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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特姆原本在雲城吃烤肉後,對恩寧稍有改觀。
今天早上出門時,看到慕雨在偷偷落淚,問了才知道。
慕雨今早和杜敏華去對門送新蒸的小籠包,對門的傭人告訴她們,家裏有事不方便待客,連門都沒給她們開。
慕雨傷心,母親千里迢迢回來,楚黎川不但沒有登門探望一次,不辭辛苦早起為楚黎川做他最喜歡吃的小籠包,居然被拒之門外。
杜敏華為此也很寒心,「黎川不是這樣的孩子!小時候很懂禮貌,對我很親!」
「一定是他老婆,把小雨當成假想敵,才讓黎川和我們斷了往來。」
杜敏華抹着眼淚和奧特姆哭訴,「小雨是什麼品性?怎麼可能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
「小雨和黎川從小一起長大,是最好的朋友!現在卻要因為一個外人斷了聯繫,池恩寧這是在扎小雨的心啊!」
奧特姆見到慕雨傷心不已,心跟着一起痛,要去對門討說法,被慕雨攔住。
「爸,算了!日後我不和黎川往來了就是!免得被人無端誤會。」
奧特姆本就在心裏揣着火,看到恩寧豈能有好臉色?
就差沒指着恩寧的鼻子質問,為何欺負慕雨?
恩寧見奧特姆的態度不好,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態度。
「世界確實小!遇見討厭的人,好心情都沒了。」
奧特姆站定腳步,迎着日光,眯着眼睛,語氣寒冽。
「心胸大度寬容,方有好心情,心胸狹隘,處處與人為敵,豈能有好心情?」
「我自認為我的心胸還好,向來知道不和沒必要的人起無謂的爭執影響自己的心情!我還有事要忙,不打擾奧特姆先生了!」恩寧說完,舉步走遠了。
孟知冬看了奧特姆一眼,快步追上恩寧,「奧特姆先生好像對你有敵意。」
「我知道。」
「為什麼?」孟知冬不解。
恩寧聳聳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慕雨吧!」
孟知冬瞬間秒懂,但又不太懂,「不應該吧!難道慕雨還想和楚總複合?」
恩寧吐口氣,看着遠方的寒冬枯枝,「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他們分手又不是因為我!難道還想讓黎川在原地一直等她嗎?她以為她是誰?何況他們又沒有交往過。」
孟知冬點頭認可,「沒有人會在原地等一個人一輩子!不過如果慕雨存了那個心思,池小姐還是防備些比較好。」
恩寧上車,去了公司。
孟知冬也跟着一起去了恩寧的公司。
孟知冬有兩棟別墅,想做裝修,打算讓恩寧的公司來做。
恩寧到了公司,蔣菲正和工人裝牌匾。
恩寧為自己的公司起名叫「寧川」,用了她和楚黎川的名字。
她將牌匾拍下來,發給楚黎川,打算給楚黎川一個驚喜,正巧楚黎川發來一條消息。
「怎麼才花二百萬?那點錢也值得你和我開口?」
恩寧抿嘴笑,「二百萬對你來說是小數字,對我來說是巨款,拿人手短,總要和金主爸爸知會一聲。」
楚黎川當即回了三個字,「叫爸爸!」
「我呸!」恩寧回了倆字,將牌匾發給楚黎川。
楚黎川之前一直問恩寧,打算給新公司起名叫什麼?
恩寧一直不肯告訴他,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原來用了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其中的愛意滿滿,楚黎川感受到了。
他很高興,但又糾結為何恩寧的名字在上面?他的名字在下面?
「我們不都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改過來!」楚黎川道。
恩寧見他有意開車,紅着臉回了一顆炸彈。
楚黎川回道,「行吧,今晚滿足你,你在上面。」
恩寧給他發了一長串的省略號,不理他了。
李想已經過來入職。
公司處在裝修收尾階段,髒活累活很多,李想跟着蔣菲跑前跑後,忙的滿頭大汗,比之前有眼力見兒多了。
蔣菲悄悄和恩寧說,「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像之前拈輕怕重,偷奸耍滑了。」
恩寧很欣慰李想的轉變。
雖然和李想之前有過諸多不愉快,可念在倆人同命相連的份上,只要李想日後務實肯干,她願意幫李想。
李想見有客人來辦公室,急忙泡好茶送進來,對孟知冬自我介紹道。
「孟總你好,我叫李想,是恩寧姐新聘請的設計師!」
孟知冬見李想伶俐,也相信恩寧選人的眼光,便點名讓李想做別墅的裝修。
李想非常高興,不住對孟知冬鞠躬,「我一定讓孟總滿意,不辜負孟總的信任!」
*
奧特姆在檔案室查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二十多年前,關於自己在帝都大學就職過的資料。
他對帝都大學沒有任何記憶。
若不是有人在畫廊提起,他完全不知自己曾在帝都大學教過美術。
他想,應該是那個人認錯了吧?
這個世上,長相相似的人很多。
何況已經過去二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
奧特姆失望離開檔案室,看着翻新不知多少次的校園,心裏空落落的。
難道他記憶深處,曾經有妻子的事,只是自己的臆想?
如果他曾經在帝都生活過,為何連個認識他的人都沒有?
奧特姆失魂落魄地往學校外走,腳步很沉,很重,背影孤寂,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
「慕老師?」
聲音帶着狐疑和不確定。
奧特姆緩緩抬頭,看到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女人,長髮披肩,懷裏抱着幾份文檔。
奧特姆指着自己的臉,「你你認識我?」
女人認真端詳一陣,皺着眉,「你不是慕老師嗎?」
「我確實姓慕!可我」
奧特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女人口中的慕老師。
「我我是紀源,你還記得我嗎?」
紀源就是剛剛被選上新任校長的紀老師。
她剛忙完,準備回家,沒想到看到一張記憶深處極為熟悉的臉。
奧特姆仔細看了紀源一陣,搖搖頭,「我我不記得你了。」
紀源失落笑笑,「抱歉,不好意思,是我認錯人了!慕老師已經去世多年,怎麼可能還活着。如果你是慕老師,不可能不記得我。」
紀源很失望,轉身要走,被奧特姆叫住。
「你能和我聊一聊,你口中的慕老師嗎?」
奧特姆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位慕老師很可能和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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