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3章 要不要試試我?
虞南梔正愁着,抬眼就看到了守在自己病房外面的五個保鏢。
她突然就鬆了口氣。
現成的幫手這不就有了麼?
她眉眼彎彎的淺笑着,對着門口的保鏢說,「你們守住門口,不准他出去。」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隨即朝她點了點頭,「好的,太太。」
其實,虞南梔下這個命令的時候,還是有點害怕的。
怕這些人都是霍祁年的人,所以不會聽她的命令。
她也就只是試試,沒有想到,他們還真的聽自己的話。
看來,霍祁年對她放了不少權。
要看霍祁年對自己怎麼樣,其實不用看他怎麼說,怎麼做的,只需要看他這些下屬,對自己的態度是怎麼樣的就行。
郁赦相當的無語,陰沉着臉色,對着擋在自己面前的五個保鏢。
郁赦其實不太會把霍祁年的人放在眼裏、
況且,就這五個人,根本就不會是他的對手。
只不過,他很清楚現在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虞南梔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動手術。
之前也沒聽說她腦子有病。
所以一定是出了事情。
這些保鏢,都是霍祁年留在虞南梔身邊,保護她的。
他動了這些人,霍祁年不會拿他怎麼樣,但要是因此導致虞南梔怎麼了,霍祁年是真的會起要弄死他的心。
上一次,不就是這樣麼。
易白這些人,總覺得他心裏陰暗,其實真正陰暗的人,是霍祁年。
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插手虞南梔的事情。
只有他可以。
但是他不會對外說,也不會表現出來。
只會默默在暗處處理掉。
「滾開。」
郁赦裝成霍祁年的樣子,對着保鏢開口。
「抱歉霍先生,我們只聽太太的。」
其中一個保鏢頓了頓,又開口提醒道,「這是你自己對我們下的死命令簽在合同里的那種。」
「」
別說郁赦驚訝了,就連虞南梔自己,也很驚訝。
她沒有想過,霍祁年居然會做到這份上。
郁赦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快要爆發出來的怒火。
保鏢們以為是霍祁年和虞南梔吵架了。
所以又紛紛開口勸說了起來。
「霍先生,太太剛做了手術,情緒起伏不能太大了,您讓讓她吧,不然把太太氣病了,傷心後悔的,還不是你自己?」
郁赦,「」
霍祁年的人就是這樣的?
「對啊霍先生,您就不能讓讓太太嗎?」
「霍先生,走廊溫度低,風大,您回去吧,主要是太太受冷了會感冒發燒。」
郁赦,「?」
好好好,都這樣是嗎?
郁赦幾乎可以說是被他們給逼回去的。
從他有意識以來,就沒這麼憋屈過。
「霍先生,您跟太太好好說,太太身子弱,別欺負她。」
「」
這會輪到虞南梔自己打出個問號了。
她身子弱?
啊?
她麼?
她雖然從小到大都嬌氣的很。
但是身子弱還不至於。
保鏢貼心的把門給他們關上了。
郁赦和虞南梔站在門後面,面對面的看着。
「行!我也懶得管你們的事情!你給我等着!」
郁赦丟下狠話,虞南梔還以為他準備對自己動手,有點後怕的往後退了兩步,卻沒有想到他居然轉頭就走,邁着長腿,兩三步的就走進了衛生間裏。
虞南梔不知道他要在裏面幹什麼,但是衛生間這種私密的地方,她也不好意思跟進去,只要待在外面。
裏面只傳出了水聲。
虞南梔站得有點久了就累了,她靠在牆壁上,站了一會,也站不動了,索性就蹲在了地上。
「他到底是在裏面幹什麼啊?」
虞南梔想敲門,但是想想又算了。
剛才郁赦的臉色陰沉得嚇人。
她可千萬別把人給真的惹急了。
虞南梔嘆了口氣,繼續蹲着。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虞南梔大概等了十五分鐘的時間,才等到了衛生間的門打開。
她一聽到動靜,就頭也不抬的說,「你在裏面這麼久幹什麼?你該不會是前列腺有問題吧?」
站在門旁剛要出來的霍祁年俊臉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個徹底。
他邁出的那條長腿,穩穩定定的站到了虞南梔的身旁。
男人低頭看着蹲在地上雖然一臉的埋怨和不高興,但是神色卻是輕鬆的虞南梔。
至少,比在他的面前時,神色輕鬆很多。
郁赦才出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他們就已經能夠熟絡到談論這種事情了麼?
