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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依妍覺的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吧,自己是餓的眼花了,竟然會看到季越澤的臉。
「愣着幹什麼?還不上車?」男人聲線低急,既怒又心疼。
白依妍一個驚醒,美眸瞬間睜大,不敢置信,下一秒,一隻大手就迅速的直接把她給拽上了車去。
黑色優雅的轎車,宛如獵豹般,迅速的匯入了車流之中,消失不見。
白真真坐的位置,在這個時候,有個男人坐了下來。
「你女兒現在安全了,該履行你的承諾了吧。」男人冷冷的開口。
白真真緊繃的一顆心,徹底的放鬆了,她點頭:「是,我該履行我的承諾了,走吧!」
這個時候,白真真的手機響了,是季凜!
她直接就接聽了。
「你叫誰過來接白依妍離開的?」因為車子裏的人沒有下車,所以,季凜只看到白依妍坐上了車離開,卻並不知道車裏的人是誰,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白真真當然不敢說是季越澤,她只冷笑道:「我當然要找人過來接我女兒離開,你不用管是誰,我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
「你最好說到做到,別玩什麼花招,我能抓她一次,就能抓她第二次,只是,我這裏沒有事不過三這一說法,你第二次惹怒我,她就會沒命。」季凜仿佛除了威脅她之外,也沒有舊情可聊了。
「放心,我會去的!」白真真這一次是真的決定去自首了,雖然,她覺的自己罪不至死,可女兒的命卻時刻受到威脅,她賭不起。
白真真跟着那個男人走了,心裏一片的悽然,悔恨多於害怕了。
被季越澤拽上車的白依妍,腦子還是一片蒙的,迷茫的雙眼,瞬間就蓄滿了淚水。
她咬住唇,低頭痛哭了起來。
季越澤的關注點是她蒼白臉面容,還有她伸手捂臉時,露出來的手腕上那見血的勒痕。
「該死的,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季越澤立即將她兩隻手都抓了過去,仔細一看,心都痛了,倒吸了一口涼氣才怒道:「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白依妍任由他抓着手,卻難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痛苦,不是皮肉受傷的疼,而是心臟深處的滯痛。
「季越澤,我對不起你,我」白依妍低着頭,淚水往下掉,想說的話,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她要怎麼告訴他?她是白真真的親生女兒?
她不想說出來,想把這個秘密一輩子的埋藏在心底。
「你什麼?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說什麼?」季越澤心疼的是她白晰手腕處見血的傷痕,立即訓了她幾句。
「你一直在找我嗎?」白依妍私心的不想再說那件事情了,她只是輕輕的問。
「不然呢?你可真是多災多難的命,上一次剛被綁架,這一次又被綁了,你腦子是用來幹什麼的?為什麼就不長記性?」季越澤此刻除了罵她之外,好像不能心平氣和的跟她說點別的。「是林思,她偽裝成我的助理,我的確太不小心了,過份的信任她,季越澤,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白依妍看着男人眼眶下面那一片陰沉的顏色,心疼不己,他肯定是因為自己一夜沒睡,才會有這麼
嚴重的黑眼圈。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讓人把她招聘進來的,安排給了你,要說責任,我也有一半!」季越澤看着她虛弱的樣子,哪裏還忍心再責備她。
白依妍聽着他的關心,心裏酸楚極了。
如果他知道自己是白真真的親生女兒,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用這種語氣來關心自己,說不定,他會恨她吧。
「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要去醫院,你你能不能送我去找我大姨,我想見見她!」白依妍現在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白真真了。
她還想親口問問她,她到底是誰。
聽到白真真三個字,季越澤的臉色瞬間就黑沉了下去。
「求你了,我我怕她會出事,我不知道綁架我的人為什麼突然把我給放了,但是,我覺的跟我大姨有關係,我想去確認一下她的安全!」白真真不敢擔心的太明顯,怕季越澤懷疑她。
「你不用去了,她這會兒,可能去了警察局!」季越澤原本也想先不提這件事情的,可白依妍明顯的在擔心白真真,如果再避而不談,誤會也會更深。
「什麼?她為什麼要去警察局?」白依妍渾身僵冷,急急的問。
「她當然是為了救你的命,白依妍,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季越澤幽眸瞬間眯了眯,盯着她的眼睛,想看看她是否在說謊。
白依妍整個人僵如石化,動彈不得,仿佛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透了一樣。
她怔了好幾秒,隨後,她用力的咬住了下唇,閉緊雙眼,點頭:「是,我知道了一件事情,季越澤,我們我們可能真的沒緣份,也沒機會在一起了!」
說話之間,心痛令她淚水不斷的滑落下來。
她抽泣了起來,無助又慌亂的哭着:「你上次懷疑的很對,我不是我媽的親生女兒,其實我是」
「你是白真真的女兒!」季越澤看着她泣不成聲,壓仰的臉色更加的慘白,心莫名的發痛。
白依妍突然就停止了哭泣,含着淚的眸子轉過來望着他,驚悚道:「你知道?」
「是,白真真親口告訴我的,她說你是她的女兒!」季越澤提到這事,臉色不自覺的就冷沉了幾分。
白依妍一下子不知道是該心痛還是該心碎了。
「那,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你送我回家吧!」白依妍已經無話可說了,求他,她也說不出口,不求他,自己又覺的心底失了一大塊。
她現在只覺的渾身沒了力氣,想一個人躲起來,大哭一場。「我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令我很失望,但白真真還算一個舍格的母親,為了救你,她連命都不要,她願意替季凜頂下所有的罪名。」季越澤見她眼睛裏全是迷茫,悲傷,突然不忍再說狠話來刺她,只是
嘲笑白真真的行為。
白依妍呆呆的望着窗外,良久,她哇的一聲,又哭了。就像一個孩子,驚嚇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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