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街道中有一家花店,花店門口有一個穿着圍裙的女人正在整理花束,她瞧着大概是二十七八歲左右,有顧客登門,她便是細心的介紹起來。
她清秀的面容間又帶着隱藏的凌厲,不仔細看是瞧不出來的,而那凌厲似乎經過時間的消逝也在變淡。
「來,這邊付錢。」隨後慕語擰替顧客包好花束,便是將花束遞給他。
顧客走後,她正打算回店裏面去,就在她即將轉身的一瞬間,她在人群中瞧見了那對矚目的眷侶。
她瞳孔一震,眸色中有不確定性,有驚訝,有欣喜,她像是不敢相信般地下狠手掐了自己一把,很痛,不是夢!
他們真的還活着!
她脫口而出,「老大,冬夏!」慕語擰激動地下意識就要追上去,可是人群中很多人,她跑得有些快,不小心撞到了一對情侶。
儘管她道歉,但是那對情侶還是不肯接受,就是不讓她走,她着急地朝人群中張望,可是卻再也沒有他們的身影。
白淺歌不知道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了,居然聽到了有人喊「冬夏」,也不知道嚴熙霖查得怎麼樣了。
他們在太陽落下的時候便回去了,白淺歌這次吃到了雪糕還出了門,之後一連好幾天心情都很不錯。
她的肚子慢慢地大起來了,已經快接近五個月了,宋梟寒開始很少去宋氏,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陪着她。
他會把需要處理的工作帶回楠園,除非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才會去宋氏。
自從在上次宋清依來楠園之後便再也沒有人登門說她的不是,到如今他們也算是過了一段溫馨幸福的日子。
書房內
宋梟寒坐在辦公桌後的扶手椅上處理工作,白淺歌則是窩在沙發上小憩,身上蓋了件毯子,陽光透進來,這份溫馨讓人很想要留住。
她拿着雜誌在看,突然,她面色一怔,從沙發上慢慢坐起身子看向辦公桌那邊的男人。
宋梟寒察覺到她的視線,便是抬起頭與她相視,柔聲道,「怎麼了?」
「阿寒,你過來。」她朝他招手。
宋梟寒隨即放下事務,起身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他察覺到了她的一絲異常,還沒問出聲,她便是拿起他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
男人的大手剛覆上她的肚子便感受到了那一抹清晰的胎動,瞬間,他深邃的眼睛一亮,看向身邊他珍愛的女人,「孩子在動。」
白淺歌點了點頭,眼眸流轉着溫柔的眸色。
兩人相視着,他正深深地看着她,而她的眼眶卻是莫名地紅了,許是此刻太過幸福,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又害怕會失去。
宋梟寒伸手撫摸她的臉頰,眼裏都是柔情,他抵上了她的額頭在她的耳旁輕語,「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們一起等它來到我們身邊。」
白淺歌心裏一陣溫軟,她輕輕地「嗯」了一聲,身子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裏。
「......」
祁慎回到了工作崗位,祁年已經着手去進一步調查,最終查找出她當年是考上了京大醫學部。
得知這個消息,祁慎有些恍惚,原來,她早已經回到了離他們最近的地方,可是他們卻沒有找到她。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在京大,沒有她的任何資料,又或者說,是因為當年那場大火燒掉了那些資料,但是也不對,燒掉以後,京大有組織學生重新錄入資料,為何,偏偏沒有她?
祁慎只覺得事情有些古怪。他最擔心的,就是這麼多年她過得到底好不好?會不會是已經出了什麼事情?
所以才會沒有去重新錄入資料。
祁年突然提到了柳曼,他道,「如果表小姐真的在當年考上了京大醫學部,並且順利入學,算時間,應該是比柳醫生小兩屆的學妹。」
「但是沒有她的信息實在是讓人猜不透。」
為此,祁慎特地找上了柳曼。
她對祁慎會主動找她的行為感到意外,他明確說過,他們無任何可能,就連祁爺爺都拿他沒辦法,那段時間,她真的渾渾噩噩...
柳曼剛下手術台便是來到了祁慎的辦公室,瞧見他,她眸色中有欣喜,猜想他是不是改主意了。
她的語氣帶着激動,「阿慎,你...」
只要他一句話,她真的很願意和他在一起。
祁慎站起身,看着她是公事公辦的語氣,「柳醫生,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要請你幫我一個忙。」
一瞬間,柳曼眼裏的欣喜瞬間暗淡,果然,是她想太多了,他就不是個會輕易改變主意的人。
她輕咳一聲,以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立馬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道,「祁院,什麼事啊?」
有什麼事情,是他搞不定還需要她幫忙的?
祁慎拿出便簽,寫下三個字遞給柳曼。
柳曼瞧着便簽上,字跡鏗鏘有力的「周冬夏」三個字。
她皺眉,有些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她也是京大醫學部的,應該是小你兩屆的學妹,你認不認識?」
聞言祁慎的話,柳曼眸色稍思,「有點耳熟。」剛剛她瞧見這三個字的時候,便是覺得在哪裏見過。
祁慎道,「你仔細想想。」
柳曼見他的神色,似乎是有些着急,她問,「你在找她嗎?還有你找不到的人?」
「還請柳醫生幫我這個忙,好好想想。」
柳曼眼眸稍動,心裏有了主意,笑着問他,「如果我告訴你,你能單獨請我吃一頓飯嗎?」
祁慎面色稍沉,柳曼繼續道,「請人幫忙,總要有點誠意吧!」
「好,時間你定。」祁慎應了下來,一頓飯而已。
柳曼見他如此爽快還真有些意想不到,難不成這個人對他有什麼特殊?
她細想了一下,便道,「我知道她,周冬夏,大一到大三,她的名字都貼在光榮榜上,是他們那屆的佼佼者,常年蟬聯第一,但是我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據說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而且是我們醫學部不可多得的人才,我的導師甚至想要將她收入名下,不過...」
「不過什麼?」祁慎蹙眉問道。
「我說未見其人,是因為她很少出現在學校,似乎只有期末考才會出現,每次還都考第一,大四之後,她的名字便再也沒有出現在光榮榜上,後面聽導師說,好像她休學了,什麼原因不清楚,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有關於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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