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是誰給歲穗洗澡了
是誰給它洗澡了嗎?
郁老爺子不可能。
郁赦更是不可能。
外面的保鏢
虞南梔把今天值班的保鏢隊長叫了進來,詢問了一番。
昨晚不是這個保鏢值班的,所以他在聽聞後又去問了一圈,最後回來告訴虞南梔,「太太,昨天保鏢里沒有人給歲穗洗過澡,他們倒是看到它昨天晚上在小花園裏玩到十二點才回去。」
因為歲穗一身黑毛,又是在晚上,所以哪怕是玩的一身泥,那些保鏢也沒有看出它非常非常的髒。
說話間,郁赦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在一旁和自己影子玩鬧的歲穗突然搖晃着尾巴就朝着郁赦跑了過去。
這在以前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雖然郁赦和霍祁年用着同一個身軀,但是歲穗比人聰明,能夠輕易的分辨出眼前的人,並不是那個帶它回家的男主人。
並且,歲穗並不喜歡郁赦。
起初見到他,歲穗總是要低低的叫喚幾聲。
後來郁赦在這裏住的時間長了,歲穗已經連生氣和警告都沒有了,連個眼神都不帶給他。
今天倒是稀奇了。
郁赦站在樓梯上,看着朝自己跑過來的歲穗,皺眉看向虞南梔,「這個傻狗要幹什麼?」
虞南梔還沒有說話,只見歲穗在郁赦的面前來了個急剎車,然後對着低聲怒吼了起來。
郁赦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也不至於和一隻傻狗去計較。
尤其是,歲穗是虞南梔的寶貝,它要是怎麼了,虞南梔能跟他拼命。
郁赦低頭,對着還在對着自己怒吼的歲穗,「去,一邊玩去。」
他抬步就往下走。
歲穗一邊對着他怒吼一邊往後退,它叫喚了幾聲後又跑開了。
虞南梔原本還想細問一下歲穗洗澡的事情,但是易白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虞北穆在路上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到了,人住醫院了。
虞南梔連忙去了醫院。
她到的時候,虞北穆早就從手術室里出來了,正在接受警方做筆錄。
虞南梔不方便進去,就在門外站了一會。
易白給她遞了杯水。
「他清晨六點半就被送到醫院了,我過來的時候,他剛好做完手術清醒過來,讓我幫他報警,他懷疑是陸家人做的。」
虞南梔點點頭,有些無力的靠在牆壁上,腦袋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易白清了清嗓子,又道,「還有一個事情,我覺得還是得告訴你。」
虞南梔不說話的抬起頭看向他。
「我問他要不要順便告訴你,他說不要,省得你擔心」
易白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雖然之前在虞家,他故意想讓你低頭,弄出點動靜來,想讓你自己主動回家,但是兄妹兩個嘛,總有鬧彆扭的時候,他小事上腦子不清醒,被情緒控制,但是在大事上,我瞧着其實也能理智。」
易白說了這麼多,只是想讓虞南梔和虞北穆的關係緩和下來。
畢竟虞南梔之前為了找到虞北穆,可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虞南梔依舊沒有說話,她只是點了點頭。
易白陪着她在門口站了一會,等到警方出來後,虞南梔才進了病房。
易白就跟在她的身後,因為他需要給虞北穆做身體檢查。
他拿出聽筒,剛彎下腰,就聽到站在床前的虞南梔問,「陸家人為什麼突然坐不住了,要對你下手?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被他們發現了?」
虞北穆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卻是轉頭看向易白,朝他發難,「我不是跟你說過,這種事情不要告訴她嗎?」
「我遲早是會知道的,不是易白告訴我,我也會是在手機上刷到。」
虞氏集團的總裁在路上被掉落下來的花瓶砸中腦袋入院,現場還有未清洗乾淨的血。
好大一攤。
網上現在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在陰謀論。
說是不是有人要搞死他。
「我沒問你。」
虞北穆語調輕緩的回着虞南梔,然後繼續逼問易白,「易白,你有尊重過病人的意願嗎?」
「」
易白覷了他一眼,理虧的沒有說話。
醫生有時候就是,少做就會少錯。
但是他心裏這關過不去。
虞南梔皺眉,「他只是不想我又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霍祁年的病,瞞了她。
易白在這個事情對她有愧疚。
所以,她能理解易白現在對她的多加照顧。
