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寫這齣戲劇的人不是湯顯祖,而是你們這兒唱戲的姑娘?」
夏瑩瑩激動的跳了起來。
如果不是湯顯祖,是同鄉的人可能性為一半。
在夏瑩瑩之前所在的那個世界,牡丹亭就是湯顯祖寫的,而這個世界也有,夏瑩瑩不確定是不是和她是一樣的來自未來的人。
夏瑩瑩原本以為,自己是孤零零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可沒想到竟然還有其他人。
小二見夏瑩瑩如此激動,一時二丈摸不着頭腦,但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湯顯祖是誰,這個名字他從來沒有聽過。
「是,娘子。」
「待會青青唱戲唱完了,能不能讓她和我見一面,若是她不肯,你就幫我跟她傳一句話。奇變偶不變。」
夏瑩瑩從荷包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在小二手中。
小二看着銀子,臉上掛着笑,「娘子放心,我一定送到。」
夏瑩瑩跟小二說的話如此,陸子仁在一旁一字不拉的全部聽到了。
什麼奇變偶不變,這是咒語?
《牡丹亭》到底有什麼稀奇的,夏瑩瑩能有這麼激動?
今天的夏瑩瑩實在是太過奇怪,陸子人此時此刻心裏面有一種預感,若是夏瑩瑩跟那個唱戲的人一旦遇見,她們可能會商量着離開這個世界的事情。
陸子仁的心裏不由自主的湧上一股莫名奇妙的恐慌。
他想阻止夏瑩瑩和那個人見面,可是看到夏瑩瑩那張激動的臉,陸子仁知道即便現在通過撒謊的方式阻止一時,夏瑩瑩一旦進有機會也是會和那個人見面的。他阻止不了,永遠都阻止不了。
陸子仁瞬間全身變得極為冰涼,嘴唇微微顫動着。
夏瑩瑩因為想着待會兒要見到同鄉,連戲台上面的戲劇都沒有心思去看。
陸子仁為了知道夏瑩瑩剛剛異常的秘密,他只好把精力用來聽台上的戲曲,希望能找到些什麼,陸子仁雖然全身貫注在看戲,但餘光一直默默的關注着夏瑩瑩。
「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杜麗娘看着院中的美景與衰敗的景色感嘆着,發出生命的困惑。
夏瑩瑩好奇的看着台上那個盛裝打扮的女子,她因為臉上畫着誇張的妝容,夏瑩瑩分辨不出她的年齡到底是多大。
夏瑩瑩在看台上演員的時候,那個演員也一直打量着夏瑩瑩。
而台上的演員在唱了遊園之後,戲曲便落下了帷幕。
「今天最精彩的部分到處就結束了,明天同一時間繼續上演,歡迎各位客官來捧場。」
「哎,真是,我這樣像美好的花朵一樣的美麗容顏,才不要全部都付給了那些衰敗的東西看。」
有小娘子因為那段唱詞,心生感慨一時氣憤的咬牙切齒道。
「那你就去多參加詩會,廟會,這樣有機會多結識一些青年俊傑,你的美麗自然有人欣賞。」
說話間,兩個小娘子羞紅了臉。
在戲曲謝幕之後,小二順着夏瑩瑩的方向走了過來。
「娘子,青青姐說,符號看象限,她請你去後台走一趟。」
夏瑩瑩聽了小二的話此刻無比確認青青就是和夏瑩瑩來自同樣一個地方。
「好,你快帶我去。」夏瑩瑩已經顧不得什麼禮儀,起身後跟在小二後面。
「瑩瑩,我跟你一起去。」陸子仁見夏瑩瑩要獨自去,有些不放心。特別是心裏的不安,他更不能讓夏瑩瑩一個人去了。
「你放心好了,我沒事的。你在這兒等我。」夏瑩瑩拒絕了陸子仁的好意。
陸子仁心裏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下一秒鐘仿佛夏瑩瑩要從他眼前消失了一樣。
「我怕這其中有詐?京城處處是陷阱,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我跟你去比較好。」陸子仁壓低聲音在夏瑩瑩耳邊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
