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以安立刻又給彭小柒打電/話,但是沒人接,他快速的往酒店沖,酒店就在影視基/地裏面,但是他還沒有趕到,立刻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
讓助理去找彭小柒,助理聽說彭小柒的事情嚇了一跳,快速的往樓下跑,一邊跑一邊說:「安哥別着急,我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他說着衝下樓去,不敢掛電/話,齊以安也火速的往酒店跑,就在齊以安衝進酒店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助理的手/機里有聲音,助理大喊着:「我到了……」
他的話音剛說到這裏,突然就斷了,變成了瞠目結舌的驚嘆聲,齊以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邊進樓梯間,往三層沖,一邊就聽到手/機里傳來哀嚎的聲音。
「啊啊啊啊……!!」
「嘭!」
「哎呦——」
齊以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喊了兩聲,但是衝進樓梯間之後,手/機的信號竟然給屏/蔽掉了,電/話瞬間掛斷了,齊以安連聲音都聽不到了,連喊了兩聲,頓時只想罵人。
齊以安快速向上跑,大長/腿一下邁好幾個台階,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哀嚎的聲音,似乎和電/話里的聲音一模一樣。
一個男人在嚎叫,「哎呦哎呦——」的大喊着:「別……別扎了,我不敢了……不敢了……哎呦救命……」
齊以安快速衝上去,就看到三樓的樓梯間裏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彭小柒好端端的站着,旁邊還有靠着樓梯間的扶手,幾乎跑虛/脫,一頭大汗的助理,三個腰圓膀闊的彪形大漢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
其中一個大漢滿嘴哈喇子,哈喇子就跟噴泉一樣,「汩/汩」的從嘴裏冒出來,不停的往外/流,衣領子都濕/了,就跟唾沫失禁了一樣……
另外一個大漢手腳不停的哆嗦,好像抽筋一樣,又有點中了噴霧劑的小強似的,不停的抖抖抖,那頻率真的很高。
本身就是夏天,這個大漢還一直抖,滿頭大汗不說,臉漲得紫紅,好像要虛/脫了一樣。
最後一個大漢滾在地上,好像全身特別癢,一直在撓自己,不停的「唰唰唰」的撓,好像長了跳蚤一樣撓來撓去,都要見血了。
幾個大漢不停的喊着:「救命啊!救命……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齊以安瞬間傻了眼,他是衝過來英雄救美的,但是可愛的小/美/人一點兒事也沒有,正叉着腰瞪着地上幾個翻滾的大喊,旁邊的助理跑的一身汗,也是瞠目結舌的。
助理不由得說:「柒……柒哥好厲害!」
彭小柒當然沒有比助理大,但是助理現在只想叫他哥,助理火速跑過來救人,本身也沒什麼把握,只是想大喊大叫把人惹來,讓他們不能幹壞事。
其實挺忐忑的,哪想到他衝過來看到的確實彭小柒胖揍那些人的一幕,而且也不知道彭小柒做了什麼,那幾個人竟然在上滾着起不來,還有的流口水,看起來特別傻。
彭小柒手指尖捏着幾根桃木枝,施施然的收回袖子裏,齊以安差點忘了,彭小柒的爸爸可是莫陽,莫陽已經是墨派的長老了,彭小柒雖然身材看起來很瘦弱,在男人里也不算是高的,但是他盡得莫陽真傳。
莫陽有時間就會教彭小柒防身的辦法,彭小柒身材瘦弱不適合習武,但是手很巧,莫陽最喜歡用一手桃木針,彭小柒學的很快。
而且自從來了北/京定居之後,明鬼還親自教了彭小柒幾手,畢竟彭小柒長得特別可愛,窮奇特別喜歡彭小柒,明鬼也就愛屋及烏,再加上彭小柒他本身就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學得也快。
齊以安狠狠鬆了一口氣,趕緊把人一把抱在懷裏,說:「小柒!你嚇死我了!」
彭小柒趕緊把針收好,以免扎到了齊以安,說:「我沒事啊,我都不認識這些人,他們一上來就拽我。」
彭小柒不認識那三個大漢,他本身要坐電梯下樓,不過那三個大漢在三層的時候突然捂住他的口鼻,把他拖出了電梯。
