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現在要敞開心扉和周意妍聊這些挺秘密的事情,感覺真的是又奇妙又奇怪的。
「所以你知道吧,我怕你們誤會我,所以想跟你先解釋一下,我不是刻意要冷淡你們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接受恩接受我們是朋友的關係。」
畢竟以前,她們三個可是互相看不順眼的。
「了解,行吧,那個姓汪的,我也會幫你跟她說一下的。」
其實周意妍自己也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才行。
把事情說開之後,虞南梔倒是覺得心裏舒服了一點。
徐彤的事情,她早上起來的時候,霍祁年也跟她說過了。
周意妍在掛電話之前,也提醒過她。
「徐彤那個人,不好說,反正她們徐家的人都不太正常,如果她找你,你千萬別信她,害!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反正有霍祁年盯着,你應該出不了事情,只要你別離開灣山別墅區就行了,對了」
周意妍其實是想叮囑幾句就掛電話的,可是一說到霍祁年,她就又起了吃瓜的心態。
「我能問問,你現在的記憶是停留在了哪裏?該不會是在你去芬蘭的時期吧?」
「你猜對了。」
「那!那你和霍祁年!!沒事吧?」
虞南梔坐在長沙發上看了一眼坐在她對面,正拿着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的男人,乾笑了幾聲。
「明白!不用多說了!他是不是在你旁邊?」周意妍深怕自己的聲音會被霍祁年聽到,還刻意壓低了不少。
「是。」
虞南梔說話間又瞥了眼霍祁年。
「那個其實也沒事情,據我所了解的,你們結婚後,霍祁年對你是真的很不錯。至於林念舒都過去了」
「你是不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明明是在和霍祁年絕交,結果卻結婚了,無法適從?就和對我們的感覺一樣?」
這些都算是屬於女生之間的私密話了,所以虞南梔並不想讓霍祁年聽到,她就只能恩了一聲。
但正是因為她一直嗯嗯的又不說話,引起了霍祁年的注意。
對面的男人抬起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虞南梔朝着他尷尬的笑了一下,隨即對周意妍道,「我們回頭聊。」
說完之後,她就直接掛了電話。
「在聊我?」
「」
虞南梔覺得真的是奇了怪了,為什麼身邊的人都跟會讀心術一樣,都知道她在想什麼。
「不是。」
她生硬地否認。
聞言,霍祁年只是笑了笑,「好,你說不是,就不是。」
「真不是!霍祁年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虞南梔哼了哼,起身要離開房間。
她的手剛搭在了門把上,就聽到身後傳來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
「南梔,我就這麼拿不出手麼?」
虞南梔微微一愣,轉過身去看霍祁年。
男人低下清貴的俊臉,雖然看上去好像是在看電腦屏幕,在處理工作,可是卻讓人覺得他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虞南梔心下一沉,「不是,我沒有」
「所以,剛才是在聊我麼?是周意妍還是汪雨桐?她們對你說我壞話了?」
「沒有啊,她就是關心我們。」
虞南梔有些慌亂的走過去,卻見男人抬起頭,朝她看過去的眉眼裏蓄着一層蓄意的笑意、
「所以,你們果然是在聊我?」
「霍祁年!你是犯病還是在犯j?」
虧得她剛才愧疚的不行。
結果他居然是在套自己的話!
