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我會儘快幫然然找個保姆,辛苦老師這麼關心我兒子了。」
阮檸生拉硬拽的,給然然班主任留了一份小禮物,才抱着兒子回家。
然然在感冒,剛上出租車就睡了過去。
小傢伙迷迷糊糊,白嫩嫩,跟包子一樣的小手,很不安的抓着她領口,說夢話,「壞人退退退,然然的媽媽是世界第一最好最漂亮最聰明的媽媽,然然最愛媽媽,然然討厭欺負媽媽的壞人!!!」
「然然,你是上天饋贈給媽媽最好的禮物,媽媽一定會珍惜,一輩子都珍惜!」
之後的一個星期,阮檸連着換了三四個保姆。
不是疏忽懈怠,連然然放學的時間都能忘。
就是小偷小摸,總想佔便宜!
總之,偌大一個京港市,哪怕你有錢,也未必能聘用到一個完全合格的保姆!
「師哥?你怎麼來了?」
阮檸請了一天假,送完然然上學,便準備回公寓繼續上網諮詢好的中介公司。
可剛出電梯,就見顧北身邊站着一個菲傭,兩人在她家門口應該等了有一陣子了。
顧北上前,溫和笑道:「知道你在為給然然找保姆犯愁,這不,帶一個過來,替你解燃眉之急。」
「師哥,不用了,我」
阮檸下意識拒絕。
Kun.李那邊也給介紹過,是李家在新加坡用慣的老人。
她態度一樣!
顧北卻笑了,堅持,「檸檸,這次你能拒絕Kun,但一定沒辦法拒絕我,因為,我幫你找到了世界排名第三的心理學家,可他人在柏林,你需要出國幾天。」
「柏林?」
阮檸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擔憂。
顧北懂她的心思,安慰道:「放心,你大膽的去,我和Kun都留在京港市,而且瑟琳娜是專業照顧小孩子的,在新加坡很有名氣,你大可放心。」
「但」
「工資一分不少,你來支付!」
「可是」
「然然那麼懂事聽話,他應該知道,媽媽這次去柏林,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他會乖乖的在家等媽媽回來的。」
噗!
哈哈哈——
阮檸真是被顧北給逗笑了。
她難得心情好了不少,調侃,「師哥,都多少年了?你還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想說什麼,你看一眼,就都猜出來了!」
「但是那天在京港酒店,檸檸,我很抱歉,也很羞愧!」
顧北面露傷感。
阮檸大度的拍了拍他肩膀,「朋友嘛,你會有誤會也正常,我也是在演戲,要是換成師哥的妻子,師哥肯定會一直相信她的,我完全能理解,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朋友有朋友的底線。
愛人有愛人的準則。
在這兩者之上,阮檸可是分的清清楚楚!
「檸檸,我真希望你今天沒說這些話。」
因為,我並不單純想成為你一輩子的朋友!
「什麼?」阮檸一頭霧水。
顧北笑了笑,催促,「行了,申根不好申請,你先去查一下你上次去法國的簽證是不是還在有效期,要還在,去柏林就方便不少。」
上次的簽證申請是盛源擔保的商務簽。
有效期很短。
但幸運的是,阮檸查了一下,還剩下半個月,時間剛剛夠用!
次日,阮檸買了機票,直飛柏林。
顧北送她去機場。
出門前,然然跑過來,大大親了媽媽一口,「媽媽加油,媽媽一定能勝利,然然在家乖乖等媽媽凱旋歸來!」
「好,媽媽一定不會讓我們然然失望的!」
去機場的路上。
阮檸問顧北,「師哥,你怎麼知道我去過法國?」
「秘密,等你回來,我再告訴你!」
搞得還挺神秘。
十三個小時的飛行後,阮檸順利入住華爾道夫酒店。
是顧北幫忙定的,普通套房。
但酒店位於柏林市中心,德國獨特的沉悶之美,推開窗,就能一覽無餘。
倒了一下時差。
入夜。
阮檸拿着餐券去樓下用餐。
剛進大門,就被德式烤肉的香味給勾得飢腸轆轆。
「呀!阮姐姐,沒想到每次我和城淵哥來柏林,都能遇
上你耶~」
宴月亮那甜度滿分的聲音,魔音繞耳一般,從自助餐枱的方向傳來。
她嬌嬌俏俏走到她身邊,遞了一塊三分熟的牛排給她,介紹,「德式烤肉很不錯的,阮姐姐要不要配一杯粉紅葡萄酒?」
紅酒分四種。
紅葡萄酒、白葡萄酒、氣葡萄酒,以及粉紅葡萄酒!
其中粉紅葡萄酒的產量低,知道的人也不多。
宴月亮故意拿出來炫耀,想要展示的,就是她身為厲夫人的高貴和知識淵博。
阮檸笑了笑,婉拒,順便科普,「厲夫人,白葡萄酒單寧含量低,清爽可口,適合配海鮮一起品嘗,粉紅葡萄和氣葡萄只是娛樂入門,至於德式烤肉,我的建議還是,黑皮諾,82年的,酒體重,單寧弱,很適合厲夫人您這種小白。」
「82年的、不是只有拉菲?」
宴月亮懵逼。
一旁不少華人在看熱鬧。
「拉菲是酒窖的名字,黑皮諾是紅酒新世界的分類法則,以葡萄的種類作為區分,這麼簡單的知識點,厲總沒教給厲夫人嗎?」
她品酒的能力,都來自於厲城淵!
很搞笑,不是嗎?
為了舔他,她都不知學會了多少技能。
可那有用嗎?還不及一個一無是處的宴月亮!
啪啪啪——
看客們,為阮檸的精彩鼓掌。
不少品酒師上前切磋,交流心得,互遞名片。
宴月亮幾次仗着自己是厲城淵的夫人,想融進來,卻沒人給面子。
她像極了一個小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阮檸吃飽喝足,準備回房間休息。
明天還要去師哥給的那個地址,嘗試去聯繫一下那位名叫艾諾爾的心理學家。
但剛到電梯間。
宴月亮就將她給堵住了。
她眉眼彎彎之間,是濃濃的,快要泛濫的妒忌羨慕恨。
小姑娘笑着,威脅,「阮姐姐,我知道你這次來柏林,就是為了自查組的心裏評估報告,不然,你就算官復原職,也很快會被開除!但怎麼辦呢?城淵哥陪我過來,也是為了見艾諾爾先生呢!」
「所以?」
阮檸眸色淡淡,嘴角掛着一成不變的弧度。
宴月亮有點得意,「阮姐姐猜猜,有我在,城淵哥會讓你見到艾諾爾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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