彭小柒根本沒防備,就被拽走了,他們拽進樓梯間,想要拽到樓上去,但是沒想到彭小柒下盤還挺穩,拽到樓梯間,彭小柒反應過來就拽不動了。
那三個大漢看彭小柒不配合,還拿出刀子來準備威脅彭小柒,結果彭小柒立刻掏出防身的桃木針,一人扎了一針,三個大漢瞬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齊以安把彭小柒牢牢抱在懷裏,說:「小柒真不讓人省心,下次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
彭小柒覺得頗為委屈,他也不認識這些人,是這些人找茬的,最重要的是,他沒有不讓人省心啊,這些人都沒有得逞。
齊以安緊緊/抓着彭小柒,低頭狠狠踹了那幾個大漢一腳,疼的大漢直打滾兒。
齊以安臉色很難看,說:「誰讓你們來的?」
那幾個大漢還有些猶豫,齊以安只是冷笑了一聲,抬起腳來,靴子往下一踩,就聽一個大漢「嗷——!!!」一聲哀叫,桃木針/刺溜一聲差點整/根末進去。
彭小柒嚇了一跳,也被齊以安的狠相嚇了一跳,說:「七七,別踩啊,再踩針起不出來了。」
他說着,還小聲說了一句:「七七好兇啊。」
齊以安本身就不是什麼善茬兒,畢竟他可是狐狸和燭龍的混血,狡詐凶/殘都讓他佔全了,齊以安平時笑眯眯的,看起來挺隨和,其實脾氣並不好,千萬不能惹他。
齊以安見彭小柒有點害怕,趕緊摟着他拍了拍,說:「沒事小柒。」
那幾個大漢疼的呲哇亂叫,不敢不說,立刻說:「是……是金先生!金先生!金先生看上了這個小子,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把他帶過去,就是這樣……放了我們吧!錢都給你們!」
齊以安頓時臉色很差,伸手拍了拍害怕的彭小柒,轉頭對助理說:「你先帶小柒回房間吧,我一會兒過去。」
彭小柒立刻一把抓/住齊以安的衣服,說:「我不要,剛才七七還說不讓我離開你的視線呢。」
齊以安無奈的笑了一聲,說:「哥/哥要去辦點兒事。」
彭小柒就是不鬆手,齊以安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讓助理先去樓下給他們點餐,自己和彭小柒馬上就過去。
助理知道安哥肯定是想要去找金老闆討個說法,遲疑地說:「安哥,我給你把保/鏢叫來吧?」
齊以安冷笑一聲,說:「不用。」
他說着,問了那幾個大漢金老闆住在哪個房間,然後帶着彭小柒坐電梯上樓去了。
在電梯裏,齊以安還檢/查了一下彭小柒有沒有受傷,彭小柒被齊以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說:「我沒受傷,就是被他們拖着拽了幾步,手有點疼。」
彭小柒舉起手臂,讓齊以安看,他穿着短袖,露/出雪白雪白的小手臂,小臂的位置有一圈紅印子,看得出來是捏的,剛才那幾個大漢拖着他走,只好攥/住了彭小柒的小臂,把他手臂捏出了紅印。
齊以安一看,臉色很難看,自己還沒給彭小柒身/子上面留下印記,結果彭小柒手臂先紅了一圈,當下很不高興,把彭小柒摟在懷裏,托着他的手臂,低下頭去,頗為虔誠的親/吻在彭小柒的小臂上。
彭小柒「哎呀」輕喊了一聲,似乎沒想到齊以安竟然吻自己的手臂,頓時滿臉通紅的說:「七七,別鬧了,好/癢啊……」
彭小柒怕癢,立刻笑了起來,不過他的笑容還沒維持多久,頓時就僵住了,齊以安用舌/尖舔/他的小臂,還用牙齒輕輕的咬。
彭小柒頓時奇怪的不行,身/體裏衝上一股瘙/癢的感覺,還有麻嗖嗖的酸,心性不太穩定的彭小柒,瞬間感覺自己小腹怪怪的,有一團火在燒。
彭小柒推了兩下齊以安,齊以安只是呼吸粗重的吻着他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痕,又啜了好幾下。
彭小柒滿臉羞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臉紅,但是感覺很奇怪,心臟跳得飛快,就在這個時候,「叮——!」一聲,電梯門開了。
齊以安深吸了兩口氣,壓下心裏的火氣,拉着彭小柒走出去。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金老闆的房間,金老闆房間裏聲音很大,雖然關着門,但是這個酒店似乎有點不隔音,或者是裏面鬧得聲音真的太大了,隱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彭小柒有些奇怪,不是金老闆的房間嗎?怎麼有女人的聲音?
