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和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她怎麼會夢見他們,甚至剛才恍惚中還看到他們的身影,她不明白亦想不通。
從踏進普昭寺開始,她就有一種很久以前就來過的熟悉感,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明明她從未來過,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過去的記憶里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五年過去了她還是記不起來。
她有些落寞的閉了閉眼,究竟什麼時候,她才會是一個擁有完整記憶的人。
謝婉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寫,她過着這樣的生活,還有何可求。
蘇依冉看向白淺歌,她背對着他們,只是站在那裏,她走上前,「五小姐在想什麼?」
白淺歌回眸看她,淡淡的搖了搖頭,問她,「夫人,你說,所求當真會靈驗嗎?」
她一頓,回道,「心誠則靈。」
白淺歌勾唇一笑,她不信,如果事事都心誠的話,豈不是事事都會靈驗,那這世上的事情光靠許願就好了,所謂心誠則靈,不過是求的一絲安慰。
而她所求,也不過是求的一個心安,顏妍和秦秉琛做的事情風險太大,光靠許願是行不通的,任何事情,還是要把握在自己手裏才最穩當。
他們沒有在山上多留,冬季風霜飄飄,雖說空氣很好,但是也禁不住寒風凜冽。
下山的時候,白淺歌和蘇依冉同一輛車,是蘇依冉邀請的,白淺歌也沒有拒絕。
兩人上了車,山路平穩,窗外陽光明媚,風景如畫,蘇依冉抿了抿唇,看向白淺歌,「五小姐,你是第一次來a國嗎?」
白淺歌側眸瞧她,輕笑一聲,「自然。」
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裏,蘇依冉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沉寂清冷感,與林晚的靦腆乖巧相差甚大。
「聽聞,五小姐和攝政王是青梅竹馬,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九州皆知,秦秉琛和白淺歌都是孤兒,兩人少年相識,相伴至今,那份情誼深刻堅固,是誰也替代不了的。
白淺歌面色微頓,失去五年前所有記憶的她對於蘇依冉的這個問題,她有些回答不上來,她對過去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琛哥口中得知的,但是也只是一部分。
她淡笑道,「比起我們,我倒是更好奇夫人和閣下,聽說閣下競得總統之位後便是向蘇家下聘,求娶夫人,可見對夫人的情誼之深,九州都說閣下和夫人是人人艷羨的夫妻,此次來a國,我倒是也瞧得真切,夫人是有福氣的。」
白淺歌的話讓蘇依冉的心中有一絲的沉重,九州得知的恩愛都是演出來的,不過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和他一步一步的重新來過,總有一天,九州所傳他們恩愛也會變為真實的。
蘇依冉眼眸處含着溫柔,嘴角帶笑,「五小姐,改日,我帶你和王后去參觀一下京大。」
京大,白淺歌知道,a國最高的學府,其地位在九州名列前茅,裏面出來的人無一都是頂尖的人才,每個系別都有閃光之處,是所有學子夢寐以求的。
她問道,「聽說蘇三小姐是京大藝術系畢業的?」
蘇依冉點頭,「是,小妹不才,自小學芭蕾舞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白淺歌知道她這話是謙虛了,蘇依心在事業上無疑是做到了最好,若是只有天賦而沒有努力也到不了如今的地位。
蘇依冉斟酌過後,便說出她最初想問的問題,「五小姐,六弟說你很像他的一位故人,是真的很像。」
她聞言,面色如常,只是很坦然的問道,「夫人,此話何意?」
蘇依冉只說了四個字,「他很愛她。」
白淺歌忽然笑了,就道,「夫人,宋先生是閣下的弟弟,也即將是你的妹夫,我們談論這個似乎頗有不妥,而且我與宋先生之前並不相識,我也不信會有人和我長得一樣。」
「而且蘇三小姐似乎很喜歡宋先生,並且你們宋蘇兩家已經公佈了聯姻的消息,而夫人卻告訴我宋先生很愛那位和我長得像的女子,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蘇依冉臉上的笑容凝滯了一下很快恢復如常,一時之間無話可說,六弟為什麼要公佈聯姻的消息至今不解,他愛林晚,卻要娶心兒,她自然是站在自己的妹妹這邊,如果六弟真的要娶心兒,就必須一心一意的對待她,可是他們的心知肚明五小姐就是林晚,這場聯姻會不會變故重重誰也不知道。
她今日這樣說也不過是試探這位五小姐的反應,可她神色自然,更加帶着一些鬆弛,反問的話語竟然讓她不知該如何應答。
她抿了抿唇,微笑道,「是我話語欠佳,五小姐莫要往心裏去。」
白淺歌也很適當的給她台階下,「夫人嚴重了,咱們也不過是閒聊。」
此後,他們都沒有再說過話,下山後,白淺歌便回了另一輛車,和謝婉一起回了江都別院。
而秦秉琛已經和宋南衍去出席各種活動,並不在江都別院,白淺歌本來就沒有休息好,和謝婉一起用過午飯後便回去睡回籠覺。
傍晚起來,秦秉琛還沒有回來,她感到有些奇怪,便叫了南書,南書沒有進來,來的人是無淵。
無淵告知她,「淺主兒,顏主兒已經抵達a國,主上和顏主兒之間有要事,今晚便不回來了,主上是從書房離開的,還請淺主兒瞞住江都別院的人,莫要讓主上離開的消息被這的人知曉。」
白淺歌聞言,自然知道秦秉琛和顏妍要去做什麼,便是輕點了下頭,「知道了。」
無淵隨後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她煮了一杯咖啡端到書房去,進去許久後出來,當着眾人的面吩咐道,「主上這幾日公務繁多,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他,有事情來找我。」
「是。」門口的侍從一一應聲,江都別院的人沒有任何察覺,只當秦秉琛在書房。
「......」
晚十一點,白淺歌正打算休息,南書步履匆匆而來,「主兒,糟了。」
她看着南書這慌亂的神情,眼神變得嚴肅,「什麼事如此着急?」
南書便將事情都說了一遍,白淺歌猛地站起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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