夏瑩瑩想起今天遇上太子妃的事情,便也沒阻攔陸子仁,便點頭同意。
小二沒有把夏瑩瑩帶到後台,而是直接帶到後面柳青瑤的房間裏。
「青青姐,剛剛那位娘子來了。」小二敲了敲門,門立馬打開了。
此刻的柳青瑤已經將身上的妝跟戲服換了,是一副平常的打扮。
柳青瑤的年紀看上去跟夏瑩瑩這具身體的年紀相差不大。
「奇變偶不變?」柳青瑤盯着夏瑩瑩的眼睛直勾勾的問。
「符號看象限。」夏瑩瑩接道。
「生得偉大……」
「死得光榮。」
「猴哥猴哥……」
「你真了不得。」
「海綿寶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海綿寶寶,你真是個白痴。」
夏瑩瑩與柳青瑤一通對話,暗號全都對得上。
夏瑩瑩和柳青瑤立馬互相張開雙臂摟住彼此,眼淚汪汪。
陸子仁知道夏瑩瑩跟柳青瑤有要事要談,雖然站在門外避嫌,可是因為他功力高強。夏瑩瑩跟柳青瑤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都聽進了耳朵里。
陸子仁聽着夏瑩瑩跟柳青瑤那些奇奇怪怪的對話,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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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的應該是她們那個時代才會出現的這些話吧。
夏新森在夏大偉家裏過得很是憋屈。
夏大偉不給他任何錢,即便是有錢賭坊他也進不去。
夏先森感覺未來的生活黯淡無光。瞬間不想待在清水縣城裏面了。
他原本來找夏大偉,就是為了能拿錢瀟灑快活的,但現在錢沒拿到,他的生活質量還直線的下降,他為什麼要待在這裏被嚇到為這個不孝子孫折磨呢?
所以在十五這一天,夏新森趁着白青苗和夏大偉在飯店裏面忙着做生意,而家裏沒有人在守着,於是,夏新森直接衝到夏大偉白青苗的房間裏面,一陣翻箱倒櫃尋找夏大偉和白青苗的錢。
還好白青苗的錢一般都是放在專門放錢的地方,那個地方只有白青苗自己知道。
白青苗也只是放了一些小錢在家裏,所以夏新森翻箱倒櫃許久之後,才從一個盒子裏面找出了一串錢。
夏新森很不甘心沒有得到金錢。
夏新森看着白青苗的梳妝枱,看着被上了鎖的小柜子,於是跑到院子裏拿了一把斧子,直接把鎖砸壞了,把白青苗首飾盒子中的值錢首飾全部拿走。
可是白青苗本身也就沒有什麼值錢的首飾。
白青苗身上的首飾屈指可數,她娘在出嫁時給了她一個鐲子,和一對耳墜,她一直戴在身上,後來,華為又給他買了一隻鐲子,他也帶在身上,放在梳妝盒裏面的首飾儘是一些不值錢的,唯一值錢的就是一堆樹葉形狀的銀飾耳墜,那個大約是三四兩銀子吧。
夏新森二話不說。將柜子裏面那些可以賣得東西全部席捲而空,甚至連家裏面的食物都不放過。
但夏新森最後也留了一些,不是他不想把它們全部變賣,而是時間來不及,若是要多跑幾次會被別人發現,那就得不償失了。
夏大偉白青苗送完最後一對客人之後,這才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家。
到滿地狼藉的時候,一時之間還以為家裏面遭了強盜。
「咱家這是被強盜打劫了?」
「咱報官,好多東西都沒了,這不是被打劫是怎麼了?可真是晦氣。正月間就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求票票」
喜歡夭壽了,我成了四個反派的惡毒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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