仔細一聽,還是劉惠怡的聲音!
劉惠怡正大喊着:「啊……金先生,哎呦好/爽,爽/死了,使勁兒啊,金先生好厲害,要死了。」
劉惠怡的聲音又浪又大聲,彭小柒的臉「咚!」一聲紅的要冒煙,齊以安只是冷笑了一聲,伸手一擰門把,就聽到「咔嚓……蹦!」的一聲,門鎖竟然至直接崩開了。
裏面兩個人聽到門鎖的聲音嚇了一跳,結果就看到齊以安臉色很黑,大步走了進來。
何止是金先生,就連劉惠怡都嚇得臉色蒼白,大喊着:「你……你幹什麼?!這是金先生的房間,你進來幹什麼!?我要叫保/鏢了!」
金先生的房間周圍才沒有保/鏢,因為金先生打了壞主意,要把彭小柒抓過來玩玩,所以把人都支開了,就等着彭小柒過來。
劉惠怡怕金先生玩過了彭小柒,就不要自己了,所以正賣力的討好金先生,沒想到齊以安突然走了進來。
更讓兩個人受驚嚇的是,彭小柒竟然也走了進來。
彭小柒滿臉不好意思,用手捂着眼睛,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看,一定會長針眼了!
金先生和劉惠怡的樣子實在太讓人羞恥了,什麼都沒穿還好,那兩人似乎還在玩情/趣,總之很瞎眼。
齊以安大步走進去,臉上掛着冷颼颼的寒意,看到旁邊的手銬,還有繩子,笑了一聲,似乎覺得剛好。
齊以安拿起繩子,彭小柒更是不敢看,躲在一邊牆後面,縮起頭來,不知道齊以安要幹什麼,感覺好羞恥啊。
金先生看他拿起繩子,嚇得大喊:「保/鏢!保/鏢!來人……救命啊啊啊啊!」
彭小柒聽裏面喊得此起彼伏的,好像男高音和女高音對唱似的,金先生喊着,劉惠怡也在喊,不由得有些好奇,捂着自己眼睛,探着頭,從指縫間看了一眼。
就看到齊以安用繩子把金先生和劉惠怡都困了起來,然後「嘭!」一聲打開窗戶,這裏是六層,雖然不算太高,但是也不矮了,齊以安竟然拖着繩子,將人從窗戶直接扔了下去。
彭小柒看的瞠目結舌,就怕齊以安鬆手,那兩個人喊得「啊啊啊啊啊」的嘶聲力竭大叫着,齊以安把兩個人拋出去,然後把繩子系在窗戶上。
這裏可是影視基/地,全都是狗仔和記者,那兩人穿着情/趣服裝,又尖聲大喊,外面的人全都看到了,不管是不是狗仔記者,立刻舉起手/機來拍照,還有錄像的。
齊以安做完這些事情,立刻拉着彭小柒就離開了,說:「小柒,餓不餓?」
彭小柒點了點頭,然後小聲說:「七七,你好壞啊,萬一他們要報復你怎麼辦?」
齊以安冷笑了一聲,說:「他們不找我,我也要再找他們,敢動我家小柒,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彭小柒聽着齊以安的聲音,莫名有些心跳加速,齊以安顯然在替他出頭,彭小柒心裏美滋滋的。
兩個人下樓去吃飯,助理給他們點了餐,見兩個人下來,鬆了一口氣,因為助理剛才在一樓,已經聽到外面的喧譁了,就那兩個人下樓的這一會兒功夫,金先生和劉惠怡的事情已經傳的滿天飛了。
齊以安和彭小柒吃飯,助理就走了,兩個人坐下來吃飯,彭小柒吃的嘴巴鼓鼓的,好像小松鼠一樣,齊以安一直盯着他看。
看的彭小柒很奇怪,抬起頭來,鼓着腮幫子,含糊的說:「七七,腫麼了?粗啊。」
齊以安嘆口氣,伸手過去,把他嘴唇邊的醬汁蹭掉,然後竟然縮回手來,直接放在唇邊輕輕一舔,彭小柒立刻睜大了眼睛,然後臉頰燒紅,趕緊又低下頭來,說:「多……多髒啊,你怎麼不擦掉。」
齊以安笑着說:「我家小柒才不髒。」
彭小柒杵着自己盤子裏的大蝦仁,臉上緋紅,嘴角翹着,似乎因為齊以安的話在笑。
