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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諸位冷靜小姑娘快把手鬆開,哎呦你們這樣鬧是不行的,對我們雙方影響都不好」
「我不管,立刻交人。」
「沒事的,真的沒有關係的,我就是心裏不太舒服而已。」
少女團長拽着胡長老的鬍子拎來拎去,胡長老痛苦不堪,旁邊的姬人鳳不停的給眾人解釋什麼,他越解釋越添亂。
大廳里亂鬨鬨一片。
後援團里原本是一群少女組建,現如今,熱血青年和五大三粗的壯漢不少。
李念擊敗象頂天,名氣大振,此戰,打出了響亮的威名,琴法把眾人徹底折服。
後援團的少女長得都挺好看,那些壯漢就充當起了護花使者,爭着來表現,這一頓亂砸,胡長老真的抵擋不住。
胡長老剛上任,他主管室的椅子還沒坐熱,他不能在此陣亡了。
迫不得已,胡長老只好向李念求救。
「諸位,比賽出黑錢這件事,丹閣已經在嚴正處理了,請大家相信新任主管的能力,稍微給他一些時間,他一定給大家一個妥善的交代。」李念站出來大聲道。
「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少女團長怒氣沖沖的拽着胡長老的鬍子。
「團長,他是我老大也是陽光忠實的支持者。」段花爍趕緊解釋,還捂嘴偷笑。
「什麼老大不老大,就是一個連我一腳都接不下來的小丑罷了。」
一個諷刺的聲音傳來,眾人看去。
百里寒星拄着雙拐,一步步小心翼翼走進場中,冷笑看向李念:「我還以為是誰在這裏大放厥詞呢,你怎麼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師弟,你這是怎麼回事?」姬人鳳看到百里寒星渾身打滿藥膏。
「小傷。」百里寒星抬起一拐,指着李念的臉:「三天前,我把此人教訓了一頓,他連我一腳都擋不住,四處招搖的一個小丑,哪裏有熱鬧,哪裏就有他,今天是不是又想趁亂博點名氣啊?」
「你」段花爍上前。
李念的手握緊段花爍的手腕,已經夠亂了,這時候鬧起來會更亂。
「呵呵,虛華不實。」姬人鳳背負雙手,傲然向李念冷笑。
「難道你很實嗎,捫心自問,你是陽光?」李念直視姬人鳳。
「難道你是?」姬人鳳上前一步。
「抱歉,我們陽光後援團不喜歡被別有用心的人拿來博名氣,你也沒有資格在我們陽光後援團面前替丹閣開脫責任,看在你是花爍朋友的份上,請你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少女團長冷冷盯着李念,然後,神色關懷的朝着姬人鳳點了點頭。
她仿佛在說,有後援團在,不要怕。
「團長,他其實」段花爍焦急。
「花爍。」李念及時喝止,看着少女團長和她背後氣勢洶洶的後援團,李念的心裏既好笑又挺無奈。
他能說什麼呢。
陽光後援團如此大動干戈,其實是為他鳴不公,是擁護他,在保護他。
李念向少女團長苦澀一笑,道:「姑娘,我們都是陽光的支持者,且不論我的為人,今天的比賽,我也去現場看了,陽光釋放的神通為光明之力,法相道身是太陽,而太陰帝宮素來修煉陰柔的寒冰之術,況且,陽光在賽場彈奏的琴曲不止冰魄和水滴,還有象鳴曲,希望姑娘認真斟酌,你細品,別為了一時激憤,而鬧起不必要的誤會,如果陽光本人知道了,他也會為你們擔心吧,他也不希望大家為了他,而受到什麼傷害和意外。」
「老大。」段花爍暗暗捏緊雙拳。
少女團長聽此一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露出驚異。
她突然間醒悟過來,認真的看向姬人鳳,她感受着姬人鳳身上隱隱散發的冰寒氣息,與賽場上撫琴而坐的陽光截然相反,陽光身上的氣息,隔着很遠,都能讓人感受到一縷溫暖。
這一刻,少女團長看待姬人鳳的眼神變了,熱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陽光後援團看向姬人鳳的眼神也都變了,再不似先前那般的激動。
李念說的很對,戳中了重點。
「好,我們等,希望丹閣官方儘快給大眾一個公正的交代,如果處理不合理,我們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們走。」
少女團長用力甩開胡長老的鬍子,領着後援團宛如潮水般退出大廳。
臨走的時候,她默默回頭看了一眼李念,本能從李念的身影上,感受到一縷似曾相似的熟悉。
這感覺,很親切,平和又溫暖。
李念朝着胡長老點了點頭,便與段花爍離開。
此刻。
姬人鳳的臉色冰冷一片,剛才所有人還對着他噓寒問暖,一眨眼的功夫間,竟然形同陌路人。
當冷漠取代了熱情,被所有人無視掉的感覺,讓他感到很不爽。
「象鳴曲,難道我不會嗎?」
姬人鳳暗抓雙拳,也不理拄着雙拐的百里寒星,直接返回太陰帝宮。
他堂堂大師兄,也要修煉這象鳴曲,他會讓眾人明白,他的琴法要比陽光更出眾。
他會讓所有人重新仰慕他,尊敬他。
大廳之中,人去一空,各個前台窗口裏的執事,都嚇得瑟瑟發抖,被後援團龐大的力量震懾。
尤其是,最接近大廳出口的一個窗戶里,鵬執事雙手抱頭,縮在了桌子底下。
可以想像,剛才那場面,一旦把他交出去,肯定要被當眾撕爛。
「鵬執事,到我的房裏來一趟。」胡長老眼神瞥向鵬執事,隨即朝着主管室而去。
很快。
主管室內。
「鵬執事,拜託了,你也不想丟掉這份工作吧,我如果把你趕出丹閣,現在外頭活撕你的人不少啊,放心吧,其他人都支開了,你就是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到的。」胡長老從寬大的椅子上慢慢起身,手裏提着一根沉重的棒槌。
鵬執事看着胡長老手裏的棒槌,再看到那張兇殘的臉,最終,屈辱地脫下了衣服。
足足兩個時辰過後。
吱呀!
主管室的門,主動打開。
鵬執事遍體鱗傷的爬了出來,一路爬,留下一地觸目心驚的血跡。
房中,胡長老仰在寬大的椅子上,雙手墊頭,露出一臉回味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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