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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陸雲江是一條巨龍,那麼謝沅沅無疑就是龍的逆鱗。觸動龍的逆鱗,必將遭受到暴風驟雨一般的報復。
陸雲江站在挑高的玻璃窗前,從仿佛要插入雲霄的高樓上俯視川流不息的街道,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手裏裝着威士忌的酒杯,一點點的好似在逗弄寵物。就這樣靜默了許久,他黑色的眼眸輕輕地眯起來,抬手直接把酒喝掉,有一滴滯留在俊美的嘴角。陸雲江抬手用拇指緩緩地擦掉酒滴,忽然就笑了起來。只是,這個笑容中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最後一縷陽光也被收回,整個城市的燈光開始緩緩地打開,遠處那個熾白的logo很快就不復存在了。陸雲江深深的看了看,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從華美的辦公室的大玻璃往外看,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個logo便是:騰飛。
曾昊接到陸雲江電話的時候剛剛把車開進家裏的車庫,不過大少爺談了戀愛就很少找他難得主動聯繫肯定是大事情,所以作為過命好友的曾昊也就嘆了口後重新坐回車裏向陸雲江說的酒吧開去。
千夜酒吧,一層和所有的酒吧一樣,推開門就進入了墮落的地方,一干男男女女在酒精和震耳欲聾的音樂的作用下飄飄欲仙。不過,陸雲江和曾昊兩個人喜歡的可不是這裏,而是二層的vip區域的固定包間。因為500萬起跳的會員制把攔下了對二樓躍躍欲試的好奇人。而且二樓整層用的都是頂級的隔音材質,哪怕一層的聲音震破了天,只要一關二層的大門,整層便又恢復了寂靜。兩個人固定的包間是4號,通過指紋掃描進入包廂,裏面足足有一百多平的樣子。與其說是一個包廂不如說是一個套房,客廳浴室臥室一應俱全。值得一提的便是一整面玻璃牆,走進點就會發現玻璃下面便對着一層的舞池還有吧枱,沒有音樂但能夠清楚地看到肆意縱情的人的臉龐,感覺像是一出默劇。當然,玻璃是單向的,只能夠從二層往下看去。陸雲江和曾昊就很喜歡在這裏看着樓下的眾生相,喝喝酒下下棋聊聊天。所以雖然千葉叫做酒吧,但事實上更像是一個會所。
曾昊一推開門就看到好友的身影就站在玻璃牆旁邊,哪怕看了這麼多年,曾昊也得說陸雲江真是長得妖孽。妖孽的臉妖孽的身體妖孽的家世背景,哪怕他就簡單的站在那裏,穿着簡單的白襯衫就是一道風景。領帶被扯下來仍在沙發背上,襯衫也被解開了兩顆扣子,隱約露出男人的鎖骨,袖子也被隨意的挽了起來,纖長的手臂沒有粗大的肌肉,但卻不會顯得瘦弱。慵懶的手一插兜,往玻璃牆上一靠就成了風景,這要是讓那個女人看到肯定被迷得不行。
「來了啊。」察覺到落在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陸雲江淡淡的開口卻沒有回頭。
曾昊應一聲,早去吧枱從冰箱拿了一瓶chateldon,然後向着玻璃牆走去。剛要開口就被好友打斷,「看!」順着手指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層的騷動。
一群看着不是善類的人圍着一對情侶模樣的人說着什麼,女的長得很可愛,一起的男生也很帥氣,看起來是滿般配的校園情侶。不過現在這對涉世未深的小情侶,正面臨着岌岌可危的狀況。看起來大概是社會上混混看上了女孩兒,於是動手動腳,女孩兒整個像個小動物一樣瑟瑟發抖,本來帥氣的男友此刻卻看起來畏畏縮縮。雖然沒有聲音,但是曾昊已經明白了現在的戲碼,男孩畏懼對方的惡勢力,竟然把自己的女朋友拱手讓人,自己灰溜溜的走掉了,徒留下女孩兒哭着被一群混混帶走。
「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當什麼男人。」陸雲江看着狼狽逃跑的男人,幽幽的說。
曾昊收回自己的視線,看了看好友,問道:「說吧,怎麼了?」
陸雲江走了兩步坐在沙發上,先拿起酒杯給自己滿了一杯酒,然後拿着瓶子要給曾昊倒酒,結果就看到對方舉了舉手上的礦泉水,瞭然的陸雲江拿起自己拿杯一口喝掉了多半杯,然後說道:「我要讓騰飛消失。」
曾昊看着好友漆黑的眼睛明白他這是已經下定了主意,他問道:「怎麼回事兒?」
陸雲江把酒杯放在桌面上,然後靠在沙發上,反問道:「易揚沒有和你說?」
「說什麼?」曾昊有點摸不到頭腦。
想了想方易揚的性格,的確是這樣不怎麼會告狀的人。陸雲江解釋道:「那天沅沅和她一起逛街,被騰飛的人——也就是宋聰的親信張源源——惡意撞倒在地上。」
想着謝沅沅已經懷孕了,曾昊忙問道:「孩子?」
