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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夷從他身上起來,問:「你不給我了?」
她又問了句這樣的話。
沈韞靠在那低聲說了句:「是。」
他說:「我不會再跟你玩以前那種遊戲了。」
安夷想了想笑着說:「沈韞哥哥,你不喜歡我了嗎?」
她忽然又朝他靠近,手抱着沈韞腰身,踮着腳臉頰儘量朝沈韞靠近,和沈韞的身高比起來,她真的太矮了,她仰着臉看着沈韞。
沈韞也不閃躲,也不後退,他依舊保持着靠在玄關柜子上的姿勢,冷漠的給了一個:「對。」字。
安夷又一次確認問:「你真的不喜歡我的嗎?」
這一次她的語氣變換的楚楚可憐,連同表情都是。
沈韞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壞心思,她就是這樣的,永拿他當玩物,他怎麼會忘記當初她是怎麼狠狠甩了他,又如何羞辱他的。
沈韞依舊回了安夷一句:「是。」
這次無比肯定的一個是,他直接將她從身上給拉開,從她身邊離開,朝着屋內走去,他要去拿東西。
安夷站在那看着他,她笑着說:「不給我可以啊,反正我有程凱哥哥,你這個髒東西,又髒又丑才比不上他呢。」
沈韞的手剛剛握住門把手,在聽到安夷那句話後,他緊緊握住門把手,手背青筋都凸起了。
而安夷笑着從他門口跑了出去,不過跑到外面後,她又停住,她說:「爸爸現在是我的一個人的,我還有程凱哥哥,我現在什麼都有了,你本來就是我不要的東西,讓安夏撿了你挺好的,她就只配用我不要的,哼。」
安夷說完,從他門口轉頭離開,很快她便進了電梯。
沈韞站在那,握在門上的手,緊了緊,他最終推開門,克制着自己,平靜的走了進去。
向青霜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把那些藥物全都處理掉了,那段時間她讓安夏喝菊花茶解毒降火,也完全沒有想過那些菊花茶,還會有任何的問題,可如今細想起來,之前她給她的藥裏頭存在問題的這件事,她應該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之後她一直不動生色,早就在暗地裏想好怎麼算計她。
她竟然以為她毫無察覺,以為她年紀小,根本就不會深入去想那件事情,可沒想到,她竟然暗中給了她一擊,還籌謀的相當好,把那些她早就換掉的菊花茶,在她不清楚的情況下換了回來,然後便給她措手不及的一招,而且是用她的女兒作為引線,她可真是足智多謀啊。
向青霜想,這一切應該不只是她一個人的傑作吧,想必那個程凱也替她出了不少力吧。
她原先以為把她踹進那樣的下三濫家,把她從安家給踹出去,讓那家人去糟蹋,可沒想到她竟然攀着那家,開始節節高升?
向青霜坐在房間內想,她不得不開始重視這兩個人了,而她走到這一步,只能怪她自己,把安夏養的,太過單純沒心機了。
安夷那段時間,再也沒怎麼去注意過沈韞了,因為向青霜的被驅逐,安夏一同離開,她和父親安清輝的關係,越發的好。
她根本就沒空再去纏着沈韞。
她開始被安清輝帶着出席各種宴會,帶她去見識身邊各色的人,教着着她怎麼做生意,還會在她的學習上指點着她,以前影子一樣住在安家的安夷,開始被人熟知,開始被安清輝隨時攜帶着。
所有人都知道,安清輝不止有安夏這一個女兒了,他還有一個小女兒,安夷。
那應該是安夷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因為她終於有爸爸的疼愛了。
所有人都在猜測,安夷可能會被安清輝當做接班人來培養,因為安清輝從來沒帶安夏出席過任何生意場上的事情。
就算帶在身邊出席,也不過是那種攜帶家眷的重要酒會以及慈善晚會,而且也從來沒指點過安夏做生意,大概就是她愛跳舞,便讓她跳舞。
反而安夷,因為程家的關係,越來越受安清輝的重視和栽培。
安夏這邊,可能是因為和安清輝賭氣,怎麼都不肯再回安家,就算眼睜睜看着安夷越發得安清輝的寵愛,她也沒想過要再回去。
她沒有了安清輝,可她有沈家,有沈韞,安夏搬進沈韞家,和沈韞的母親和蘇杭如同住了。
蘇杭如是早就把安夏當成自己媳婦看待了,老太太自然是更加不用說,如果不是安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兩個人的婚事,也應該要提上提上日程了,畢竟沈家這邊該準備的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差議個日子出來了。
可是因為安夏母親,因為安夏和安清輝的關係,沈家這邊也不好上門去商議的,便只能等這件事情過去,等雙方緩和關係,在一起慎重的挑個吉利的日子出來,畢竟結婚不是沈家這邊的事情。
還是要有個合適的時機的。
不過雖然看似沈家都相當滿意安夏,實際上沈洵德卻對婚事有了顧慮和猶疑,安家和程家越來越緊密的合作,沈家這邊其實是微有言辭的。