齊以安見他美滋滋的笑容,頓時心裏一陣燥熱,也不知道怎麼了,腦袋一燒,直接就說:「小柒,我喜歡你。」
他一說完,自己都愣住了,彭小柒奇怪的抬起頭來,笑着說:「我也喜歡七七呀,雖然七七沒有以前那麼可愛了,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七七的。」
齊以安:「……」就第一句還行,後半句完全可以不用說。
齊以安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我說的喜歡,和你說的不一樣。」
彭小柒奇怪的說:「喜歡就是喜歡,還有什麼不一樣?」
齊以安伸出手去,把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彭小柒的手,彭小柒感覺他的手好燙好燙,肯定是因為七七是燭龍血統的緣故,爸爸說燭龍的體溫特別高。
彭小柒被燙了一下,莫名心跳加速,想要把手抽回來,齊以安卻握得死緊,聲音沙啞低沉的輕聲說:「我說的喜歡……是想親/吻小柒,擁/抱小柒,和小柒做更親/密的事情,這種喜歡。」
彭小柒聽着他的話,每聽半句,就睜大一些眼睛,最後眼睛睜得圓圓的,齊以安還以為彭小柒受到了驚嚇,結果就聽彭小柒小貓一樣的聲音,眼睫顫/抖了好幾下,說:「做……做……做親/密的事情,不會是……是那個事情吧?」
齊以安頓時被他的樣子萌壞了,真想現在就衝過去吻他,不過為了不做禽/獸,只是笑着說:「看來我家小柒長大了,都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彭小柒滿臉羞紅的說:「可是……可是你上次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齊以安回想了一下,原來彭小柒說的是兩個人互相幫助啊……
齊以安笑着說:「你不會以為那樣就完了吧?」
彭小柒滿臉羞恥的說:「那……那還有什麼?我也不是……不是女孩子,你也不是女孩子,咱們都……都沒那個地方啊。」
齊以安真的沒忍住笑了出來,彭小柒真是單純的厲害,他還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要用哪裏。
齊以安笑着說:「還有更親/密的事情可以做,小柒,我們交往吧,我會好好對你,更溫柔,更體貼,把你捧在心尖兒上。」
彭小柒不好意思的垂下一點頭來,眼睫眨的飛快飛快的,認真的盯着盤子裏的大蝦仁,過了半天,齊以安都覺得彭小柒要拒絕自己了。
齊以安從來沒有這麼懷疑過自己的魅力,這麼質疑過自己的相貌和吸引力。
就聽彭小柒聲音很微弱的說:「哦……好……好啊,我也,也喜歡你……」
齊以安嚇了一大跳,說:「真的?!」
彭小柒說:「剛才都說了喜歡你,七七真笨。」
齊以安說:「我以為……以為那是對哥/哥的喜歡。」
彭小柒把盤子裏的大蝦仁叉起來,塞在嘴裏,嘟着嘴巴說:「真是的,你會和哥/哥做那種事情嗎……如果……如果不喜歡你,怎麼會跟你做那種事情,你真當我是炮/友啊。」
齊以安頓時覺得遲鈍的可能是自己,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他還以為自己需要很多年去追彭小柒,沒想到竟然一下就成功了。
彭小柒看着齊以安傻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七七,你沒事兒吧?」
