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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遠處的房樑上,站立着兩個還不知名的人,他二人一動不動,也只是看着那團會移動的詭異碎屍塊急速馳往城內最中央的華麗宮殿,怎麼說,畢竟那似乎還不足以被稱之為人。
這下——啊啊哈哈哈,有點意思了,竟然來的是這麼奇特的傢伙,自己雖說是「奴隸商人」的人,但隱隱覺得那傢伙是不該惹的神經病,感覺瘋得跟人皇界那裏的人類差不多一樣。
「你小子已經做好標記了吧?會裏的那個傢伙正等着你的好消息呢!要知道那個傢伙可是咱們組織的幕後大老闆要的人啊,據說還是跟神明們周旋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買」來了他。」
「啊哈哈哈!!買?大哥你怕是睡糊塗了吧?如果他們那些個神明全是些不講信用的傢伙!明明藉助了咱們老闆的情報才在中間過界那裏毀滅了那個礙他們事的弱小文明的啊,是叫密族之一的什麼來着?嗯?「單」族是吧!況且真的想給咱們老闆的話,又怎麼會任由這隻蟑螂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跑掉了呢?現在也是,又不知想利用我們幹些什麼事情了呢?」
「活干好了嗎?」
身為哥哥的他不想與弟弟繼續那個較為敏感的話題,眼下只想在自己的弟弟完活之後就儘快地離開這種是非之地,因為在來這裏的路上就已經聽聞了這座不安分的異界又要與那個倒霉國家開戰了啊。——話說!由世界動手,過去那麼多年都沒有消滅掉的國家也太嚇人了吧?!
通過正規手段出去,還是外面的正義學校好一點吧,雖說近期同樣也發生了一些詭異的事情。
而這位打工人還不知道的是,對於這樣的神奇之事還是在歷代兆王排除世界毀滅的真正危機——「魔界入侵」的前提下發生的!由此可見,那個國家過去誕生了多少英雄一般的人物。
可以說,在那個國家的陰影之下還有另一個耳熟能詳的名字,只不過現如今已經被那些外來者,也就是神明們禁止談論了,自然漸漸地就不為人所知了。
「那種事情的話,我早就做好了啊!我的哥哥,不要擔心了,「刺傷」這類的偷襲,對我來說就是,一件小事!那些跑龍套都沒有注意到了,不過那傢伙卻還能留意到,明明是和光速一樣的攻擊啊,這可真是奇怪了,但他也只是注意到了,還來不及反應,不過這傢伙的身體真的是太奇怪了,在那一瞬間,我的光劍們居然全都被消失不見了,仿佛是被什麼吞噬了…明明看起來就只是一堆碎屍塊的集合,為什麼還能有這麼強的吸引力?是心臟有什麼不同麼——」
想着想着,兩人的眼前各自均是一黑,這是有人處在高處俯視他兩人,還是用着不可一世的囂張視線。
「為什麼這個時候就要進行這樣的、會引起變數的捉捕行動?不是已經說好了麼,要先為這裏的「戰爭計劃」讓道的嗎?啊?問像你們這樣的小卒子也不知道了,還是「你」出來說話吧,我知道你「無處不在」,趕快換人講話了,根據「你」的反應,我會採取不同的手段。」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兩個人的腦子突然間變得很疼很疼很疼很疼很疼很疼,就是疼,也快要死了吧。
看那一個個地,眼下就只有口吐白沫和七竅流血以及精神錯亂的駭人模樣。
「wo,w,我,我講——呲呲呲——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通過這樣溝通的方式,keneng會hui極不穩定,我的屬下有可能會si,你們想知道…?我對出爾反爾的傢伙沒什麼可談的。」
「erq——這jian事情,是經過了神~@# mi密會議的同意的,ni沒有資格制止,小丫頭片子。」
「那大佬你有什麼證明?可以證明你的行為已經經過了神大人們的同意?」
啊?
