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看着窗外,路過一家二十四小時的藥店時,她大腦一激靈,連忙喊道,「停車。」
他們剛剛沒有做措施,萬一,萬一要是中招了怎麼辦!
陸墨軒轉頭看她,她摸了摸口袋,手機也沒電關機了,身上身無分文,她有些難為情的看向陸墨軒,「有錢嗎?」
陸墨軒看到了車外那家藥店,也明白了她為什麼喊停車,便是拿出錢夾遞給她。
白淺歌接過,從裏面拿出一張紅鈔便打開門下車,天空泛起了白,冬季的晨露寒涼,她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朝藥店走去。
從藥店出來,她沒有買水,站在街邊將藥就這樣直直咽了下去,隨後才回到車上。
陸墨軒側頭看了她一眼,便是目視前方,車子重新啟動,沉默了一路的他們,在此時陸墨軒終於開口說話,「我不知道,我現在應該稱呼你林妹妹還是五小姐。」
白淺歌聽到他的話,低垂眼眸,沒有應聲。
陸墨軒比起剛才「帝皇」一見似乎也冷靜了不少,對於她不說話的行為他也是不介意,繼續道,「你明知道你離開的那天是大哥的三十歲生日,可你還是選擇在那天離去,這就是你給我大哥準備的生日驚喜?」
「可你知道嗎?那天明明是大哥的生日,可他卻花了一天的時間佈置,在給你準備驚喜,他甚至親手給你烹飪晚餐,滿心歡喜在輪船等你到來,可等來的卻是你失蹤的消息。」
聽到這話,她緩緩的抬眸看向他。
她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她本該陪他渡過,最後卻成為了他過得最糟糕的一次生日。
陸墨軒想起自她失蹤後大哥煎熬,他緩了口氣,繼而道,「自那以後,大哥沒有睡過一天好覺,每天都在強撐着因為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做決策,他很自責,不該把你留在楠園,他痛恨自己,如果不是他你就不會遭遇險境乃至失蹤無蹤跡,我們派了很多人去找你,把整個a國都翻過來了,都沒有你的消息,後來,我們把人擴到了九州各國去找你的下落。」
「二哥猜測,你身份不明,會不會是恢復了記憶自己離開的,可是...」陸墨軒忽然哽咽了一下,「可是大哥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說阿晚那麼乖,答應過不會離開他,大哥至始至終都認為是因為他,所以害你遭遇了不測。」
她聽着陸墨軒的話,她放在腿上的雙手開始忍不住的顫抖,她是個壞女人,她食言了,明明他什麼都不知道,明明他們那段時間的相處根本無關那些爭鬥謀算,林晚全身心的愛上了她,可是白淺歌的身份不允許她愛他。
陸墨軒深呼吸了一口,「後來,年後,我們得到了消息在f國有你的蹤跡,大哥本想等見過f國的人再去找你的蹤跡,但是最終他坐不住了,那天你們抵達a國,大哥就在機場準備出發,可是鋪天蓋地的新聞登上熱條,他苦苦尋找,一直找不到人的疑惑終於解開。」
「大哥從機場返回琉璃宮,見到你真人的那一刻,複雜的心情用語言是無法描述的,他那麼相信你,我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可你是怎麼對我們的?」
白淺歌沉默不語....
她無話可說,更不能說。
車子停在了江都別院的不遠處,他轉頭看向白淺歌,「我今這些,就是想要你離大哥遠一些,他是真的在乎你,為了你甚至不惜和家族父母鬧起來,可你配不上他的一腔真情,你已經傷害了大哥還想繼續傷害他嗎?」
「既然身份有別,那就保持距離,我想大哥也會想清楚的,時間可以治癒他,心兒很愛他,他們也馬上就要成婚了,而你,根本不值得他去愛。」
陸墨軒沒有把宋梟寒和蘇依心的那個賭注告訴她,沒有必要了,如果大哥願意,和心兒結婚是最好的,門當戶對,心兒更是對他傾心至極,會好好愛他,他們會幸福的。
他本來是雙手雙腳支持林妹妹和大哥在一起,現在看來,還是二哥說得對,是他瞎了眼,看錯了人。
白淺歌眼眶很紅,但是沒有表現出很激烈的情緒,只有面對宋梟寒時才能讓她功虧一簣,儘管她此時已經痛無可痛,麻木的如同沒有生氣一般。
陸墨軒看着她,眼眸中透着很深的失望,冷言提醒道,「五小姐,江都別院到了,慢走,不送。」
她沒有猶豫,打開車門下車,陸墨軒看着她漸行漸遠的身影,看着她進了江都別院,他才將視線收回,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林妹妹了。
白淺歌大搖大擺的走進江都別院的,她知道江都別院的人是宋南衍的人亦是宋梟寒的,他們是一夥的,他都知道她幹什麼去了沒必要躲了。
她一回去,南書便是迎了上來,白淺歌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就是眼眶很紅,南書見她安全回來送了一口氣,「主兒,發生什麼事情了?這眼睛是怎麼了?王上早就回來了,為什麼您卻是天亮回來。」
「您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派人去找您了。」
她淡聲道,「我沒事。」隨之便是冷眸瞧了南書一眼,直接問道,「有人去書房叨擾主上了嗎?」
南書被她的眼神威懾道,頷首稟報,「沒有,有您的吩咐,沒人敢去叨擾主上。」
「好。」她抬步走進房間,「我想休息一下,你先下去吧!」
房門被關上,南書站在門口抿了抿唇,隨後便是走向了書房,敲門過後她走進去。
秦秉琛就坐在沙發上,在她的對面坐着一個氣勢凌厲的女人,正是顏妍,那張臉雖美艷卻也致命。
南書將白淺歌昨晚到現在的行蹤以及回來的狀態全部都如實告知,秦秉琛點頭,抬手示意,南書低下了頭,緩緩退了出去。
書房門被關上,顏妍忽的勾唇一笑,「當真不後悔嗎?」
秦秉琛靠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眼眸漆黑,語氣好像是在說一件很無關緊要的事情,「我能催眠她一次就可以催眠她第二次,等這件事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永遠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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