陸雲江嘆了口氣,說:「孩子沒事兒。不過,」眉毛皺了皺,有些殺氣道:「如果這次我忍了,下次他們再動什麼手腳,可能孩子就不會這麼幸運,甚至我可能失去沅沅。」
設想了一下自己說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陸雲江就覺得體內的怒火要把他燃燒起來,眸子都有些憤恨到泛紅,「這種雜碎還是要早點除掉。」
曾昊聽到這裏便都懂了,如果這樣的事情發身在易揚的身上,自己肯定會同陸雲江一樣。所以,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好,我幫你。」
陸雲江就知道,曾昊如果指導這件事情肯定會全力幫助自己,他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曾昊聽了之後,說道:「恩,可以。」忽然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不過不要操之過急。」
看到陸雲江稍有不理解的樣子,曾昊解釋道:「先實行前面的一半,然後我讓國外的公司來給騰飛希望,之後咱們在合力讓這個所謂的大廈土崩瓦解。一步步來,折磨它才行,讓他死的那麼痛快就是給自己不痛快。」
看着好友笑的和狐狸一樣的臉,陸雲江終於展露了今天的第一個笑臉。然後瞥了一眼曾昊手上的水,揶揄道:「怎麼?」
順着好友視線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水,曾昊笑道:「易揚買的,讓我少喝酒。現在家裏辦公室還有這裏都是她給備的。」話語間,整個人柔和的不行。完全看不出來,是剛才那個殺伐決斷的陰謀家,而是一個單純的現在愛情里的傻男人。
chateldon,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貴族王室享用的水,源自於1650年法國國王路易十四。在位期間,路易十四定期找侍衛到法國中南部地區chateldon采水,再送到凡爾賽宮供王室享用,此後chateldon便成為第一瓶受法國政府保護的礦泉水。為了自己男人,把這種水成批的買到手上,方易揚真真是對曾昊下足了功夫和真心。
「怎麼,想結婚啦?」陸雲江問道。
曾昊笑笑說:「想啊。不把這丫頭拴住不行。之後就帶她回去見我父母。」
想了想曾昊善解人意的父母,陸雲江為易揚感到很慶幸:「你父母肯定喜歡她!」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曾昊點點頭,想起了易揚可愛的樣子。
看着曾昊的模樣,陸雲江想着也該把家裏那個懷了自己baby的小女人綁在自己身邊,讓別人叫她「陸太太」,能夠在她手術的時候自己簽名字,能夠看着她給自己生兒育女。曾經不可一世的陸雲江想不到,自己也有這樣平凡的真實的做一個男人的一天。沒有虛與委蛇,沒有利益糾葛,純粹的喜歡一個人,想要孕育和她的孩子,想要相守相伴到老。
兩個男人靜靜地思考着,整個室內都很安靜。玻璃牆外的一層依舊人頭攢動,整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兩人在門口散了,剛要去開車的陸雲江想到自己喝了酒還有謝沅沅的叮囑,最後真的聽話的找代駕來載自己回家。恩,現在不是一個人啦,有大有小要自己保護。
進了家門已經凌晨了,陸雲江小心翼翼的走着,看到臥室門口亮着的光他忽然覺得很溫暖。推開門,就看到穿着軟綿綿家居服的小女人捲縮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散文集,燈光下小女人有着女孩兒還有女人的雙重魅力,長長的睫毛和洋娃娃一樣,一手拿書一手正撫在肚子上。看起來似乎是想等陸雲江回家,卻熬不住最終睡了過去。
陸雲江把書從她手中抽走,把杯子網上扯了扯。然後轉身去了隔壁客房的浴室,快速的洗去一身酒氣,換上謝沅沅準備好的家居服,返回了臥室。沒有上床,而是蹲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女人,又摸了摸已經有些凸起的肚子,覺得整顆心都滿噹噹的。
等終於把軟綿綿的小人兒抱進自己懷裏的時候,他覺得比談成多少生意戰勝多少商業對手都來得開心。「沅沅~沅沅~」陸雲江在謝沅沅的耳邊叫着她的名字。
被熱乎乎的氣息弄得痒痒的謝沅沅,下意識的哼唧了一聲,然後伸手要撓自己的耳朵。陸雲江握住柔軟的小手說道:「嫁給我吧,好不好?」
謝沅沅下意識的呢喃着陸雲江的名字,碎碎念了幾句再次睡了過去。
陸雲江則想偷腥的貓一樣,愉快的吻了吻睡着的小女人的頭髮,說道:「那就算你答應啦!」然後關閉了枱燈,兩個人,不三個人一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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