想及此處,霍祁年的眉眼壓下,睫毛在他垂下的黑眸下方落下了一片晦澀難分的陰影。
霍祁年眉頭緊蹙着,「我正不正常,你要不要試試?」
「」
虞南梔一愣,立刻抬頭看向他。
「霍霍祁年?」
見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男人神色冷了幾分,「是我。」
虞南梔睜大了眼睛,想起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神色一緊,扶着牆壁就想站起來。
真是丟了大臉了!
只不過她蹲的時間太久了,以至於稍稍起身,就覺得雙腿都是麻的,頭也暈的不行。
她晃了晃身子,想要努力的支撐起自己,卻沒有想到自己整個人還是往旁邊控制不住的倒過去。
一隻有力的長臂朝她伸了過去,及時的把她扶住。
虞南梔只覺得天旋地轉,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像羽毛一樣,被人輕飄飄的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就抬手抱住了霍祁年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一直到霍祁年把她放在了床上,她靠在靠枕上緩了好一會,才拉回了意識。
她聽到了緊急鐘響起來。
應該是霍祁年按的。
很快易白就帶着醫療團隊過來了。
「怎麼了?」
易白跑得氣喘吁吁的,一臉的緊張。
「她頭暈,站不穩。」
霍祁年簡單的說明了虞南梔的情況。
易白拿起手電筒,彎腰,對着虞南梔的眼睛照了照,隨後又拿出聽筒,聽她的心跳。
心跳是快了一些。
「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
易白想起自己剛才推開門的時候,門口的那幾個保鏢提醒了他一句。
說霍祁年和虞南梔在吵架。
「」
他們兩個怎麼會吵架?
或者說霍祁年怎麼可能捨得跟虞南梔吵架。
不過現在看霍祁年的臉色,雖然他對虞南梔還是溫溫柔柔的樣子,但是幽深的黑眸深處的確是隱着幾分的戾氣。
這是
果然,以前的虞大小姐氣人的本事那是一絕。
易白按了按眉心,詢問着情況。
虞南梔抿了抿唇,「我剛才蹲在地上蹲得有點久而已。」
其實她不太明白,就算是做了開顱手術,多少都會有點影響。
但是也不至於身體弱到只是蹲了一會,她就受不了了?
恐怕易白和霍祁年,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她吧。
而且,剛才那個郁赦說了,她又失憶了
虞南梔抬眼,看着那些醫護人員,覺得她病房裏的人太多了,所以暫時壓下了自己的好奇,沒有問出口。
易白聽了她的說法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只是這樣是吧?那頭暈,腿麻,站不穩,不是很正常嗎?我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情。」
遲早他要被霍祁年給嚇出了心臟病!
這算不算工傷?
「這樣真的正常嗎?」
虞南梔蹙眉,看着易白和霍祁年,神色認真。
「當然啊,一般氣血不足的人,都會這樣。」
「我氣血不足?」
虞南梔雖然自認自己身體很嬌氣,但是不至於會氣血不足。
在她看來,氣血不足,只會出現在營養不良的情況下出現。
「霍祁年,你是不是虐待我了?」
雖然只是看玩笑,但是霍祁年還是沉了臉色。
「抱歉。」
「什麼意思?你真的虐待我了?」
虞南梔看着面前臉色陰鬱的男人,她甚至能夠看到這個男人眸底深處明晃晃的寫着後悔兩個字。
易白見情況不對,立刻轉過身,嘟囔了一句,「我服了,又要被強迫吃狗糧了,我們先出去吧。」
易白用簡單的一句話,把身後這些好奇想吃瓜的醫療團隊都帶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虞南梔。
直到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後,房間裏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虞南梔抿着唇,低下了頭。
其實,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每次看到霍祁年,都會覺得很尷尬。
相反,雖然她還挺害怕郁赦的,但是和郁赦相處的時候,就相對的要自然很多。
也可能是她還沒有辦法處理好自己和霍祁年之間的感情吧。
畢竟,她還沒有理清楚現在的情況。
「那個剛才郁赦問了我一個事情。」
站在病床旁的男人低着頭看向她,沉默不語,安靜的等着她把話說完。
「他問我,我是不是又失憶了?」
虞南梔蹙眉,忍不住的道,「我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半年多前的事情了,和晏慎有關,你想聽嗎?」
男人的語調里沒有什麼情緒,態度也是淡淡的。
果然,虞南梔一聽到晏慎那兩個字,就下意識的蹙眉。
幾秒鐘後,她咬牙,「你說吧。」
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相信霍祁年,但是至少她得先聽個明白,才能分析出來才是。
「去年秋天,晏慎把你帶上了他的車,一路飆車,我開車在後面追,最後,他帶着你墜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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