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林止陌從不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可是現在他有點不敢確定了。
那是一雙精緻的雪白纖足,腳掌秀氣嬌小又帶着些微的翹度,腳踝纖細,盈盈一握,那圓潤晶瑩的小小腳趾猶如一個個嫩藕芽一般。
林止陌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正統老色批,喜歡胸,喜歡屁股,喜歡大長腿,可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有戀.足癖。
戀.足癖啊!這太羞恥了!
自己居然有種衝動,想要將師父姐姐的小腳握在手掌中好好撫摸愛惜,甚至有親上一口的欲望。
戚白薈只是看了一眼,又毫不介意地回過頭去,纖足在池水中輕輕晃着,撥動起一圈圈淺淺的漣漪。
林止陌終於回過了神來,強行壓抑住自己變態的想法,將目光收了回來,只是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跳着,而且明明都泡在水裏,卻還是口乾舌燥的。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沒話找話的問道:「師父,你怎麼不多睡會?」
戚白薈天天晚上給他守着,十分辛苦,可是現在才下午,她就不睡覺了,林止陌是真的有些心疼的。
「我練的內家功夫,一天睡兩個時辰就夠了。」
林止陌壞笑:「真巧,我也是一天睡兩個時辰就夠了。」
戚白薈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自己說的睡和他說的睡是兩個意思,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對不對。
「你方才在想什麼?」她決定還是自己來換個話題,不然這傢伙胡說八道起來沒個完。
林止陌的臉色果然正經了起來,說道:「我在想,太后要去老家祭祖,這事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戚白薈沒有插嘴,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我的第一反應當然覺得這是寧嵩終於要動手的意思,這是找個藉口讓寧黛兮離開宮中,好方便他沒有顧慮,可是我又覺得沒那麼簡單。」
林止陌撩了把水在臉上,使勁搓了搓,接着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噗!他應該猜得到會引起我的警覺,老狐狸不至於這麼膚淺和蠢笨。」
戚白薈眼神微微閃爍,古怪地看着林止陌的舉動。
自己的腳還泡在水裏,這傢伙竟然一點都不在乎?還用來洗臉……
林止陌沒有發現她的異常,繼續一邊撩水抹着肩膀和胸口,說道:「如果我是寧嵩,造反這種大事肯定不會露出任何馬腳,或是另找機會在行事前的最後一刻想辦法將自己女兒從宮中偷出去……所以你說她要去祭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現在是答應寧黛兮了,不過不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暗中做好準備,七月十五,那個時間點我會格外關注着,不給他機會就是了。」
一番話說完,林止陌卻沒等來戚白薈的反應,一扭頭,卻見戚白薈也像自己剛才那樣在發呆,目光怔怔地看着自己結實的胸膛和線條分明的身軀。
戚白薈每天晚上值夜,望遠鏡之下不知道看過多少次林止陌的身體,甚至已經看得比林止陌自己都要熟悉了。
可是今天不一樣,濕身誘惑啊!不管男女,誰能抵受得住這種肌肉清晰還渾身濕漉漉的感覺?
林止陌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沒想到有朝一日師父也會被自己色誘。
既然這樣……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扭動了一下脖子,故意哼唧道:「師父,我脖子有點酸,你坐過來點幫我捏捏吧。」
戚白薈猛地回過神來,平生難得臉頰紅了紅,又急忙看了眼林止陌的表情,發現這傢伙閉着眼,似乎沒發現自己剛才的失神。
還好!
只是幫他捏肩……
戚白薈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往那邊移了移,雙手搭上了林止陌的肩膀。
當手掌接觸肩膀的剎那,林止陌忍不住身子輕顫了一下。
那柔軟微涼的小手仿佛觸及到了自己的靈魂深處,有一點癢,卻又無比舒服,隨着她手指的微微發力,自己肩上的每一處神經仿佛都雀躍了起來。
「嘶……」
林止陌深吸了一口氣,身體沒有放鬆,反而緊繃了起來。
啪的一聲,戚白薈在他後腦勺上抽了一巴掌,淡淡說道:「不准胡思亂想。」
林止陌立刻屏氣凝神不敢再發出聲音來,只是目光忍不住的往旁邊溜去,因為師父的小JioJio還泡在水裏,就在自己身邊。
可惜的是戚白薈將裙擺壓住了,只露出了短短一小截小腿,修長,白皙,肌膚如玉,堪稱藝術品一般。
只是這一小截已經這麼好看了,那整條腿會是多麼美妙?
他若無其事的咳嗽一聲,假裝好心的說道:「師父,你要不把裙子再往上提提?小心別弄濕了。」
戚白薈道:「不會。」
「要不我幫你?」
啪!
又是一巴掌。
林止陌消停了,無奈地收回蠢蠢欲動的鹹豬手。
遮那麼嚴實,大不了我開個會員啊!
他看着白裙下若隱若現的線條,想像着如果自己故意灑點水上去會是怎樣的美景,但又生怕惹來一頓暴揍,終究還是沒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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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給看就不看吧,偷偷看看師父的小腳也是美滋滋的。
戚白薈雖然沒學過按摩,可她畢竟是習武之人,手中的力道掌控得恰到好處,林止陌只覺肩頸處的經絡被徹底揉開,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他一時興起,扯開嗓子唱了起來:「池塘的水滿了,到處都是泥鰍……小姐姐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鰍……」
戚白薈忍不住道:「這是什麼曲子?怎的如此奇怪?」
林止陌笑道:「捉泥鰍啊,怎麼樣,捉不捉?」
戚白薈往水中瞥了一眼:「你的?」
林止陌的臉一黑,笑容僵住了。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想到了小時候在田野間捉泥鰍的情形,沒在開車,再說了,自己那是泥鰍麼?明明是條黑魚好吧?
就在這時,徐大春匆匆跑來,一眼見到池邊的戚白薈,急忙一個急剎車停住,低着頭道:「陛下,黃島……有急報。」
戚白薈收回手,身形一閃消失在了泳池邊,林止陌感受着肩膀上驟然失去的力道,悵然若失,然後殺人般的目光瞪向了徐大春。
「過來說話。」
徐大春知道自己又闖禍了,顫抖着走了過來,結結巴巴道:「啟稟陛下,黃島果然有有有一處隱藏的營地,只是如今已船去營空,沒沒沒人了。」
林止陌的眼神冷了下來,高瓚招供說那裏應該有水師千人,戰船若干,按這比例的話應該有至少十艘船,可是現在都不知去向了。
如果不儘快找出來的話,這將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繼續讓人追查,務必查到為止。」
徐大春急忙應道:「臣遵旨!」
「還有,你罰俸三個月!」
林止陌丟下一句話後從泳池中起身,揚長而去,留下了一臉委屈的徐大春。
關於攻打逶國搶佔石見銀山的事情出乎意料的受阻了,而且阻止林止陌的竟然是岑溪年以及徐文忠等一眾保皇黨。
他們給出的理由很充分,無論如何,大武素來講究以德服人,縱然逶寇襲擾大武沿海,造成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但按照慣例也只能發送國書前去譴責,不能妄起戰爭。
「聖人云……」
岑溪年引經據典的向林止陌陳訴着發動戰爭的後果,聽得他十分無奈且不耐,當他還要再說時,林止陌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太傅,聖人云這雲那,是因為聖人不缺錢,可現在朕缺,你說怎麼辦?」
喜歡朕只想做個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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