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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是清晨了,刺眼的陽光強勢射進陸雲江的房間中,陸雲江眯着眼睛醒了過來。
昨晚究竟是真是假?自己裝醉,然後強行上了林小涵?
不對,也不算是強行,是林小涵自己主動送上門主動喝了那種酒主動蹭上來的。
裸着上半身的陸雲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若有所思。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他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想要看自己記在「備忘錄」里的內容。
哎?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陸雲江點開,發現那些未接均來自於方易揚和cindy,她們應該是來問工作的吧。
已經十點了呢。陸雲江平日裏幾乎沒有這麼晚才起床過。他穿上拖鞋,走進了洗漱間。
方易揚,cindy噢!知道哪裏不對了!是謝沅沅。為什麼謝沅沅昨天一離開就再也沒有跟他聯繫過?一個女孩子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走丟了誰能負得起責任?
可是陸雲江看向鏡子裏的自己,胸膛處有着淺淺的粉色吻痕,仿佛在告訴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在夢裏,而是真真切切發生在現實里的。
林小涵的再次出現讓他方寸大亂,現在的陸雲江突然變得更加優柔寡斷,心情也更加地複雜。
那林小涵為什麼也悄悄地逃走了?他還沒有問清楚這些年林小涵都在哪裏,都在幹什麼,以及她為什麼要到這個奢侈品展覽會來呢?
他也沒有告訴她,雖然現在已經要開始新生活了,可是你既然出現了,我便已經做好了重新跟你在一起的打算,儘管這樣顯得太過不仁不義。
洗澡過後的陸雲江一邊擦頭一邊給cindy和方易揚發了短訊告訴她們最後準備一下明天的談判,今天就各玩各的吧。看到「謝沅沅」三個字的時候,陸雲江頓了頓,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機扔開了。
他打開房間裏面的電腦,今天,就讓他徹底與世界隔離,忘我地玩上一天的遊戲吧。
時間往往不等人,這一天的傍晚還是來到了。
海鷗拍打着翅膀在漸黑的海上消失,而岸上的人們又開始了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宋聰的套房內,張源源正在向這位可以獲得年度最佳「幕後策劃手」的總裁報告道:「趁着陸總去吃午飯的時候,我已經將針孔攝像機安置好了,您儘管放心。」
「嗯,好。」宋聰仿佛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一抹勝利在握的笑容在他的嘴角浮現,「那現在邀請他出來喝酒敘舊吧。」
張源源來到陸雲江的房間門口,禮貌地敲了敲門。
正玩得昏天黑地的陸雲江眼皮都沒眨,懶洋洋地問道:「誰啊?」
「我!張源源!」門外的人高聲回答着。
陸雲江不情不願的應着「來了」,從舒服的座椅上起身開門,換上一副溫和又不失威嚴的表情:「什麼事情嗎?」
張源源在宋聰手下打拼了那麼久,已經深知喜怒不形於色。他只是一副平常的樣子:「我們宋總喊您去跟他喝酒敘舊,就在老地方等着您。昨天他還沒盡興呢。」
「宋總願意請我去喝酒我自然是感激不盡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昨天我醉成那個樣子,多不給你們面子啊。」陸雲江想都沒想就推辭掉。
張源源繼續鼓動道:「宋總也很關心您的身體呢,他說今天決不灌您酒。」一抹冷笑被他深深地壓在表面的彬彬有禮之下。
面容疲倦的陸雲江微微思索,而後微笑應允:「好的,你先回吧。我馬上就到。」畢竟認識了這麼多年,多喝一場也沒什麼的吧。況且,家族集團的敵對怎麼能輕易腐蝕他們多年的真情呢。
仍舊是昨天的地點,仍舊是昨天的落日,昨天的海風,安靜祥和的氣氛掩蓋着一場蠢蠢欲動的陰謀。
宋聰將酒杯放下,讚賞地看着剛剛進門的氣喘吁吁的張源源:「你小子不錯啊,回去得給你升職。」
「宋總,恕我問一句,陸雲江他不過是個婚紗設計館的小總裁,您為什麼要」說到這裏,張源源警惕地往窗外看了看。
「你一向聰明,怎麼在這個時候犯懵了?他登上龍堯第一把手的位置指日可待,我不趁着現在毀了他的名聲,待他羽翼豐滿,騰飛怎麼辦?」宋聰收起讚賞的表情,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張源源,在上層社會混,你不要太優柔寡斷,手段很多時候都是決定性因素。」
「嗯。總裁,藥已經放好了。您看,還可以吧?」
