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4趕山狩獵 第118章 還之以腳

    「你是余秋堂?」

    那老師站在鐵門端詳余秋堂半晌,眼皮子跳了又跳,一副憋的很難受的模樣。

    好不容易將余秋堂名字喊出來。

    余秋堂沒想到這人還能認出他,頓時有些尷尬,他反正是記不起這人姓什麼。

    每周就兩節體育課,很多都是被班主任帶着在校園種地,一年到頭都上不到幾節體育課。

    說起來,這個時候校園後面還有七八畝地,地里栽着蘋果樹,果樹行間就能種地,一般都是種點花生,胡蘿蔔之類的東西。

    蘋果每年都會結很多。

    又剛好在男生廁所門口,男生們便利用廁所為地形便利,飛出衝出去摘幾個,跑進廁所里大快朵頤

    老師根本防不勝防。

    即使看到了,女老師不敢去男廁所抓,男老師等跑到廁所,蘋果核都找不到半隻。

    至於學校出什麼鬼主意,說蘋果樹上噴藥,吃了會毒死人之類的話,根本不可能嚇退同學們。

    他們是吃定老師不敢噴藥。

    要不然真被學生吃出點問題,老師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即使萬一被抓個正着,無非就是打一頓,站在花壇旁一天不上課。

    那算什麼,吃了蘋果,還不用上課,簡直是雙倍喜悅。

    至於蘋果樹行間的胡蘿蔔和花生,也同樣無法逃脫同學們的襲擊。

    嫩花生吃起來,甜甜嫩嫩,口感好得不得了,還能促進消化,對於沒什麼零食吃的學生們,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要知道,這些孩子一個個都是小神農。

