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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你、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看着渾身濕透的陸晚風,蘇文臉紅心跳加速。
因為濕身下妻子的曲線動人,婀娜而性感。有種含羞待放的韻味。
特別是那一雙修長玲瓏的玉腿,更是撩人十足。
「老公,我也不知道這水龍頭怎麼回事,水居然是往前流的。」
陸晚風委屈的說了聲,跟着她一改之前的溫柔,反而凶凶的白了眼蘇文,「不許看我。我要換衣服了。」
「好,我不看。」
蘇文重新回到病床上,見他躺下,陸晚風這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等把濕衣服脫下。
陸晚風身上已是一絲不掛,而就在這時,踏踏,vip病房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晚風,媽給你買了早點。」
「媽怎麼來了?」
聽到李桂芳的聲音,陸晚風就像是受驚的小兔子。她一臉緊張和慌亂。
「完了,完了,要是讓媽看到我沒穿衣服,她肯定會罵人的。」
已經來不及在穿衣服了,陸晚風銀牙一咬,她竟直接鑽到了蘇文的被子裏。
「晚風,你?」
看着妻子沒穿衣服的躺上床,蘇文再度一愣,心道難不成妻子是要勾引自己?
「噓!不許說話,要是讓我媽發現我,我、我和你沒完」
羞澀的威脅蘇文一句,陸晚風直接把頭埋到被子裏。
與此同時。
咔。
vip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李桂芳從中走了出來。
「媽,你怎麼來了?」
蘇文感受着懷中的餘溫,他強忍着不適給李桂芳打招呼。
「我家晚風呢?」
李桂芳一臉冷漠道。
「晚風她她出去了。」
蘇文硬着頭皮回答。
「出去了?」
李桂芳想了想,她把早飯放在蘇文面前,然後坐在椅子上,並翹着二郎腿道,「蘇文,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我女兒。」
「啊?」
蘇文一愣。
「啊什麼啊?蘇文,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配不上我女兒了,我女兒越來越優秀,都可以去參加江南花月宴了,而你?呵呵」
說到這,李桂芳都懶得說下去,反而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蘇文面前,「蘇文,這裏是十萬,足矣你在農村衣食無憂一輩子。識趣的,拿了錢明天就離開我女兒!」
「否則!」
「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不光會把你攆出陸家,我還會讓你後悔和我作對!」
因為陸晚風不在病房,所以李桂芳的態度也十分的惡劣,一點都不給蘇文面子。
「媽,我真的沒辦法離開晚風。」
見李桂芳又開始威脅自己,蘇文只能無奈把錢還了過去。
「蘇文,你給臉不要是吧?」
被蘇文拒絕,李桂芳目光陰晴不定,但旋即,她又是笑了起來,「蘇文,現在你可以拒絕離開晚風,但如果有一天,陸晚風拋棄了你,你又該如何?」
「晚風拋棄我?」蘇文蹙眉。
「不錯,過去在金陵市,我女兒只是一個殘疾人,沒有富二代和豪門公子追求她,她的感情經歷,就如同一張白紙,所以晚風眼界很低,很容易滿足。」
「但今後不同了。」
「等晚風去了江南花月宴。憑她的顏值和身材,肯定會引來不少富二代和豪門公子的追求。」
「到時候,等晚風見過了江南省豪門圈子的生活,習慣了被豪門公子眾星捧月的日子,你覺得,晚風還會樂意留在你身邊,當一個普通女人麼?」
「我相信晚風她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蘇文平靜的搖頭。
「真是笑話,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覺得女人愛慕虛榮。晚風是我女兒,她什麼性格,我還不了解?不信咱們走着瞧,等晚風參加了江南花月宴,不需要我開口,她都會拋棄你!」
李桂芳話音剛落。
突然,蘇文被子裏傳來一陣兒微弱的聲音,「我才不會拋棄蘇文!」陸晚風噘着嘴,她憤憤說道。
「嗯?什麼聲音?」
聽到這奇怪的動靜,李桂芳瞪了眼蘇文,「蘇文,你在嘀咕什麼呢?怎麼,你不服氣是吧?不信我女兒會拋棄你?」
「我」
蘇文不知該怎麼反駁。
「行,既然你不信,那我們拭目以待,可別到時候被我女兒拋棄了,你又哭着來求我說沒給你機會。」
言盡於此,李桂芳再也懶得和蘇文廢話,她直接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砰。
等到病房的門被關上後,陸晚風這才從蘇文被子裏鑽了出來。
「蘇文,你手不老實!」
剛出來,陸晚風沒提李桂芳的事情,她反而幽怨而含恨的瞪了眼蘇文。
「我、我不是故意的。」
想到自己方才不小心碰到了陸晚風的身體,蘇文心虛的說道。
而就在這時。
踏踏。
又有腳步聲從病房外傳來,「蘇爺,聽說您病了?小弟來看望您了。」楊武彪的聲音隨之響起。
「不好!」
聽到楊武彪的聲音,蘇文想起小姨子的話,於是他連忙把陸晚風拽到了被子裏。
無論如何。
蘇文都不能讓妻子知道,自己和金陵市的地下龍頭蛇認識。
嘎吱。
蘇文剛把妻子藏起來,楊武彪就來到了病房中。此刻楊武彪手裏還拎着兩個花籃,他看到臉色泛紅的蘇文後,當下討好道,「蘇爺,您的病嚴重麼?」
「不嚴重。」
蘇文淡淡搖頭。
「不嚴重就好,對了,蘇爺,不久後,江南省要舉辦一場地下拳賽。我打算去參加,您不會拒絕吧?」
楊武彪想到了什麼,他話鋒一轉道,「這次的地下拳賽,牽扯了江南省地下勢力的劃分,十分重要。」
「嗯,你去吧。」
蘇文沒拒絕楊武彪,可他話音剛落,就覺得手中一軟,頓時一道慎奴聲從蘇文被子裏傳來,「手拿開!」
「什麼聲音?」
楊武彪身為半步武道大師,他聽到陸晚風的聲音後,當即警惕的起身。
「沒什麼聲音,你聽錯了。」
蘇文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而就在這時。
又有一名穿着淺黃色長裙,扎着馬尾辮子的女人來到了病房,「蘇文先生,我聽陸家的人說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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