齊以安立刻拉着彭小柒起來,彭小柒焦急的說:「等等,我還沒吃完……」
齊以安說:「我讓人給咱們送到房間吃。」
彭小柒說:「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吃啊?」
齊以安輕笑了一聲,貼着彭小柒的耳朵說:「因為……剛才聽到小柒對我的表白,我現在很想吻你。」
彭小柒的臉瞬間紅了,段位還是不夠高,很快被齊以安拽走了,兩個人進了房間,「嘭!」一聲,齊以安就撞上了房門,然後摟住彭小柒。
彭小柒不敢看他,總覺得特別不好意思,齊以安摟着他的腰,笑着說:「小柒,接過吻嗎?」
彭小柒搖了搖頭,又瞪了他一眼,說:「上次你喝醉了,還把我的初吻搶走了。」
齊以安一聽,頓時更加興/奮,緊緊摟着他的細/腰,說:「我教你,好嗎?」
彭小柒聽話的點了點頭,齊以安讓他伸手摟住自己的脖子和肩背,彭小柒因為身高不夠,仰起頭來,有些困難,齊以安就低下頭來,微微彎着腰,讓他不用那麼辛苦,兩個人的嘴唇慢慢的,慢慢的碰到了一起……
彭小柒頓時抽/了一口氣,齊以安怕他害怕,一開始並不猛烈,只是調整了自己的角度,彭小柒的鼻子很高,兩人的鼻樑差點磕在一起,因為齊以安其實也挺緊張的。
嘴唇輕輕研磨着,這種感覺實在很微妙,顫/抖的厲害,彭小柒似乎覺得這是這樣的觸吻就夠激烈了,腰都在打顫,敏/感的厲害。
齊以安慢慢的循序漸進,張/開嘴唇,慢慢含/住了彭小柒的嘴唇,濕/熱的高溫,燭龍特有的體溫,讓彭小柒驚訝又好奇。
彭小柒顫/抖的身/子,緊緊摟住齊以安的脖頸,感受着齊以安溫柔體貼,又帶有濃濃掠奪性的親/吻。
兩人第一次熱/吻,齊以安點到為止,彭小柒軟的一塌糊塗,幾乎站不住,順着牆要出溜到地上了。
齊以安輕笑了一聲,摟着雙眼迷離的彭小柒放在床/上,彭小柒呼呼的喘着氣,眼睛裏都是水霧,單薄的小胸口起伏着,喃喃的說:「好……好舒服……」
齊以安腦子裏「轟隆!!!」一聲,差點炸成了平地,齊以安當下不說話,立刻又壓下/身/體,含/住彭小柒的嘴唇,兩個人第二次開始接/吻。
彭小柒自覺地挽住他的脖子,鼻子裏發出「恩恩」的鼻音,齊以安感覺自己都要忍不住做禽/獸了,他一邊親/吻着彭小柒一邊把手伸進去,撫/摸彭小柒的細/腰和大/腿。
彭小柒突然「哎」的叫了一聲,驚得腰上一彈,因為接/吻,他尷尬的反應被齊以安發現了。
彭小柒羞恥的都要哭了,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去推齊以安的手,齊以安笑着說:「乖,沒事,我也有反應了,小柒不信摸/摸看。」
彭小柒有些驚訝,齊以安誘導的說:「在喜歡人面前,沒有反應才奇怪呢。」
彭小柒的目光從驚訝變得好奇,盯着齊以安下面看,看的齊以安滿頭是汗,在彭小柒的印象里,那天只是齊以安幫助自己發/泄/了一下,所以他很好奇,其實他不知道,齊以安還偷偷用他的腿發/泄/了一下。
彭小柒的目光太灼灼然了,看的齊以安滿頭大汗,呼吸都紊亂粗重了,仿佛是一頭野獸,想要吃/人一樣。
彭小柒說:「我……我可以和七七做更親/密的事情嗎?你不是說要教我嗎?」
齊以安頓時呼吸猛地粗重起來,趕緊深吸兩口氣,壓下衝動,乾笑說:「小柒還太小,再等幾年。」
彭小柒驚訝的說:「啊?還要幾年,這麼久?」
彭小柒一副等不及的口吻,簡直要把齊以安撩上天似的,齊以安覺得自己真是正人君子,簡直坐懷不亂!
