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他習慣了孤單
何秘書買了一大堆的寵物玩具,有很多都是虞南梔沒有見過的。
溫助理幫她提着,「我還以為你連太太的邀請都會拒絕呢。」
「不,我和南梔是朋友,朋友邀請,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
合着就是他一個人是打工人的心態來參加狗狗派對的唄。
這麼聽起來,好像有點悲催。
畢竟,何秘書和太太能處成朋友。
但是他不太可能和霍先生做兄弟,雖然他還挺想的。
易白是來的最晚的,他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開吃了。
他先是和虞南梔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去找了在一旁倒酒的霍祁年,兩人說了一會話,直到裴澈找過來,他們才結束了對話。
「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
裴澈不敢和霍祁年開玩笑,手臂勾在易白的脖子上,「你們該不會是有什麼新投資項目,不帶上我吧?」
易白被工作上的事情弄得心煩,用手肘抵開裴澈,一句話也不說的接過霍祁年倒好的紅酒,仰頭喝下。
「」裴澈微愣,收起嬉皮笑臉,看向霍祁年,「他這是怎麼了?」
「我扣他錢了。」
「」
他們三人站在一邊閒聊着。
餐桌上更熱鬧一些。
等易白和裴澈都落座了,虞南梔卻是沒有看到霍祁年。
她問了易白和裴澈,兩人皆是搖頭。
虞南梔陪了他們一會,找了個藉口,起身去了樓上。
她在臥房的陽台外圍欄前找到了霍祁年。
他單手搭在圍欄上,手裏夾着一根抽了幾口的煙。
虞南梔走進的時候,聞到了空氣里明顯的煙味。
聽到了她的腳步聲,霍祁年轉身望着了她一眼,隨後把煙扔在了地上,抬腳碾壓了幾下。
「抱歉。」他的聲音有些啞。
虞南梔走過去,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埋首在他的懷裏。
「是不是家裏太吵了?」
第一次有這麼多人在家裏。
霍祁年小的時候,霍家的那些宴會,從來都不帶上他的。
過年過節的時候,她和哥哥倒是會拉上他到家裏玩。
那個年紀的小朋友,即便不相熟,見了面,自然就會玩在一起了。
但是霍祁年不是的,他喜歡一個人呆着。
偶爾她哥哥會跟他聊幾句,偶爾她會端着好吃的來找他。
她和哥哥不在的時候,他就是一個人坐在角落裏。
現在,也是這樣。
「沒有,我剛接了個工作上的電話,所以抽了根煙。」
他還在解釋着煙的事情,明明虞南梔根本就沒有問起。
他知道她不喜歡煙味,所以緊張她會生氣。
「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霍祁年的黑眸在黑夜裏微微眯起,「嗯,只是小問題,覺得煩了。」
虞南梔知道他是在騙自己。
他明明就是不太習慣熱鬧和人多。
她抿着唇,這次沒有拆穿他。
其實,她也不太喜歡吵。
以前家裏有宴會什麼的,每個大人都喜歡把她叫到跟前來,當着她父母的面,沒有邊際的夸着她。
因為長得跟個洋娃娃似的,每個人都喜歡捏捏她的臉蛋。
其實,她挺討厭的。
所以每次都會找藉口,拿着吃的要去找霍祁年玩。
她不喜歡出席宴會,應該和晏慎沒有關係,只是因為她小時候的經歷讓她很難喜歡上。
不過,今晚其實還不錯。
因為受邀的都是朋友。
虞南梔抱了他一會,仰起腦袋,下巴抵在了他的心口。
微涼的晚風吹起,空氣中飄散着的是女人身上的淡淡的玫瑰香味,和未散的煙味混合在一起,有一種獨特的感覺。
虞南梔嗅了嗅,她還蠻喜歡這種味道的。
「你餓嗎?」
霍祁年點頭,牽着她一起走下了樓。
畢竟主人家不在場,並不是很好。
臥房的門一打開,樓下的熱鬧聲就傳進了耳里。
好像沒有人發現他們兩個不在場。
或許是出於一種默契。
一大桌子的人,何秘書的冷冰冰的坐在那裏,因為喝了酒和吃了辣的原因,她的臉蛋嫣紅嫣紅的。
她本來就皮膚白,性格又冷,工作起來更是不近人情,所以公司里有稱她為冰山女王。
裴澈似乎對她很有興趣,坐在她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
溫助理不斷地在給她夾菜,把她的注意力從裴澈身上轉移過來。
景言浩和喬施坐在沙發上,手裏端着碗,正看着新聞。
易白看起來興致並不是很高,他正盤腿坐在地上,一個人逗着歲穗。
最後,易白和裴澈喝醉了,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喬施喝的也有點多,直夸霍祁年調的湯底很好喝,問他要不要合作開個火鍋店什麼的。
景言浩一臉黑的把她拉走。
溫助理沒有喝酒,走的時候,一併帶走了喝了點小酒的何秘書。
霍祁年捲起袖子,收拾着桌子上的東西。
虞南梔從房間裏找出來兩個被子,蓋在了易白和裴澈的身上。
他們兩個,估計今晚只能住在這裏了。
虞南梔跑去廚房,還沒有走進去,就被霍祁年推了出來。
「很晚了,你先去休息,我這裏收拾好了就會上樓。」
虞南梔卻是推開他,走了進去。
「我不動手收拾,我看着你收拾。」
她手裏還拿着一包零食,就這麼懶懶的靠在水池旁,看着霍祁年。
霍祁年拿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索性從客廳里搬了一張椅子過來,讓她坐着。
虞南梔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和他聊着天。
說着這個好吃點,哪個味道一般般,又或者,說起了她覺得溫助理喜歡何秘書的事情。
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直到霍祁年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
其實,人不是怕孤單,是害怕熱鬧過後的安靜。
這個時候,虞南梔自然是不會讓他一個人在廚房裏收拾碗筷的。
換做是她自己的話,大概會來個深夜emo情緒大爆發。
兩人回了房間洗漱,虞南梔第一次作為女主人招待客人,所以有點累,霍祁年在給她吹頭髮的時候,她就已枕在他的大腿上睡着了。
可能是因為家裏還有客人,所以第二天她醒的特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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