「啊?你想要什麼?你們從一個「大魔頭」身上想得到什麼啊?死麼!現在人魔神三方勢力的平衡局面不也是你們想要的嗎?還是說,你們覺得「我」好欺負,想要「開戰」麼。」
「沒有這個意思。」
搞錯了。
顯然,此時的虹已然明白了,剛剛的自己搞錯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搞錯了「尊卑」的立場。
因為是在自己的主場,所以一時間居然忘記了雙方的地位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那就請大人自行其是吧。」
「等等吧,這麼咄咄逼人,就顯得我太倚老賣老了啦,不如咱們賭一局?玩玩?如果你贏了,我就不會插手你們之間的戰爭,並將那傢伙引走,反之我幫助「兆國」滅世!畢竟我覺得那裏還可能遇到些我的老朋友啊,怎麼樣?來嘛?話說,不——「你就沒資格拒絕呢。」」
之後的話語真的越來越清晰,眼下想說自己聽不懂都不行了。
話已至此——
「我賭了!請魔大人出題。」
「你覺得「蟑小強」能贏得過「蟑螂」嗎?外號蟑螂的傢伙,你也是知道的…」
「他會贏!」
「誰?」
「蟑小強。」
「好!爽快!我喜歡!那我就賭另一個!畢竟不能不力挺我自己的人啊。」
紅?
是——血啊。
某位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但在他進入城堡內之後,卻只看到了流淌着的鮮血。
是的,一眼望去,明明就站在這個最豪華的地方,卻早早地堆滿了熱乎乎的人血。
「你好,「蟑小強」,我是「蟑螂」!黑愚里的第一打手,大概是這裏面最厲害的人了,另外只要你殺了我,就會知道你想要的人在哪裏了啊,不過你也只能相信我所說的話啦。」
「啊啊我就知道。話說你已經證明自己很強了吧?這一地的人全都是你殺的吧!難道就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就是商會內的最強嗎?就要把自己的所有同伴殺得屍骨無存麼?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咧?聽你這麼一說,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啊~~怎麼樣?我瘋得夠可以吧!配得上你的敵人麼?!」
瞧瞧這一來一回的問與答,大家都應該知道了吧,行了,也不用特別地去爭論什麼了。
對面的這個就是一頭——「面無表情的瘋子」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話說,我已經贏定你了呢,自從你被刺中之後就已經打不贏我了呢。」
對面的這個面無表情的傢伙明明嘴裏的話語是那般的張狂,充滿了猶如血腥味道的瘋意,但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看到這瘋子這樣瘋,隱隱感覺到有什麼割裂開來的刺痛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真的刺痛感!
雙方明明還沒有兵刃交接啊。
當下只感覺到這碎石般的身體上莫名間就佈滿了疼痛,而且還是如出一轍的刺痛感。
竟然會讓自己的鋼鐵意志都有點吃不消,眼下就只想大吼出聲。
由此可見,這一股股的痛感到底有多麼的深吶。
「我早就展開攻擊了,只是你已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這便是領悟「世界」的小小前兆,能夠掌握一兩項規則之力,我這樣的還算很弱很弱的,畢竟還需要有人配合我,才能做到讓生物們無法察覺到我的攻擊啊,嗯?你那是什麼兇狠的眼神啊?不信?那麼就來試試吧!」
外號為蟑螂的男人,其所使用的手段真的配得上陰險,也配得上其外號。
此時此刻,這個會使詭異手段的男人正在走向那堆碎石,是的,正走向那堆會動的碎肉。
「只是一個躲在他人後面攻擊的傢伙,怎麼可能打得贏我啊,小小蟑螂!哈哈哈哈啊!!」
再一次痛到驚呼出聲。
可奇怪的是,自己明明已經看到了攻擊的軌跡,卻沒有抓住,隻眼睜睜地讓對手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攻擊到了自己,而且還是直擊血肉神經骨頭乃至靈魂的重擊!