「抱歉,我犯病了,但是你們聊我,我很高興。」
男人非常認真地說着。
虞南梔被他溫柔的眼神盯着,臉上一紅,轉身拉開了門,快步的跑了出去。
郁老爺子就坐在樓下的客廳里,聽到動靜,抬頭往虞南梔看過去。
「你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
「」
虞南梔站在樓梯上的腳步一頓,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的確是很熱。
「我我運動呢。」
郁老爺子會意過來,「知道了,我回頭說兩句霍祁年,不過那小子跟我不親,說了也沒有用。」
「您有時候是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
虞南梔想了想,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
於是她又說道,「不對,是你不要亂猜,根本什麼都沒有的事情。」
聞言,郁老爺子只是笑笑,不說話。
虞南梔有點受挫,索性下樓去了廚房,給自己洗了點水果後,又拿了幾包的零食和幾瓶酸奶,打算上樓繼續看昨天晚上沒有看完的錄影帶。
她去書房的時候,發現昨天晚上的錄像帶已經被換成了另外一個。
她正納悶着,霍祁年就敲門進來了。
「南梔,有個事情要跟你說。」
他走進來後就把門關上,然後走到虞南梔的面前,單膝跪在了她面前。
「昨天你回房間睡覺後,那個錄像帶我看完了。雖然沒有看清楚那個人,但是我猜他應該就是晏慎。」
霍祁年拿出了手機,遞到了虞南梔的面前。
「錄像帶沒有現在的高清,所以我找人修復了一下畫面,剛做好傳過來,你看看,是不是能想起什麼。」
虞南梔怔愣了一下,接過了手機。
屏幕里的畫面,的確是要比錄像帶高清不少。
她的手指在點開屏幕的時候,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斷地加速,以至於手指都是在顫抖的。
霍祁年居然真的看到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看着手機屏幕。
「南梔,你還記得他嗎?」
霍祁年輕聲問着。
虞南梔緊蹙着眉頭,搖了搖頭,神色有些茫然。
「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是不是因為失憶才不記得他,還是我只是沒有印象。」
她真的不記得曾經見過這個人。
自己還把大熊娃娃送給了她。
「沒關係,不記得也沒關係,南梔。」
霍祁年察覺到她情緒不穩,扣住她的後頸,俯身在她的額前落下了一個吻。
「不過我覺得他很熟悉,應該是晏慎沒錯。」
晏慎有個習慣,他長得有點高,一米九的大高個,所以跟她說話的時候,習慣了微微低着頭,身軀也往下傾一點。
那個視頻里的人和她說話的時候,雖然是站着的,但也是和晏慎那個樣子。
只是虞南梔其實是有點臉盲的,見過一次面的路人,她壓根就不會記得對方長什麼樣子。
這種不認人的習慣,她從小就有,好像是天生的一樣。
所以她一兩歲的時候,是不認生的,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抱她玩,不會和其他的小孩一樣,換了個不熟悉的人就是哭。
虞南梔不是不認生,只是不認人而已。
她後來長大後,更加不會去認人了,因為只要別人認識她就行了。
一開始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其實還會有點納悶,還會努力的想要記住人,後來時間久了,她覺得記住人太累了,索性也就不記了。
反正要熟悉的人,往後也會多加往來,根本就不用刻意記。
她一直覺得,自己只是臉盲,記住人有點難,但是這並不影響生活。
就算是在宴會上,有不認識的人來跟她打招呼,也會有身邊的人提醒她,誰是誰。
但是現在,因為她對以前的晏慎毫無印象,所以想找線索起來就格外的困難。
她有些懊惱。
早知道這樣,她以前就努力記記人了。
…
徐彤再不見了一周後,警方在半島酒店附近的海上發現了一具漂浮着的女屍。
他們初步認為是徐彤,於是找了徐彤的家人來認屍,又因為屍體是出現在半島酒店附近,所以找霍祁年做了筆錄。
霍祁年向來是很配合調查的。
他本身就沒有什麼嫌疑,畢竟他都是在灣山別墅區里照顧虞南梔,整個灣山別墅區的住戶都能幫他作證。
「霍先生,除了你,徐彤還跟誰有過不和?」
霍祁年搖頭,他跟徐彤只見過一面而已。
能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出來的時候,剛坐進車裏,就看到了剛認完屍體的徐彤父母哭喊着從裏面出來。
徐彤的媽媽突然想起了什麼,抓着警方的衣領,就歇斯底里地說,「不是周意妍,就是周延!他們兩個人礙於我女兒是周延的未婚妻,沒有辦法在一起,所以合謀害死了她!一定是他們!你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
警方公事公辦的說了幾句,因為聲音不是很高,所以霍祁年沒有聽見。
不過從徐彤父母的表情上來,他們並不是很滿意警方對他們說的話。
坐在車裏的霍祁年吩咐着司機開車後,拿出手機通知了周延。
他其實不太管這種閒事。
不過周意妍和虞南梔現在關係不錯,他只不過是不想周意妍的事情煩到虞南梔而已。
但徐彤父母的動作極其的迅速,霍祁年在這裏剛通知好周延,下一秒徐彤父母就開了直播。
半島酒店海域的女屍本來熱度就不低,網上對這個案子的討論和分析非常的多。
雖然一開始的風向是都覺得半島酒店有殺人犯,甚至還傳些有的沒的,說什麼霍祁年之所以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把n&n集團壯大,是因為他手腳不乾淨,他賺的錢不乾淨,說他只是表面看上去是個乾乾淨淨的商人而已。
實際上他私底下做的那些,比陸家的人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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