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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sy的銷售部,喬予打開電腦文檔,在空白文檔里敲下幾個字眼——
【辭職報告】
正準備往下寫下去,旁邊同事興奮道:「剛才大群里說,我們這周要墨山團建!我想去墨山野營好久了,這才終於有機會了!」
「上次周年慶,沒提團建,我還以為今年沒團建呢。」
「喬予,你運氣真好,才來集團一個月,就剛好趕上團建了!」
她關掉文檔,淡淡笑了下,「墨山很好玩嗎?」
「好玩啊,墨山旁邊還有個墨湖,墨湖很大,很清澈,像海一樣,拍照絕美。」
像海一樣
喬予心動了。
說起來,她活到這麼大,還沒去過海邊,是個旱鴨子。
以前是因為年紀小,喬家對她一般。
後來,是因為和薄寒時決裂,又有了相思,生活負擔重,幾乎沒出去旅遊過。
在死之前,去看看像海一樣的墨湖,也不錯。
不如,就等團建之後,再打辭職報告吧。
喬予正晃神,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謝醫生。
她拿着手機走到辦公室外的走廊里,才接起電話:「喂,謝醫生?有什麼事嗎?」
這還是謝鈞調離帝都以後,第一次給她打電話。
「沒什麼事。」
就是,有點想她了。
不過謝鈞性格一向含蓄,倒也不會那麼直白的把思念說出口。
喬予問道:「你在s市的醫院,待得還習慣嗎?」
「剛開始過來,有點不太適應,不過一個多月過去了,現在好多了。對了,你呢?你最近怎麼樣?」
「我啊,還是老樣子。」
謝鈞在電話那邊躊躇了幾秒,還是決定提前告訴她:「本來想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的,不過我現在一聽到你的聲音,實在忍不住想告訴你。」
「什麼?」
「我我爸媽幫我找了人,我可能很快就能調回帝都了。」
哦,對了,謝鈞的父母是在體質內當差的,家裏有點人脈關係。
喬予莞爾:「那恭喜你啊。」
「我已經面了一家藥企,打算以後去藥企工作,工資也會漲很多。予予,等我回了帝都,我請你和相思吃飯。」
「不用了謝醫生,你之前已經幫了我很多忙了,我請你吃飯還差不多。」
而且相思已經不在她身邊了。
謝鈞溫和淡笑:「可能我比較傳統,出門吃飯,我不習慣讓女士請客。對了,你最近情緒還好嗎?那個鹽酸馬普替林片,吃一陣子,就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你可千萬別吃超量了。」
鹽酸馬普替林片,抗抑鬱的藥,她斷了好久了。
已經不打算吃了。
不過,她不想讓謝鈞擔心,便說:「嗯,我沒吃超量,也去醫院檢查過,醫生說沒事。」
「那就好,我可能下周就要回帝都了,我給你帶點s市的特產吧。」
「好。」
這一周,喬予過的渾渾噩噩的。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團建。
一大早,集團門口就停了好多輛旅遊車。
墨山在帝都的郊區,車程將近三個小時。
喬予坐在車裏,睡了一路。
這一周來,因為沒吃鹽酸馬普替林片,她整晚整晚的失眠。
昨晚,她站在15樓的陽台上,看着下面的車水馬龍,甚至有一躍而下的衝動。
這種本能的衝動,她控制不住。
就在她動了這個念頭時,手機響了起來。
她不認識那個座機號,想掛斷。
可大概有隱隱約約的預感,她還是接了起來。
一接起,就聽見一道熟悉的小奶音喊媽媽。
是相思用御景園的座機,給她打了電話。
她和相思,說了好久的話,最少有一個小時。
相思說,想她。
還說,爸爸已經同意周末她們見面。
通完電話後,她把陽台的窗戶關了起來。
她終究是有牽掛的。
相思離開她一周了,她快想瘋了。
就算是為了周末去見相思,她對這個爛透了的人生,也還有一絲微弱的念想。
很快,旅遊車開到了墨山附近。
旁邊同事推醒她:「喬予,別睡了,墨山到了,下車了!」
喬予一睜開眼,就看見窗外碧藍澄澈的湖面,一望無垠。
之前同事總說墨湖壯觀,不比大海帶來的視覺享受差,喬予還半信半疑。
現在親眼看見墨湖,才知道墨湖原來真的像海一樣。
下了車,湖面吹來的風,涼爽又和煦。
山里比市區涼快多了,再加上今天是微陽天,太陽比較弱,天氣舒服到不行。
到墨山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各個部門在湖邊的大草坪上開始架燒烤架。
喬予被分配去山裏撿柴。
她抱了一堆木柴,正準備回去,就遇到薄寒時一行人。
陸之律和江嶼川都在。
江晚也在。
一看見喬予,江晚就氣不打一處出,故意找茬:「喬予,你撿的柴都是濕的,能燒的起來?」
喬予看看她空蕩蕩的手,很平靜的懟道:「我撿的柴,不管是乾的還是濕的,好歹撿了。總比江小姐空着手強吧?」
「你」
江晚因為上次的事情,對喬予更加懷恨在心。
「嘩啦——」
江晚抬手一揮,直接把喬予懷裏的柴火打翻在地。
她之所以敢在寒時哥眼皮底子這麼做,是因為前幾天她得知,寒時哥去母留子,做的決絕,壓根不給喬予一點母憑子貴的機會。
這足以可見,寒時哥根本不在乎她。
喬予好歹是他孩子的親生母親,既然能做的這麼狠,那就足以說明,寒時哥對喬予有多厭惡。
她現在刁難喬予,不過是在給寒時哥出口惡氣!
柴火掉了一地。
喬予什麼都沒說,蹲身去撿。
江嶼川看不下去了,把江晚拽回來:「晚晚,你又在胡鬧!」
「我胡鬧什麼了?誰讓喬予背叛寒時哥,她活該的。」
江嶼川冷着臉,瞪了一眼江晚。
不過江晚無所謂,她一直都知道,江嶼川被喬予給迷住了。
她走到薄寒時身邊,討好的挽住男人的手臂:「寒時哥,我看那邊風景不錯,我們去那邊走走吧?省得在這兒看見某人鬧心。」
江晚白了一眼喬予,又笑着看薄寒時。
男人目光冷冷的剜了她一眼,漠然的丟開她的手,獨自轉身離開了這裏。
江晚追上去:「寒時哥,我陪你一起!」
等薄寒時走了,江嶼川彎腰幫喬予撿柴。
「予予,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她不懂事,回去我幫你訓她。」
喬予扯唇,並不給面子,「都20幾歲的人了,早就成年了,還不懂事嗎?」
江嶼川心裏愧疚:「上次的事,抱歉啊,是我沒管教好她。」
「她是她,你是你。江總,你放心,我還沒有那麼是非不分。」
喬予撿完柴,抱着柴火準備離開。
口袋裏,一個小藥瓶滑了出來。
江嶼川撿起來,叫住她:「予予,你東西掉了。」
他低頭一看,藥名有些繞口。
鹽酸馬普替林片。
「這是什麼藥?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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