撲通,一聲。
不自覺地已然跪下,心有不甘地對一隻戴着蟑螂面具的男子下跪了。
「為什麼?你這傢伙是怎麼做到?你對我做了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快要落敗之際,更是像一個傳統反派一樣的講出了他們總會有的那番標誌性的台詞,而對面的蟑螂面具此時此刻儼然就扮演着類似於劇中男主的角色,真是奇怪極了,多不合理啊。
「白痴,我都說了這是規則的力量,而你還沒有徹底明白自己所具有的力量,自然也不會使用「它」,而我與你不同,正好可以卡一下你的bug!此刻的你才是最好被打敗的時候呢。」
「你難道會比神還強嗎?!」
反派終於還是講出了這一問題,回答不好的話,直接導致戰力體系崩塌,但對蟑螂面具而言,這似乎並不重要。
「蠢貨,萬物相生相剋,遺憾的是,我這隻蟑螂所擁有的能力似乎就是克制你這個弒神者呢!」
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因為蟑螂面具男這一輩子,他所擁有的、所在意的、所佔有的——既不是父母親人,也不是同胞同伴,就只是「自己的能力」罷了,貧瘠到生來就是為了磨練自己的能力這一件事
可能瘋子大多就是這樣的「貧窮」吧,又或者說他們大多都是這樣的「弱小」。
同時這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了。
是的,「劇中的反派——蟑小強」是絕對打不過這樣的存在的。
「你輸了」
「你好像輸了哎」
這兩聲各出自不同的地方,而眼下只考慮前者。
來自蟑螂面具的宣告,並以蟑螂小強全身上下被插入數十數百把刀劍被定得死死的作結。
「掃興,真掃興,還以為弒神者有多麼厲害呢,結果打不贏一個掌握了規則之力的普通人啊,像這樣的戰力體系崩掉了才好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
正當面具者笑得開懷的時候,另一件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因而——才會在笑聲的最後被他人打到起飛。
「啊啊啊疼死了呢,你說什麼來着?講「你是我的敵人」?說「你克制我」?是吧是吧是吧!好吧好吧好吧!隨便你的吧!管你什麼疼痛了!我沒有想過自己可以活下來的未來啊!」
居然居然,居然,居然,居然!全然不顧自身血肉的損耗,全然不顧自我神經的損傷,全然不顧自家骨頭的損壞,全全不顧自己靈魂的死與活!仿佛是忘記了那般深不見底的疼與痛。
總之就是扛着這樣巨大到不敢想像的代價在作戰,還在打人哎?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好啊!不愧是弒了神的惡魔之子啊!能扛過來啊!只不過死了一次就能擁有了這麼強大可怕的意志「實力」吶!」
面具一個翻身就從真的石堆裏面重新站立起來,畢竟剛剛被打進牆裏了,跟着再一起跳就跑到碎肉麵前!緊接着!這兩人立馬就纏打起來,都是根本不想給對方喘息機會的劇烈猛攻。
於是乎,這種不忍直視的殘酷戰鬥就從白天一直打到了黑夜,一直到——有一方的能量被耗得差不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場互毆是我贏了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戰鬥等級!數值可遠遠在十萬以上的啊啊啊啊!!!!」
終於還是,分出了勝負,勝者依舊是劇中所演的主角——蟑螂面具,外號是蟑螂的男人。
才怪啦,從面具人想要離去的身影上就得知了那勝利感就只是一時的錯覺。
是面具人的手。
面男他的手——被捉住了,被一塊早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手」的肉牢牢地牽制住了。
「誰說你贏了?%\\u0026$¥%\\u0026¥¥%\\u0026¥%\\u0026@#$@#%\\u0026¥#@%#@\\u0026@#**殺sha殺!」
剩下旁邊還有一張不能稱之為「嘴巴」的肉塊在叫響,以及那雙不能稱為「眼睛」的肉塊泛起了宛如墨水般的淺淺亮光。
「哈哈,小子,你真可以啊!這麼執着,這也行?那麼,就念起刻在「我們」身上的術語吧!——「我的惡魔之心還在,那麼第二回合強行啟動!退化吧!進化吧!我要殺殺殺!」」
再一次的重複,這一次!這一次!這一次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已附着在了這堆碎屍塊身上。
秉着趕盡殺絕的理念,這一次面具人也反應過來了,轉過身來就要進行最後的補刀。
但那已經晚了那兩隻「手」居然早就已經到了目的地——哎、能有這麼快?
因而不僅被反覆仰臥起坐的敵人打碎了面具,還被活生生地挖去了人的心臟。
「是你輸了,和你的法則一起輸了」
恍惚間,看着那面具之下的男人,總覺得他長得真的好像自己吶。
這一定是自己太累了定是這樣的。
這世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人,就如同不可能有兩片一模一樣的葉子一樣。
最後在徹底力竭之際,還是聽到了某個聲音的。
「魔大人,是你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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