彭小柒咬了咬嘴唇,很遺憾的樣子,齊以安忍不住的呼口氣,聲音沙啞的說:「不過……可以做點其他事情,小柒願意幫幫我嗎?」
其實是齊以安上次借用了小柒的小白腿,特別上癮,不過那時候彭小柒暈過去了,所以自己不會用/力,全都靠齊以安自己按着。
齊以安有了壞點子,引導着小柒躺下來,然後蜷起腿來,緊緊並在一起,彭小柒覺得很好奇,那種感覺很難以言會,特別讓人羞恥,但是碰到一起又很舒服,只是大/腿有點酸疼,還刺辣辣的。
彭小柒和齊以安都發/泄/了一次,彭小柒滿臉熱汗的倒在床/上,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呼呼的喘着氣,簡直能激發齊以安的獸/欲。
齊以安還在沾沾自喜,看起來自己魅力也不小,一舉拿下了彭小柒。
就聽彭小柒輕輕/喘着氣,聲音里還帶着呻/吟,說:「我……我也想用七七的腿……」
齊以安:「……」什麼鬼?
彭小柒的模仿能力還挺高,非要纏着用齊以安的腿,齊以安真的給他跪了,最後沒有辦法,幫彭小柒含了一次。
彭小柒都哭出來了,羞恥的要死,而且燭龍的高溫讓他受不了,最後還是暈過去了,差點嚇着齊以安。
兩個人鬧了一晚上,第二天齊以安還有戲要拍,彭小柒起不來床,齊以安就抱着他去洗漱,勤勤懇懇的。
彭小柒笑眯眯地說:「七七好溫柔呢。」
經過一晚上的熱議,金先生和劉惠怡終於又上了熱搜,簡直太勁爆了,金先生面子丟光了,劉惠怡因為這件事情被/封殺了,經紀公/司根本丟不起這個人,和她解除了合同,原因是藝人的作風人品有問題。
然後大家就開始深扒劉惠怡,很多事情都被扒出來了,什麼傍金主,踩別的藝人,欺負新人等等,一連串的,簡直是牆倒眾人推,所有通告瞬間取消,一切代言廣告都下了,別人再用她就是自砸招牌。
金先生因為有點錢,還想要報復齊以安,齊以安才不怕他,畢竟金先生的資產鬥不過齊家,想要玩陰的也打不過齊以安,簡直就是自取羞辱。
彭四爺聽說他兒子差點被金先生欺負了,頓時非常生氣,彭四爺是個笑面虎的存在,一般不怎麼涉足娛樂圈,他只是做普通生意,結果為了兒子簡直是發/怒了,金先生的生意無論大小,全都被彭四爺給搶走了。
彭四爺的作風實在無賴,金先生好不容易談一筆生意,結果彭四爺就施施然來了,一身昂貴的西裝,疊着腿,悠閒的甩了一份合同過去,笑眯眯的說:「三倍價/格,你們選吧。」
彭四爺總是用三倍價/格衝出來做程咬金,金先生根本跟不起這個價兒,搞得很快就要破產了。
相對於彭四爺發狠的追着金老闆窮追猛打,彭小柒這些日子就過得特別愉快了。
是個小劇本,劇組很快就殺青了,彭小柒一直跟着劇組,其實他的戲份早就拍完了,只是跟着齊以安罷了。
再過一個星期就要開學,齊以安正好把工作都排開了,這個星期就帶着彭小柒玩玩,畢竟談戀愛要緊,他們剛剛交往,一定要趁熱打鐵。
齊以安這些日子總是跟着彭小柒,到處玩,一直把彭小柒寵上了天,兩人簡直如膠似漆的。
