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 他對你怎麼了?
「好了。」
霍祁年放下了工具,連同那個跟蹤器一併放在了桌子上。
「找輛車,把這個跟蹤器放上去,有多遠走多遠。」
「明白,霍先生。」
經理點頭應下,拿起了那個跟蹤器就走。
霍祁年隨後打橫抱起虞南梔,帶着她從後門離開。
溫助理早就在後門等着了。
他見霍祁年和虞南梔出來,即刻下車,開了後車門。
「太太,見到你太好了!」
溫助理這麼一個大男人,卻比何秘書還要感性。
這會說着話,已經眼眶都紅了起來。
虞南梔怔愣地看向霍祁年。
霍祁年沉着臉,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對着溫助理道,「她不記得了。」
「什麼?」
溫助理見霍祁年抱着虞南梔坐上了車,自己顧不得問,連忙關上車門,坐進了駕駛位。
「霍先生,那我現在是回酒店,還是去哪裏?」
「回酒店,通知酒店的負責人,今天起酒店不接待任何客人,已經入住的客人,提供賠償,已經務必要幫他們安排好住處。」
溫助理發動着車子,點頭應下,「明白,霍先生。」
「讓易白帶着醫療團隊在房間裏等着。」
耳邊是霍祁年和溫助理談話的聲音。
大概是因為這輛車很舒服,也或許是她跑了一個早上,神經也緊繃了一個早上,這會休息下了,人就徹底累了。
靠在霍祁年的懷裏,虞南梔閉上眼就睡着了。
注意到她睡着後,霍祁年抬手拍了拍前方的車座位,暗示溫助理說話聲音輕點。
溫助理稍稍側首,看到閉着眼小憩的虞南梔後,點了下頭。
以前霍祁年就經常抱着虞南梔,她多少的重量,霍祁年最是清楚。
可現在她實在是太過輕了。
晏慎把她帶走,究竟有沒有好好的在照顧她!
為什麼她的身體會越來越差!
…
耳邊是儀器是滴滴滴的聲音,還有人交談的聲音。
有些吵。
虞南梔微微蹙眉,翻了個身,把自己的頭蒙在了被子裏。
空氣里依舊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果然她逃跑,只是一場夢嗎?
虞南梔累得要命,閉着眼睛,不願意睜眼面對現實。
直到有人輕輕拉開了她遮住頭的被子,低聲道,「南梔,醒了?」
虞南梔懵了一下,倏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看着眼前這個清貴英俊的男人,愣了好幾秒。
一些記憶回籠。
原來不是夢
她是真的從那個鬼地方跑出來了!
男人寬厚的大掌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動作輕得仿佛稍微重一點都會把她弄碎一樣的小心翼翼。
「先吃點東西再睡好不好?」
虞南梔望着他,懵懵的點頭。
其實,晏慎對她也很好,可是他總是冷冰冰的,讓她感到害怕。
但是眼前這個人,和晏慎全然不同,即便是跟她說話,也是很溫柔的,在小心翼翼的徵求她的同意。
「你想吃什麼?我猜你應該不想吃西式的,我給你煮中餐怎麼樣?」
他說話間,一些穿着廚師衣服的人在房間裏進進出出,手裏拿着不少的食材。
「醫生說你腸胃很弱,目前只能吃點清淡的,我給你包餛飩吃怎麼樣?你想吃什麼陷的?」
虞南梔依舊懵着。
她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在晏慎那裏也從來沒有吃過餛飩,所以不知道餛飩里都有什麼陷。
霍祁年拿起枕頭,放在了她的身後,讓她靠着,繼續往下說。
「鮮蝦陷的怎麼樣?」
「你決定就好。」
她有些茫然。
不過這個人推薦的,應該是好吃的。
他說,他們是夫妻呢。
霍祁年拿了個平板給她。
「你自己玩會,一會就能吃了。」
虞南梔發懵的看着遞到手裏的平板。
這種東西晏慎是從來都不讓她碰的。
「你」
霍祁年頓住身形,轉頭看向她,「怎麼了?」
「你就不怕我自己偷偷查了路線圖,跑了嗎?」
晏慎千防萬防,就是怕她跑了。
他那個時候,也說他們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你要是跑的話,那應該是我對你不夠好,這是我的問題。」
霍祁年揉了揉她的腦袋,轉身就去做飯。
虞南梔坐在床上,翻看着平板。
上面有一些軟件,她點了進去,賬戶是本來就登入的。
她看了一下主頁,大概推測這是她自己的賬戶。
上面分享的日常很少,絕大多數都是一些畫。
好像都是她畫的。
虞南梔一張張的看過去。
難怪,她拿程護士的紙筆畫戒指的時候,那麼的順手,甚至還會在戒指上無意識的留下一個標記。
原來那就是她作為畫師的獨創標記。
虞南梔看了一會,就覺得困了,索性又躺了下來。
這個人和晏慎,還真是全然不同的兩個人啊。
一個那麼的溫柔,另一個那麼的陰冷。
就像是兩個極致的對立面一樣。
晏慎太冷了,她不喜歡。
「南梔。」
霍祁年端着餛飩進來。
肉餡和皮都是現做出來的,所以費了點時間。
霍祁年看到她又睡着了,就將餛飩放在了床頭柜上,自己坐在床沿,貪婪的看着她這張慘白又瘦弱的臉蛋。
真的太瘦了。
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霍祁年握住了她的手,低聲喃喃自語,「南梔,以後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絕對不會!」
沒有以後了!
