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軒很是識趣,趕忙喊了一聲,「大哥,你的房間我已經吩咐人收拾好了。」
陸墨軒祁亦辰和商禹都意味深長的相視一笑,只有蘇辰熙蘇依心兄妹的表情耐人尋味。
宋梟寒抱着她進了城堡,坐電梯往二樓去,隨後走向二樓最右邊的房間。
林晚抬頭看他,看得她的心頭不斷的跳動,傭人打掃完了房間還沒關,他抱着她走進去,腳下一動,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宋梟寒將她放了下來直接壓在門板上,看着她的眼睛裏是赤裸裸的欲望,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問道,「阿寒,我們先離開會不會不太好。」
他啞聲輕笑,「十二點吃蛋糕,我們還有時間,小乖,幫我把領帶解開。」
林晚害羞的點了點頭,聽話的抬起手將他脖子上的領帶解下來,隨後又脫去他的西裝外套,襯衫,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
他健碩硬朗的胸膛在她面前完全呈現,她咽了咽口水,宋梟寒眼眸漆黑,低頭堵上了她的唇,她的披肩掉在地上,裸露的肌膚人男人眼底瞬間猩紅,啃咬她的肩頸,迫不及待的去脫她的禮服。
她仰着頭,嬌聲輕喘,「阿寒,別把禮服弄壞了。」他每次脫她的衣服都簡單粗暴的很,撕壞的衣服都數不清。
宋梟寒卻是不管不顧,暴力的撕扯壞了那件禮服,呼吸急促,「我給你買,你要多少都行。」
一瞬間,他就把她剝了個乾淨,把她壓在門上,門是涼的,他的軀體是熱的,林晚感覺自己好像是處在兩個極端。
「啊...」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她的雙手坎坎的攀着他,承受着猛烈的的暴風雨。
林晚的雙腿夾在他的腰間,他把她抱起來,一步一步往房間內復古歐式的大床走去。
他咬着她粉紅的耳垂,記恨着剛才她的那兩個字,咬牙切齒的一遍又一遍的問她,「我還行?」
林晚被弄得暈頭轉向,嘴裏不停的吶吶回答,「厲...害,厲害。」
他的動作更加兇猛,小乖嬌聲嬌氣,「啊...輕...一點。」
等他們結束的時候,林晚感覺自己已經化作一癱水了,癱在床上,完全不想動,要不是因為時間快到了,先生這個大魔鬼還不肯放過她,等她下床時,雙腿都在打顫發軟,可那個把她弄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卻是如同吃了一頓飽餐心情很愉悅。
林晚看着地上那又壞了的禮服,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宋梟寒從背後擁住她,「我還行?」
她抿了抿唇,這人是過不去了嘛,她不就是一時用錯了詞,她臉色羞紅,聲音沙啞,帶着討好的語氣,「厲...害,很厲害。」
宋梟寒見她這麼乖,溫柔的吻了吻她的側臉,就不跟她計較剛才那兩個字了。
她見他終於不提了,鬆了一口氣,轉過身,「禮服壞了,我待會穿什麼,都說了讓你別把禮服弄壞了。」
「寶貝,這可怨不得我,誰叫你太誘人了,得扒乾淨了細細品嘗。」
林晚嬌嘚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每次都這樣。」
他捧起她的臉,稀碎的吻落下,「我給你帶了其他衣服。」
她眨了眨眼睛,原來是早有準備.....
他們出去的時候,林晚身上穿了一件米黃色的長裙,裙擺是流蘇組成,走起路來流蘇輕輕擺動,整個人看起來知性又典雅。
宋梟寒牽着她走到大花園,林晚看到一個推車上面放着一個超大的七層蛋糕,陸墨軒看着走出來的兩人,他們去做了什麼所有人心知肚明,他臉上笑嘻嘻的,「林妹妹,待會多吃點蛋糕補充體力。」
她能感覺陸墨軒說完她的臉頰就不受控制的燒了起來,完全不受控制。
宋梟寒牽着她的手緊了緊,她確實應該補充體力。
傭人點上了蠟燭,陸墨軒輕咳一聲,雙手合十認真的許上願望,在他吹滅蠟燭的那一瞬間原本寂靜的天空發出「嘭嘭嘭」的聲響。
五顏六色的煙花划過黑暗的夜空,綻放出獨特的光彩,煙花褪去,天空亮起來幾個字。
—陸墨軒生日快樂—
陸墨軒指着那幾個字,欣喜問道,「這是你們誰的創意啊?」
祁亦辰輕咳一聲,陸墨軒立馬跑過去抱住他,「二哥,我要是女的我就嫁給你了,怎麼這麼浪漫。」
祁亦辰鄒眉的推開他,隨後淡定的理了理衣物。
陸墨軒則是高興的盯着那幾個字,他們幾個男的都不怎麼喜歡吃蛋糕,所以陸墨軒給林晚切了巨大一塊,她手上端着蛋糕坐在宋梟寒身邊晃着身子品嘗着好吃的蛋糕。
她吃了一口,又挖了一口遞給先生,「阿寒,你嘗嘗,可好吃了。」宋梟寒看着眼前的蛋糕,淡道,「太甜,你吃。」
林晚只好把手伸回,自己吃了,宋梟寒看着她嘴角的奶油,寵溺道,「怎麼跟個小孩一樣。」
林晚側頭看向他,他抽了一張紙巾要幫她擦掉,忽然動作頓住,看着她那呆萌呆萌的樣子,眼眸深了深,紙巾拽在手裏,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下一秒他便湊近,吻向她的唇瓣,吃掉了她嘴角殘留的奶油,又撬開她的唇齒品嘗。
片刻過後,林晚的臉色羞紅,看着他靦腆的笑了笑,「阿寒...你...」
他低聲的笑了笑,「是好吃...甜...」
她抿了抿唇,不去看他,笑着低頭吃着手上的蛋糕。
蘇依心坐在他們的對面,手上的蛋糕都快被她戳的稀爛了,她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叫囂着,她絕對不會放過林晚,絕不會。
......
嚴家—嚴公館
書房門口,信柯抬手敲了門,裏面傳來一聲,「進...」
他推門而入,嚴熙霖坐在書桌後面,見他進來,身子靠後背靠背椅,抬眸直視他,嚴肅問道,「是什麼情況?」
信柯走到桌前,稟報道,「她是被六少撿回來的,據說當時身上還滿是傷痕,可能是哪裏受了刺激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就這樣六少把她留在了身邊。」
嚴熙霖微微蹙眉,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她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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