這天彭四爺和莫陽要出差幾天,彭小柒就到齊三爺家裏住着,彭小柒自然是和齊以安一個屋子睡覺。
齊以安強烈要求想要打地鋪,但是彭小柒不許他打地鋪,齊以安覺得彭小柒太能撩,自己又不能做禽/獸,默默忍着實在太煎熬了。
彭小柒一大早上起來在懶床,因為要開學了,所以他更想懶床,早上還想吃現灌的奶油大泡芙。
齊以安沒辦法,笑着說:「那我去買回來,小柒自己洗漱好不好?等我回來你就能吃了。」
彭小柒這才點了點頭,齊以安風風火火的穿好衣服出了門,今天是周六,大家都在家,看到齊以安風風火火的,還以為他工作遲到了。
齊以安說:「我去給小柒買泡芙。」
他說着,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飛奔出了大門。
彭小柒磨磨蹭蹭的起床洗漱,然後等着快差不多了,才穿好衣服/從房間裏走出來,大家都在一樓的餐廳吃早茶,看到彭小柒走下來,目光不由自主的盯着彭小柒。
彭小柒有些狐疑,齊叔叔和齊家的哥/哥們一直盯着自己看,真是好奇怪啊。
彭小柒從樓上走下來,他昨天晚上睡得有些晚,不過沒有做奇怪的事情,只是和齊以安打遊戲來着,彭小柒穿着低領子的衣服,脖子上赫然有個紅印子,這回絕對不是蚊子包,因為那個紅印是正經的吻痕,如假包換,旁邊還有牙印呢。
彭小柒不知道脖子上有印子,坦蕩蕩的就走下來了,讓眾人免/費看的清清楚楚。
昨天晚上兩個人玩遊戲,彭小柒輸了耍賴,被齊以安壓在床/上狠狠修理了一頓,當然是很純潔的撓痒痒,彭小柒特別敏/感,特別怕癢,抱着齊以安的脖子就咬了一口。
齊以安被他咬的渾身是火,也低頭咬彭小柒的脖子,不過沒敢使勁,又咬又吻的,在他脖子上烙了一個印記。
彭小柒被盯着的有些發毛,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坐下來乖乖的叫人,聲音甜甜的,那叫一個小天使。
齊三爺看着彭小柒的吻痕,咳嗽了一聲,說:「吃早飯吧,給你放在火上熱着呢。」
彭小柒笑眯眯的說:「我等一下再吃,等着七七回來再吃。」
一提起齊以安,頓時大家的目光又變得很複雜,很熱烈起來,彭小柒很奇怪的又撓了撓頭髮。
齊青丘咳嗽了一聲,說:「小柒啊,我們家老七……沒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彭小柒奇怪的說:「啊?奇怪的事情?」
齊青丘說:「就是……就是……」
他就是了半天,覺得自己真是太猥瑣了,因為彭小柒一臉天真的樣子看着他。
齊青丘瞬間說不下去了……
齊以安火急火燎的去買泡芙,他開車去的,結果泡芙的那個小巷子堵車,只好把車放在一邊,然後跑進去買的,買好之後立刻又回來,一身都是大汗。
就在齊以安提着泡芙打開家門的一霎那,就聽到彭小柒高興的說:「我和七七在交往啊。」
齊以安:「……」腳下一絆,差點把泡芙甩出去!