他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易白在她睡着的時候,給她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
她腦袋遭受槍傷,所以導致了失憶。
易白無法確定能不能幫她恢復記憶。
不過霍祁年對於她能不能記起自己,並不是很在乎。
他只想要她健康地活着。
虞南梔能夠回到他的身邊,已經是萬幸了。
他怎麼敢奢求更多。
虞南梔其實沒睡多久,她感覺到有人握着她的手就猛地醒了過來。
霍祁年看到她睜眼,明亮的眼眸里淨是一片慌亂和害怕,他緊張的鬆開了手,「怎麼了?是不是我嚇到你了?」
虞南梔驚魂未定的望着他,搖了搖頭,「不是,我還以為我」
還在那個鬼地方!
她剛才在夢裏,以為是晏慎抓着她呢。
「餛飩煮好了。」
霍祁年端起碗,拿着勺子舀起一個餛飩吹了吹熱氣,遞到了她的嘴前。
虞南梔張口咬下,慢慢地在嘴裏咀嚼着。
「喜歡吃嗎?」
她眉眼彎彎地點了一下頭,將嘴巴里的咽了下去,繼續張口吃下。
「是你做的嗎?你廚藝這麼好?」
霍祁年聞言,低笑,「你的嘴巴很刁,又是玻璃胃,我不放心你在外面吃,所以專門去學廚了。你喜歡,以後我都做給你吃。」
虞南梔點點頭,「你真的是我的老公嗎?」
霍祁年聞言,手微微一頓。
虞南梔不解地看着她,「怎麼了?」
「沒什麼。」霍祁年失笑,「只是我們結婚這麼久,你好像從來沒有叫過我老公,所以我剛才聽到的時候,有點驚訝。」
「不叫你老公?那我之前都是怎麼叫你的?」
「你喜歡叫我的名字。」
虞南梔點了點頭,突然想起,她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她居然敢這麼放心大膽的跟着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上來就跟自己說他們是夫妻關係的男人走了。
虞南梔望着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要怎麼說。
眼前這個男人好像看懂了她一樣,低笑着溫和着道,「你記住了,我姓霍,叫霍祁年,是你的丈夫。」
「霍祁年?」
雖然這個名字是第一次聽到。
但是給她一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
「那你知道晏慎嗎?」
果然,霍祁年一聽到這個名字,眉眼就壓了下來。
不過只是幾秒,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對着她溫和的道,「知道,你從那裏跑出來的,對不對?」
虞南梔點頭,眼眶微紅,好像在委屈的控訴着他什麼。
霍祁年剛想解釋,卻聽到她說,「他那個人好像勢力很大,我們快點走吧,去一個離他很遠很遠的地方。」
她是真的害怕,雙手搭在他手臂上的溫度冰冰涼的。
「南梔,別怕,我們現在很安全,這是我的地盤,他沒有辦法進來的。」
他已經讓人全面封鎖了酒店,所有人都不准進出。
只要虞南梔的身體稍稍好轉,他就帶着她回國。
「抱歉,是我讓你落進他手裏的,他是不是虐待你了?」
霍祁年問起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刺激到了她。
虞南梔搖搖頭,「他他沒有把我怎麼樣,只是困着我,他不允許別人跟我多說話,也不允許我和外界有聯繫」
「這個戒指,我想問問你,做這個戒指的人,和你是認識的嗎?」
他懷疑過也許是晏慎放出來的煙霧彈。
但是那個叫阿程的姑娘一直沒有下落,所以他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
虞南梔看着霍祁年拿在手裏的戒指,愣了一下,有些激動的握着他的手。
「這是程護士做的戒指,她說,也許有人看到戒指後,會來找我,我起初是不抱着希望的,沒有想到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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