    但凡能吃的東西,基本都會嘗個遍。

    「老師好。」

    余秋堂記不起這位老師姓甚名誰,那是相當的尷尬。

    只好客氣的來個萬金油問候。

    「你也好啊,你是來找楊校長?」

    老師也被余秋堂突如其來的問好所驚訝,這個年代,學生們是不會給老師問好的。

    他們沒這個禮貌意識。

    「對,找楊校長,他在嗎?」

    「在。」

    老師看到余秋堂手裏還提着半瓶白酒,指指他的手,「酒不要帶入學校你成年沒有,就開始學人家喝酒?」

    余秋堂聞言,揚起手裏白酒看看,隨後放到旁邊的牆角,「當然,過了十八歲。」

    老師這才掏出鑰匙,打開鐵將軍,隨着鐵鏈嘩啦啦地摩擦聲,校門被放開束縛。

    「進來吧,你這麼晚了,找楊校長做什麼?」

    老師也就隨口一問,等余秋堂進來,順手將鐵鏈子重新穿過大門縫隙纏繞幾圈,然後鎖上。

    這次就沒有剛才纏繞的圈數多,知道余秋堂等下反正要出門。

    「還記得楊校長是哪個宿舍嘛?」

    「記得。」

    余秋堂點點頭,心想這怎麼可能忘記,那狗日的好幾次把他喊到那邊抽,怎麼都不可能忘記。

    師德什麼的,那傢伙是一點沒有。

    就這種人,竟然還能做副校長。

    找誰說理去。

    「那行吧,我在最邊上,一會走的時候敲門就行。」

    「知道,麻煩老師了。」

    老師看了他眼,神情溫和一些,指指楊德彪的房門,「你小心點,他不好對付。」

    余秋堂心領神會地點點頭,「我知道。」

    看着老師走回他的房間,順手關上房門,余秋堂這才來到楊德彪房門前,先是隔着窗戶看看裏面,發現楊德彪正坐在辦公桌前批改作業,旁邊地上竟然跪着她的女兒。

    肯定是又犯了啥錯。

    這傢伙對女兒和對學生沒兩樣,當時余秋堂讀到五年級時,這孩子好像才三四歲,整日就被打得哇哇叫。

    一副嫌棄的模樣。

    據說是他老婆走的時候,嫌女兒是個拖油瓶,打死都不要。

    那楊德彪更是不想要,沒辦法就只能讓跟着。

    孩子也是遭老大罪了。

    「嘭嘭!」

    余秋堂敲了兩聲。

    「誰?」

    裏面立刻傳來楊德彪的聲音。

    「楊校長,開下門,我是余小偉的家長,關於他的事情,我想和你談談。」

    「還有什麼可談,余小偉和余秋實打架鬥毆,違反小學生守則,按照學校規定是,應該予以清退。

    你既然來了,那順便將退學的事說說,要是能辦好,還省得再伱是余秋堂?!」

    楊德彪一邊說着,一邊打開門,看到門口站着個高晃晃的人影,就着煤油燈昏黃的燈光,似乎有點面熟,微微一思忖,便想起來人身份。

    竟是當初自己教過的學生余秋堂。

    只是當初這孩子瘦瘦弱弱,看起來沒啥氣勢,也不像現在這麼高。

    如今這麼突然夜晚出現在面前,還真是有點嚇人。

    不過。

    這種突如其來的驚惶很快就消失。

    楊德彪畢竟不是一般人。

    「楊老師,是我,我就是余小偉的親叔叔,他母親亡故,父親下落不明,所有相關事宜,都需要我幫他處理。」

    「這樣啊,」楊德彪倒是不完全清楚這裏面的情由,「那你進來說。」

    「哦,不用,我們就在門口花壇上坐坐吧?」

    余秋堂隔着楊德彪的縫隙,看眼跪在地上的女孩,那丫頭大概八九歲的樣子,眼神無關,低着腦袋一動不動。

    估計是被這個變態給打怕了。

    余秋堂心裏的火又燃燒的更旺幾分。

    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原來讀書時,每次被這個狗日的打,心裏就恨得要死。

    發誓等長大後,一定要將他使勁捶一頓。

    可惜前輩子沒有如願。

    現在竟然神奇地遇到這麼個機會,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快樂。

    楊德彪看看地上的女兒,點點頭,「行吧,就在外面說,」又轉身立刻吼女兒,「給我老實跪着,好好反省,搞不清楚錯在哪,看不怎麼收拾你。」

    「嘭!」

    出來後,門被狠狠地關上。

    饒是余秋堂,都被突如其來的震撼微驚,很難想像,裏面那個小姑娘,心裏多絕望。

    教室宿舍門口,是東西兩個花園,呈橢圓形。

    花園裏原本種着一些學生們從家裏搞來的花種和花根,大多都是一年生,春天播種,夏天開花,到了秋天就已落敗。

    只有非常罕見的一簇牡丹,一簇月季在苟延殘喘,維持着花壇最後的尊嚴。

    這也難怪。

    每次都讓學生們帶花籽,可學生們很多家庭都遠遠低於溫飽線,最迫切的是如何種更多糧食填飽肚子,誰能想到去種花呢。

