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8點,營地邊緣。
月色下,美貌驚人的青年環胸站在車邊,細心的對着即將上車的女孩兒叮囑。
「魯黃帛上有塔木陀的位置標示,依據他們所說,那應該就是西王母宮。我一個人很難找到出口,得靠着他們碰碰運氣。」
霍秀秀舔舔有些乾裂的唇,點頭應是。
「那小花哥哥你就跟他們去吧,吳邪剛剛提到的錄像帶我記得我奶奶那裏應該還有一盤,我得回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解語臣思索一瞬,覺得這樣也不錯,於是便道:「那好,我們分頭行動!」
霍秀秀臉上便露出笑來,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動作極為利落。
她正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便從車窗里探出腦袋。
「對了,小花哥哥——」
她還沒說完,就看見無邪拽着一臉不情不願的歲安走了過來。
「小花,秀秀!」
解語臣聽見聲音轉頭,臉上露出些笑,霍秀秀就是笑眯眯的喊了一句「吳邪哥哥,安安姐!」
無邪走到近前,笑眯眯的說明來意。
「是這樣的,安安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還不適合跟着我們一起去沙漠,就想着讓秀秀你把她一塊兒帶回去。」
霍秀秀歪着腦袋看了看歲安,也覺得她確實有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就果斷的答應了下來。
「行,那我就先把安安姐帶到北京,到時候你們回來以後直接來北京找我們就行!」
解語臣看見這情形,明顯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看見霍秀秀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也就放下了心。
歲安是不願意被遣送回去的,雖然說她也能再跑回來,但好歹費事兒。
但看着無邪這不容拒絕的動作和語氣,一時之間也有些無奈,她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就被無邪給塞到了車後座里。
無邪把車門關的嚴嚴實實,然後想了想,從隨身帶的包里掏出一隻錢包,狠心從僅剩的八張紅票子裏掏出了六張塞到歲安懷裏。
「好好待在北京,等我回去啊!」
無邪揮着拳頭威脅。
歲安意義不明的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
車輛啟動,兩個並肩站立的青年望着遠去的車,直至消失。
遠處火光攢動,而四周卻並無人影。
解語臣頓了幾秒,扭頭看向無邪。
對方生的一副白皙清潤的模樣,若是不說話再放到古代,那便是妥妥的溫潤書生。
可惜長了一張容易飆髒話的嘴。
「你還記得你我小時候見過的安安姨嗎?」
即使以前是叫姐姐,但現在解語臣卻更加守禮。
「安安姨?」
無邪皺着眉頭思索,也確實回憶起在記憶里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個模糊的身影,聲音很甜,也會帶着他玩。
「安安姨跟吳三叔是一個輩分的,她大名叫江歲安,長得和剛剛那個人很像。」
無邪看他,腦子裏也想起來了一些事。
比如,西沙海底墓的那張照片。
雖然照片上的人有些模糊,但是無邪還是能夠看出來,照片上的人跟歲安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但他當時並未多想,因為吳三行之前說過,吳家和江家的長輩認識,所以無邪下意識的就把那張照片上的人當做了歲安的長輩。
但是,依據現在解語臣所說,真的會有一個家族裏面把長輩和小輩的名字弄得一模一樣嗎?
雖然他確實對小時候的記憶很模糊,但他的潛意識裏卻覺得解語臣說的是對的。
所以,這很奇怪。
解語臣看無邪聽了進去,也沒有多言,於是就轉身回了阿檸給他準備的帳篷。
車上,霍秀秀仔細的看着前方近光燈照亮的路面,但是又暗戳戳的想打開遠光燈,想了想還是作罷。
她可不想被其他車主給罵死!
柏油路上有些地方有石子,車輛行駛有些顛簸,想到剛剛上車以後表示要休息歲安,霍秀秀抬眼掃了一下右前方的鏡子,然後整個人驚在原地。
將車子靠邊停下,霍秀秀扭身看向空無一人的後座,整個人嚇得都快要跳起來了。
她連忙拿起手機撥通號碼。
「餵?小花哥哥,安安姐不見了!」
而此刻,靠近營地的邊緣地區,一隻油光水滑的銀漸層小貓貓使勁兒用後腿拖着一個鼓囊囊的小袋子,不動聲色的貓在黑暗的角落裏。
夜深人靜之時,小哥的帳篷里突然出現了一對幽藍色的發光的大眼睛。
這眼睛的主人先是匍匐在地上,側着一對耳朵聽着四處的動靜,然後才悄悄的鑽進了一個似乎已經收拾好的背包里。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了一小會兒,隨後在黑暗中歸於靜寂。
聲音停止,躺在床上的青年無聲無息的睜開眼睛,定定的看了一眼某個方向,隨後又陷入沉睡。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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