」本不好意思地笑笑。
「本,也許你以前接觸的全都是好人,但是本,魔法界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安全,想想對角巷的那些黑巫師。」
賽恩斯說的嚴重,本也意識到了問題,「好,我聽你的,你還從來沒有判斷錯過呢。」
「穆迪是個很厲害的傲羅,從他身上多學點沒壞處。」
這一點本很贊同,「穆迪確實很厲害,好,我要把所有的黑魔法防禦術全都練成無聲咒!」
「這就對了,」賽恩斯鼓勵他說,「不止是黑魔法防禦術,最好能把所有的魔法全都練成,要是能練成無杖施法就更好了。」
「啊!」本又泄氣地說,「那太遠了!」隨即他好奇地問賽恩斯,「你呢?你已經全部掌握了?」
賽恩斯笑笑,沒有避而不談,「絕大部分吧,除了幾個特別複雜的,絕大部分都能無聲施展。」
「無杖施法呢?不會也全都可以吧?」本說,「聽說非洲的巫師都是不用魔杖的。」
「無杖施法確實是應該練的,我也確實能做到無杖施展大部分魔法,」賽恩斯唯恐本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盲目地追求無杖,是以反問,「但是你見到鄧布利多用過幾回無杖施法?」
本立刻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
無杖施法當然要練,但是不能為了追究無杖施法而全然不顧其他,無杖施法有點像在明明有刀的情況下非得用手去劈砍。
而且無杖施法並不是一種狀態,並不是說掌握之後就能適用於所有魔咒,它需要一條魔咒一條魔咒的去練。
賽恩斯的觀點是根據個人實際情況,先有選擇地練習幾種必備魔咒,等有精力了再行擴展範圍。
至於在真正對敵的時候,明明有更加方便的工具而故意捨棄不用那麼就仁者見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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