    實在沒辦法,只好趕集時順便花一毛錢,在小攤上買一些拿去學校交差。

    要知道,這時候學生很多東西都要從家裏帶。

    例如低年級的桌凳,燒火用的木柴,圖書角里的書本等等。

    講究的就是一個眾籌上學。

    「楊老師,我聽余小偉說,學校也就是你對他們的處置意見是,余小偉和余秋實開除?」

    「說的沒錯,」楊德彪掏出個皺巴巴的煙盒,在裏面挑選一陣,摸出一根歪歪斜斜的,最難看的煙叼進嘴裏,擦亮火柴點燃。

    「不過說來也是快,這轉眼之間,你余秋堂都開始當家長了。」

    楊德彪這句話倒沒有什麼嘲諷的味道。

    可聽在余秋堂耳朵里,就是很刺耳,他準備調整策略,加快處置速度。

    也不用什麼先禮後兵。

    「楊老師,開除余小偉和余秋實的理由是什麼?」

    「當然是打架鬥毆,我剛才說過,」楊德彪慢條斯理,問到他擅長的點,他回答的很輕快,「你也曾是這裏的學生,應該知道這個校規。」

    「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打架?」

    「總有理由是吧,打架的人,肯定都覺得自己沒問題,有打架的理由。

    那我是學校分管紀律的副校長,又兼着教導主任,你說說,如果這件事不處理,學校的紀律何在,以後我還怎麼管其他同學?」

    「那既然因為打架,為什麼只開除余小偉和余秋實,薛福發卻沒事?」

    「很簡單啊,薛福發是被打的人,雖然也有過錯,但不至於被開除,學校會另外處置。」

    「也就是說,你就認定余小偉和余秋實是罪魁禍首?」

    「不是我認定,當時班級里那麼多同學,眾目睽睽下發生的事,我不解決好,沒辦法向廣大師生交代。

    行了,這件事就這麼說吧,我們學校這座廟小,容不下你們家兩尊大佛,你們可以從這邊退學,去其他小學轉轉。」

    楊德彪越說越有勁,覺得余秋堂這個昔日的學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仿佛又回到當時輕鬆拿捏他的場景。

    「楊老師!」

    余秋堂卻突然出口打斷他的激情。


    「嗯?」

    「你來這個學校多久了?」

    「問這個幹嘛粗粗算下,該有二十多年了吧。」

    算到教齡,楊德彪難得露出懷念的神情。

    「近三十年的教齡,你還在做副校長,就沒想過這是為什麼?」

    楊德彪一怔,臉上最後一份笑容也消失了,陰森森地說:「你問這個幹嘛?」

    「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和你聊聊。」

    余秋堂並不着急,聲音很平淡。

    「你到底想說什麼,拐彎抹角,大半夜來找我,你侄子」

    「楊老師,你有沒想過,為什麼余小偉都十三歲了,能插班進到三年級?」

    「這個」

    「其實很簡單,就是因為這事是校長特批的,那你說說,校長為什麼特意會安排余小偉兄妹進校呢?」

    楊德彪微微一怔,他其實知道余小偉插班,但沒想過這麼深。

    「你是一名老師,自然知道有教無類,這可是你們的祖師爺孔子說的。現在你將兩個孩子趕出學校,是準備讓他們幹嘛,萬一他們因此走上歪門邪道,你不就是罪魁禍首嘛?「

    「誰說」

    「如果啊,我是說如果,要是我弟弟和我侄子被你們開除,那我肯定不會罷休,如果找你沒用,我就找校長,校長不行,我就繼續朝上面找,那你猜猜看,如果這事鬧大了,誰會背鍋呢。

    不管你有沒有錯,你給學校和上面帶來不好的影響,你猜猜你還有繼續發展的潛力嘛?」

    楊德彪徹底愣住了。

    盯着余秋堂,這回直接沒有反駁。

    「還有啊,你之所以這麼堅持,無非就是學校桌椅受到一些損失,可你將學生開除了,那這些椅子,桌子,還不是要學校出錢修補,那這個錢,又咋辦呢,你自己出?

    相反,如果你能給兩個學生一次機會,那桌椅維修的事,你甚至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解決。

    那麼,現在你再想想,不管從那個層面,開出兩個孩子,對你來說百害而無一利,但留下他們,對你非但沒有損失,而且還有好處。」

    余秋堂說到這裏,覺得好話基本說完,剩下的,就是些不客氣的話。

    「其實呢,以上這些話,我只是給你一點退路,你可以不用聽在心裏。

    但接下來我要說的,你都要認認真真地給我聽清楚。

    第一,我侄女在學校被欺負,書包被掛在男生廁所里,導致她對讀書產生了恐懼,這個事情,學校必須給我滿意答覆。

    其二、我侄子余小偉因為妹妹被書包被搶,前去幫他拿回時,遭受到其他多名同學圍攻,拼勁全力,還是受到不輕的傷,請問學校如何處理?