當初程世雄要來攀沈家這棵大樹,沈家不理,甚至還和程家暗自起了衝突,如今程世雄的兒子,轉而和安家結了親事,而他們家又和安家一直存在關係,這樣一來,沈家豈不是要和程家沾親帶故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當晚上蘇杭如高高興興同丈夫沈洵德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沈洵德一直都悶不吭聲,不過他悶了好久,終於開口對蘇杭如說:「杭如,你覺得安夏和沈韞的婚事有必要這麼着急嗎?」
蘇杭如聽出沈洵德話里的不對勁,她停住一切遐想,對沈洵德問:「怎麼?你覺得不行嗎?」
沈洵德說:「先不急吧,先等安家理清楚自家的事情再說,他們的之間的關係,我們不好插手。」
蘇杭如卻不這樣認為,她說:「洵德,怎麼反而到了關鍵時候,你卻反而不急了?沈韞年紀到了吧,安夏的年紀也擺在這了,不結婚,你還得等什麼時候?明年還是後年還是大後年?」
沈洵德說:「我知道沈韞的年紀來了,可是,以前這是樁好婚事,如今我可不這樣認為了,你知道安家和程家現在的關係嗎?這可對於我們家不是件好事。」
蘇杭如自然是也聽說了,其實她之前也顧慮到了,她想了想說:「這件事情我當然知道,只是洵德,畢竟是兩家,以後安夏和沈韞結婚,不與那方有任何往來就行了,我想應該是不存在多大問題的。」
蘇杭如說:「我現在覺得任何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沈韞的婚事,安夏都住進來了,你難道還不結這個婚了不成?」
沈洵德是知道,妻子對於這樁婚事是一萬個想的,沈洵德嘆氣說:「我也沒有說不同意,我們也自然不可能去悔婚了,只是覺得一切暫時沒必要這麼着急,你也沒必要去撮合安夏母親和安清輝的關係,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不好插手。」
沈洵德躺上了床。
蘇杭如倒是看着他欲言又止了,最終她也還是沒說什麼,拉開被子也上了床。
安夏端着兩萬潤肺的冰糖燉雪梨站在那聽着,她的手緊緊捏着托盤的邊沿。
而沈韞洗完澡出來,見安夏沒在大廳,似乎是在樓上,他抬頭看去,正好看見安夏站在他父母的門口。
老房子隔音效果並不好的,沈韞想,應該是談論什麼事,安夏不小心聽見了,他便走了上去,走到安夏身邊說:「站在這做什麼。」
安夏捏着手上的托盤看着沈韞。
沈韞看她臉色不對,便知道是這樣,沈韞接過她手上的托盤說:「我們下樓去說吧,別吵到他們。」
沈韞朝樓下走,安夏隨着他一起下樓。
到達樓下,安夏對沈韞說:「你父母好像有點不太同意我們的婚事了。」
沈韞沒想到他們竟然談論到了這。
沈韞自然也是知道最近家人的想法的,祖母和母親都沒問題,好像老爺子和他的父親有了別的想法。
沈韞說:「我母親是很同意的,而且讓我接你來我家住,就可以看出他們的意思。」
安夏說:「可是你的父親,你家的長輩好像都有些不太同意了。」
沈韞說:「他們也有他們的顧慮,不過放心,也僅僅是顧慮而已,他們並沒有不同意,你知道我們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安夏剛才雖然沒有聽見沈韞的父親明確不同意他們之間的婚事,但是也沒有特別想的意思。
沈韞見安夏站在那沒說話,他輕聲說:「好了,不要多想了,早點休息吧。」
沈韞便送着安夏回她房間。
因為安夏住進沈家的原因,沈韞去上班,安夏每天會送他去,晚上會接他回,兩個人也算是同進同出了。
之前醫院都在傳兩人結婚的事情,沈韞都進行否認,如今這架勢,恐怕是真離結婚不遠了。
沒想到這事情還傳去薛棋那,薛棋特地來了一趟沈韞這邊的科室,對他進行詢問:「你和安夏是真打算結婚了?」
正好是中午休息,下樓用餐的時候,沈韞在收拾桌面,他對薛棋笑着說:「嗯,差不多了吧。」
他這次倒是終於正面回答了。
薛棋說:「我不跑來問你,還沒消息了,你這是打算婚禮上不請我們了嗎?」薛棋嘆氣說:「也行,正好我也省個紅包。」
沈韞收拾好桌面,從椅子上起身面帶笑容說:「少不了你們的,不用急,倒時自然會有請柬送上門的。」他想了想又說:「我怎麼覺得你們好像比我們都急?」
真是,三番兩次來問他們的婚事,沈韞都覺得好笑。
薛棋翻了個白眼說:「還不是你們沒個準話?你看我們都要跑來問,才能確認消息,你反倒怪我們熱心腸了?」
沈韞看了眼時間說:「走吧,當我賠罪,一起去食堂吃個飯吧。」
薛棋便隨着沈韞說:「我正有此意。」
兩人便出了辦公室,乘坐電梯去了食堂。
當然薛棋在同着沈韞去食堂時,難免看向沈韞,見他婚事說的如此輕鬆,想必是真的準備好了吧,沒想到兜兜轉轉這麼一個來回,他始終還是和安夏在一起了。
薛棋莫名有些感慨。
只是薛棋還是忍不住在想,他真的是因為愛安夏才和安夏結婚的嗎?
當初他如此癲狂的愛過一個人,他就真的放下了嗎?
薛棋眼神定定的看着沈韞。
沈韞和她並肩走着,見她看着自己,他側臉問了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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