易白嘆了口氣,默默地把聽筒收起來。
「你們兩兄妹再好好談談,我先出去。」
他現在覺得虞北穆有怒火,但是他不想對着虞南梔發作,所以他就成了炮灰。
一會他還是找別的醫生來給虞北穆做檢查算了。
易白貼心的給他們關上了門。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虞北穆。
他靠坐在病床上,腦袋剛做過手術,所以被白色的繃帶包裹着。
臉色看起來也很差。
「怎麼就只有你過來?霍祁年不陪你來嗎?」
只是這麼很尋常的一句話,偏讓虞南梔覺得,哥哥又在針對霍祁年。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當然是要有人來出面處理的。」
郁赦其實挺不願意幫虞北穆處理事情的。
虞南梔也沒有求他。
她在過來的路上,用自己和霍祁年的名義一起發了個重金尋找目擊證人的聲明。
之所以帶上霍祁年的名義,是因為吃瓜群眾會想很多,不帶上霍祁年,怕是又要傳霍祁年和哥哥關係不好了。
之前她已經刷到了類似的言論,雖然這種聲音很少,也被很多網友懟回去了,但是只要一旦有個突破口,這樣的言論就會被頂上熱搜。
虞南梔不想有新的麻煩出來。
「這樣啊。」虞北穆勾了勾薄唇,「辛苦他了,等我好了,你們一起回家,哥哥請你們吃飯。」
虞南梔抬高下巴,嗯了一聲,這才有些扭捏的問起他,「腦袋疼不疼啊?」
當然會疼的。
話才問出口,不等虞北穆回答,她就已經繃不住情緒,眼淚一下子就掉落了下來。
「哥哥不疼,這點小傷,用不着你跑醫院來,易白那個傢伙就是多事。」
虞南梔吸了吸鼻子,站在床前沒有說話。
她在醫院待了一個下午,陪着他一起吃了晚飯,天色黑了才回去。
她還要處理很多的事情。
一坐進車裏,她就打開筆記本開了視頻會議。
溫助理是個很好的特助,幫了她很多的忙。
他把處理的事情簡單明了的告訴虞南梔。
「霍太太,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五百六十個人自稱是目擊者的人來找過我們,經過排查,只有五個人的話有可信度,不過我們還在調查中。」
「你覺得這個事情和陸家有關係嗎?」
溫助理在視頻里認真地回復,「我本人也是有這樣的猜測,不過您知道的,您哥哥近來性情大變,或許惹到了什麼人,也不一定,主要是我排查了陸家,現在陸家和虞氏集團的合作很穩定,在項目上陸家需要虞氏的幫助,目前看來,不一定是陸家的人,不過」
溫助理頓了頓,打量着虞南梔的臉色後,才道,「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也有可能。」
那個人
虞南梔知道,溫助理說的是晏慎。
晏慎這個人做事情,總是讓人猜不到,他想要對付什麼人,也從來都不需要理由的,只需要他自己高興就行。
虞南梔扶額,閉了閉眼睛。
「麻煩你了,還有一個事情,你幫我安排一下,我哥哥住院的那一層加派保鏢,多加幾個監控。」
至於醫護人員,她倒是放心的。
在港城,沒有比易家醫院更安全的醫院了。
因為虞北穆入院,虞氏集團的工作又落到了虞南梔的身上。
她沒有回家,讓司機送她去了公司。
她打算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掌握公司最近的業務,尤其是和陸家的那些合作項目,好讓自己快點上手處理。
陸家是很擅長在合作公司出事的時候,落井下石,從中搶奪利益的、
她甚至打算把何秘書調過來用一段時間。
但是在她在公司熬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在公司對面的商場裏吃早飯的時候,接到了虞北穆的電話。
「我聽公司的保安說你昨晚在公司待了一個晚上?」
虞南梔一邊吃着麵條,一邊回道,「是啊,易白說了,你需要在醫院待上半個多月,這段時間我幫你管理公司。」
「不用了。」
雖然是早上的商場,但是人不少,都是附近的上班族來這裏買早餐,所以有點吵。
虞南梔沒有聽清楚,喝了一口湯,問道,「什麼?」
「我說,不用你處理公司的事情。」
虞南梔頓下筷子,「我沒有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虞北穆低低的笑着。
「不需要你跟陸家人博弈,這種事情,哥哥會自己做的。」
太危險了。
虞南梔沉默了下來。
吃了幾口的面已經完全沒有胃口再吃下去了。
「哥哥」
「南梔,我在醫院,他們還能對我做出什麼事情來?你放心吧。」
「行。」
虞南梔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掛了。
面也吃不下了,起身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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