    第三、如果我是說如果,這次我弟弟和侄子繼續能安安穩穩讀書則好,如果不能」

    余秋堂突然一把掐住楊德彪的脖子,將他身體仰着摜到到花園,讓腦袋倒掛着,「你還記得這個動作嘛,當年你用這個動作打過我多少次,打過我的好朋友們多少次,現在你是否也嘗嘗滋味?」

    「咳咳~」

    楊德彪哪能想到,事情突然就變成這種狀態。

    余秋堂的速度太快,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嘗試反抗,可余秋堂的手就像鐵爪,將他牢牢卡在花壇上,腿掙扎半天,身體紋絲不動。

    「余秋堂,你你要幹嘛?!」

    「沒幹嘛,我只是讓你嘗嘗被砸的味道,」余秋堂心中升起一股戾氣,抓住楊德彪的脖子揪出來,直接砸在地上,脫去鞋子,狠狠朝着楊德彪肚子就踢了兩腳。

    直踢的楊德彪疼的扭成個蝦米。

    他這才揪着他的衣領,將他拽起來,笑眯眯地問:「知道錯哪沒?」

    卻不等楊德彪說啥,直接一巴掌將他抽翻在地。

    重新穿好鞋子,走過去踩着楊德彪的臉,「我這麼說吧,如果我們家兩個孩子被退學,那我會慢慢來找你。

    不過下次就不是背着人的夜晚,花壇,而是當着全校師生的面,你不是要臉嘛,我給你臉!

    我說話算話,學校損壞的桌椅,我還是會幫你修復,兩個孩子明早還會來讀書,如果你要教育他們,就必須將薛福發一起教育。

    若是這其中有一處不符合我的預想,那」

    余秋堂蹲下身子,從綁腿里抽出短匕,輕輕擱在楊德彪脖頸,「你可以試試,我這只能割裂熊皮和狼筋的刀,能不能割斷你喉嚨。」

    說完,用刀輕輕拍拍楊德彪的臉,給他一個溫和的笑容。

    「要懂事點,楊老師,不要讓我們做學生的一直操心。」

    體育老師送余秋堂出門後,悄悄給他豎起個大拇指,雖然沒有隻字半語,但幾乎壓制不住的嘴角,還是暴露出他真實的想法。

    回到家後,余秋堂將余秋實帶到余得金跟前,大致說了解決事情的經過,告訴他此時暫時告以段落,但學校的桌椅還是麻煩父親去修。

    余得金剛聽完,還有點拉不下面子,但余秋堂也沒慣着他。

    直接告訴他,自己也不會修桌椅,你不修等着誰修。

    再說,這事情難度如果是一百,自己已經解決了九十九,就只剩下最後百分之一,余得金怎麼都要為余秋實這個寶貝兒子做點貢獻。

    余得金沒辦法,只好答應。

    余秋堂同時也給余得金說了,余秋實這次衝動,都是為郁家人出氣,這是團結一心的象徵,不應該受到再多懲罰。

    余得金沒有吭聲。

    余秋堂還以為這老爺子算是應下,可剛走出窯洞,就聽到裏面傳來余秋實的告饒聲。

    「爹,別打了,你不是剛才」

    「老子什麼時候說過,狗日的,叫你在外面給我惹事。」

    「哥!!」

    黑夜裏傳來余秋實驚慌的喊叫聲。

    余秋堂搖搖頭。

    我也愛莫能助啊,兄弟,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但走出幾步,余秋實的喊叫聲就停歇了,看樣子余得金這次是雷聲大,雨點小,並沒有將暴揍貫徹到底。