齊以安正好進家門,一瞬間感覺自己變了焦點,不過不是被鎂光燈照着,而是被大家「禽/獸啊」的目光盯着。
彭小柒看到齊以安,立刻高興的說:「七七,我等着你吃早飯呢!」
齊以安只好硬着頭皮走過去,乾笑說:「泡芙,還是涼的。」
彭小柒立刻迫不及待的把泡芙拿出來,好幾大盒,彭小柒特別乖的拿了一個大泡芙放在齊三爺的盤子裏,又拿了一個放在小狐狸盤子裏,說:「叔叔吃泡芙!」
齊三爺越發覺得,彭小柒太乖了,配給他家老七,簡直是糟蹋!
齊語作為大哥,或許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彭小柒一臉小天使的樣子。
齊語淡淡的說:「小柒啊,關於你和老七交往的事情,不如……你再想想?老七其實長得也不算好,而且花邊新聞那麼多,工作又不規律,忙起來不着家,最主要是不可愛。」
齊語的觀察力還是很敏銳的,一下就戳中了彭小柒的心事,齊以安以前是圓圓的,彭小柒喜歡圓圓的東西,他現在不是圓圓的不可愛。
齊以安無奈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很可憐的說:「大哥……你是我親大哥嗎?」
齊語:「……」
彭小柒糾結的說:「是哦,七七沒有以前可愛。」
齊以安:「……」
不過彭小柒立刻換了一副很慷慨的表情,說:「沒關係的,雖然七七沒有以前那麼可愛,但是我還是喜歡七七的,而且我們正在交往啊,七七對我也很好,我不會嫌棄他的。」
齊以安:「……」雖然聽起來很彆扭,但是已經很感動了。
齊三爺見彭小柒特別堅決,其實心裏也是喜歡彭小柒的,畢竟彭小柒又懂事兒,又乖/巧,特別聽話,說話還甜甜的,簡直是好兒媳的典範。
齊三爺敲了敲桌子,說:「既然小柒喜歡你,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齊以安鬆了口氣,他還以為老爸要拆姻緣呢!
齊三爺又說:「你小子要是敢出去胡/搞,讓小柒不高興不開心了,別怪我治你。」
齊以安無奈的抹了一把冷汗,說:「爸……我是親生的吧?」
看起來不太像,不知道的還以為彭小柒是親兒子呢。
雖然過程挺艱辛的,但是齊三爺已經肯定了他們交往的事情,真是皆大歡喜,這關過了就比較好了,至於彭四爺和莫陽那邊,在他們面前,其實齊以安一直是很完美的形象,也沒什麼黑歷/史。
吃過飯之後,齊以安就準備帶彭小柒出去玩了,兩個人進了房間換出門的衣服,彭小柒摟着齊以安的腰,似乎在撒嬌一樣,說:「七七,你為什麼都不親/親我?」
齊以安那叫一個為難,他並不是不想親/親彭小柒,但是彭小柒太能撩,自然撩才是真的撩,齊以安答應不做禽/獸的。
彭小柒纏着齊以安親/親一個才出門,齊以安沒辦法,摟着彭小柒,將他壓在門板上,兩個人吻得氣喘吁吁的,彭小柒幾乎癱/軟/下來,眼神迷離的說:「七七……好舒服。」
齊以安差點升旗,趕緊拉着彭小柒說:「走吧出門玩玩。」
他說着一拉開門,「咔嚓」一聲,好幾個人差點撲進來,竟然在聽牆根,齊青丘咳嗽了一聲,說:「老七啊,千萬忍住,別禽/獸,沒幾年了!」
齊語則裝作一臉路過的樣子,直接走了過去。
齊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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