「行,這種迷藥發作時間是一小時後,我們注意把握時間就好。誒?」宋聰從椅子上直起身來,「林小涵呢?」
「她已經在陸雲江房間附近候着了。待會兒我就讓她等陸雲江一出門就進去預備着。」張源源穩重地答道。
似乎一切都已經安排就緒,只等陸雲江來上鈎了。
「這邊請。」隨着女服務生悅耳的聲音響起,陸雲江已經到達了雅間內。
健美有力的臂膀推開雅間的雕花木門,陽光地向宋聰和張源源微笑道:「來的還不算晚吧?」
「這當然不晚,快坐下。今天我們隨便聊聊就行,絕對不會灌醉你。」宋聰像個小孩一樣舉起右手發誓,臉上真摯的表情掩蓋了邪惡的計謀,「絕對不灌!」
一襲休閒裝打扮的陸雲江做出驚訝的表情:「我還以為你要嘲笑我年輕的時候洗漱出門的速度很慢呢。」
張源源奉承道:「陸總現在不也還年輕着嗎,何曾老去過啊。」
「你這個高管倒是文縐縐的,」陸雲江已經放下了架子,他覺得既然已經讓他們見過自己「醉」時的醜態,形象什麼的才不重要了,「高中時候讀的文科嗎?」
「理科。」張源源解釋着,「但是那時候家裏管得嚴,讓我把《詩經》啊,《古文觀止》啊都背了一遍,光是《史記》這本書都快翻爛了。」
宋聰頗為驕傲地看着張源源,像是炫耀自己又買了件新衣服的小孩子般地對陸雲江說:「看見沒,這才是我肯給他這麼高的職位的原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說的就是張源源。」
「宋總過獎。」張源源謙虛地低下頭去。
「都什麼時候的還叫我宋總嗎?」
三個男人又如同昨天一般天南海北地喝着小酒胡侃起來,只不過今天的大家似乎是提前約定好了一般,所有話題都繞開了林小涵。
牆上的時鐘滴滴答答地走着,陸雲江離陷阱的距離也在一步步地縮小。
張源源給宋聰倒下一杯橙汁,說道:「宋大哥,來喝點女孩子們的飲品。」
陸雲江不禁笑了出來,如果曾昊來了,他倆也會這樣互損吧。兄弟之情果然是自己擁有的才是最好的,就像現在,他羨慕宋聰和張源源的友情,惋惜即使能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他和宋聰的友情也泡湯了,卻慶幸自己身邊不曾缺少過曾昊的陪伴。
而宋聰看着這杯橙汁,嘴角揚起了勝利在望的微笑。林小涵已經到陸雲江的房間裏面了就倒上一杯橙汁,這是他和張源源事先約定的暗號。
「咚,咚,咚」海面上悠揚綿長的鐘聲響起,是晚上八點了。
隨之想起的是宋聰的手機鈴聲:「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來不及道別,只剩下麻木的我沒有了」
宋聰報以歉意的一笑,一邊向外走着一邊將手機鬧鐘關掉:「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們接着喝。」
陸雲江愣了愣,他模模糊糊地記得,昨天宋聰的電話鈴聲並不是這個。但是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吧,也許宋聰給不同關係的人設定的是不同的鈴聲,也許人家今天又換了新的鈴聲呢。不過,這首歌還真的挺應景。他想起了高考前一天晚上,他,宋聰,林小涵,還有當時其他的朋友們躺在樓頂上訴說夢想的場景。
還沒等陸雲江回憶起每個人具體的夢想時,宋聰急匆匆地推開門,臉上的歉意更帶上了一絲惱怒,他對張源源低聲吼道:「你是怎麼整的年終總結,公司的財務出了很多問題,別喝酒了,你快回酒店查一查數據去!」
張源源緊張地站了起來。
陸雲江見狀在一邊勸道:「人無完人嘛,老宋你別急,張源源這麼踏實的人,過不了一會兒事情就會解決的。」
「哎,我是不能不急啊。小梨花你也知道,財務科的年終總結做錯是多麻煩的事兒!」宋聰想了想,也把自己的外套穿上,「對不起了小梨花,我這也得走了,這麼大的事兒光讓張源源一個人出馬我不放心。」
「好的,沒關係嘛。以後有空我們還能常常出去喝。」
宋聰帶着張源源站在門口向陸雲江告別道:「賬我已經結過了。對不住了,先走一步。」
陸雲江欣然應允。他站起來走到窗邊推開了手感細膩的木質窗戶,好奇了一會兒這究竟是什麼材料的,便感到一陣睡意襲了過來。
長長地打出一個哈欠後,陸雲江實在撐不住了,一邊在心裏暗罵着自己不應該玩一天的遊戲這麼墮落,一邊遺憾着剛剛沒有問清林小涵的去向,一邊穿上外套準備回酒店早早休息。
這幾天真是太混亂了啊,陸雲江感慨道。但是此刻的他完全沒有充足的精力去理清這如同一團亂麻的事情,只得呆呆地往回走去。
海邊的夜晚是涼爽的,陸雲江卻沒有感到一絲涼意,身上卻漸漸燥熱起來。
該不會是發燒了吧?陸雲江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而躲在暗處的宋聰和張源源看到陸雲江踉蹌的身影,滿意地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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