    算是一種進步。

    回到窯洞裏,余小偉和余小雲,以及三姐余春梅都還沒睡,眼巴巴地看着他。

    「堂堂,你那會說,這事真解決了?」

    「嗯,姐,暫時可以說搞定了,如果不出大意外的話,」余秋堂一邊逗弄着小狗,一邊疲憊地說。

    他也不是那種特備狠心的性子。

    在薛梁和楊德彪面前做出那些動作,其實都非他真實的本性。

    做的很像,但也非常累。

    「小偉你和你小叔明早照常上課,應該不會出問題,若實在有什麼變故,你們轉身回來,我再想其他辦法。」

    「知道啦,叔。」

    「行吧,睡覺吧,三姐你也早點去睡,忙碌一天了,還要操心這麼多。」

    「那行,我去睡。」

    余春梅帶着余小雲剛要走,突然想起什麼,又折返回來,「對了,堂堂,我今天聽秋原媳婦說,咱奶最近要回來了。」

    秋原媳婦就是余秋原的未婚妻,余秋堂三叔余得水家大兒媳婦。

    其實現在兩人還沒結婚呢,年齡還不夠,但已經結好娃娃親,屬於青梅竹馬,全村人都知道。

    「這麼快。」

    余秋堂想起前段時間,二叔家堂哥余秋山回來過,當時就提出奶奶要回家住,暫時就住在三叔家。

    當時還以為這事只是透透風,真要落地還需要一段時間。

    畢竟二叔和二嬸是父輩里人品最好,最有本事,經濟情況好,各方面都無可挑剔的好人。

    奶奶住在二叔家,也沒啥壓力。

    若是回到老家,確實是相當難搞。

    老大余得金家就這幅光景,陳美娣陰陽怪氣,估計來也是受罪。

    四叔余得火是倒插門,那邊肯定不同意養活老娘。

    能出點錢,就算不錯了。

    老五餘得土,也就是余秋江的父親,英年早逝,啥都沒留下來。

    那算來算去,別看余家孩子挺多,但真正能考慮的,也就只有老三餘得水。

    但即使是老三家,也不是很太平。

    三嬸高美蘭這個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心裏還不錯一人,但嘴上是半分不饒人。

    明明好好一句話,從她嘴裏說出來,肯定會變味道。

    奶奶這個人嘛,又是那種急性子,也是得理不饒人,若是和三嬸在一起過,怕也是針尖對麥芒,隔三差五會鬧出點矛盾。

    「我聽說是這麼回事來着,說山哥前幾天剛回來過,咱奶半點都待不住,非得八月十五前就回來。」

    「她可真能折騰。」余秋堂苦笑道。

    「誰說不是呢,」余春梅也有點憂愁,「之前在二叔家裏住的好好的,我們每家出點贍養費就好,二嬸人溫柔,脾氣好,能耐得住咱奶那臭脾氣。

    這下回來,肯定要折騰的雞飛狗跳,就說他住在三叔家吧,可那三嬸也不是好惹的主,我記得她以前就不喜歡咱奶,才不會順着咱奶呢。」

    「你們在說啥啊?」余小偉和余小雲面面相覷,老太太離開老家早,當時兩個孩子還小,對她沒啥印象。

    就連余秋堂也是斷斷續續,不算特別親熱。

    家裏孫子多,老太太又嚴厲,一般人都躲着她,並沒有很多人家那種隔代親。

    所以即使是余秋堂,聽到這個消息,都有些遙遠而又熟悉的感覺,有點不真實,好像要回來的不是自己的奶奶,更像是一個熟悉而陌生的熟人。

    「算了,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着」

    話說到半句,發現窯里其他三人都頂着他看,這才想起,自己才是這個家族身高最高的人,頓時無奈笑道:「上面咱爹那一輩的人,還輪不到我們管。」

    話是這樣說着,但他心裏並沒有真正的安心。

    正如三姐所說,之前因為奶奶沒回家,所以家族這些人基本沒有利益衝突,還能保持不錯的關係。

    若是奶奶不安分,一定要作妖,那還真說不好,會不會整點么蛾子出來。

    雖說他是第三代,但城門失火,他又如何能完全置之度外。

    嗨。

    思來想去,還是要弄錢要緊。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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