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一樂麵館。
手打和菖蒲這父女二人正在觀看光幕。
要不是看光幕,已經關門回家睡大覺了。
忽然,看到了鳴人和博人,手打也是意外。
菖蒲瞪大了眼,目光緊盯着博人。
要是光幕上沒播出過博人,菖蒲也就不認識博人,但因為光幕上播出過,所以,看過光幕的都知道博人是鳴人的兒子,而博人的母親則是雛田。
只不過,鳴人都還是個小鬼,博人卻出現了,這實在讓人意外。
「鳴人,還有博人,你們父子是來吃拉麵嗎?」菖蒲面帶微笑。
而手打也是態度和善。
鳴人有些不自在。
至於來吃拉麵,卻是鳴人肚子餓了,博人肚子更餓。
其實鳴人家裏還有一些零食,以及快過期的牛奶,但博人看了就沒胃口。
正常來說,一樂麵館肯定關門了,但如今村子裏大家都在看光幕,沒準一樂麵館還開着,所以,鳴人也就帶着博人過來看看。
看到一樂麵館還沒關門,而手打和菖蒲都站在門口,鳴人心中也就一喜。
「一樂大叔,我和博人想吃碗拉麵。」鳴人笑着開口說。
手打黑着臉,這個點他不太想做拉麵了。
不過,鳴人和博人想吃拉麵,手打可以破個例。
但鳴人稱呼他為一樂大叔,這就讓手打不滿了。
「我叫手打,不是什麼一樂。」手打有些發火了。
面對發火的手打,鳴人還有點慫。
「哦哦,手打大叔~」鳴人連忙改變稱呼。
博人仔細觀察着手打。
大筒木一樂?
分明就是個普通人,也真會瞎扯。
但博人這時餓着,他還真想吃碗一樂拉麵。
在木葉,一樂拉麵也是個招牌了。
雖然手打只是個普通人,也不是什麼忍廚,但做出的拉麵還是很美味的。
接下來,手打也就走近店裏去做拉麵了。
菖蒲則是去打下手。
很快,就有麵條的香味傳出,還加入了秘制湯料,又有豚骨,以及味增海鮮,看上去就很豐盛,讓鳴人和博人食慾大開。
「我開動了。」拉麵一端上來,博人拿起筷子,也就說了一聲。
就在鳴人和博人要開動時,又有人來吃拉麵。
看到來人,鳴人和博人都不自在了。
而手打和菖蒲則一臉古怪。
因為來人是雛田。
雛田很害羞,但還是鼓起勇氣來了。
只是被鳴人和博人盯着,雛田臉就紅了,頭上出現蒸汽,差點就暈過去。
此時,博人想喊聲媽媽,卻又喊不出口。
雖然博人的母親確實是雛田,但這時空的雛田還小了。
就是個忍校二年級的孩子。
而博人看上去就比雛田大了幾歲。
所以,讓博人現在喊雛田一聲媽,博人是為難。
手打父女看着這『一家三口』吃拉麵,也就對視劉嵐一眼。
氣氛也古怪了起來。
吃完拉麵,從一樂麵館走出,博人這時想到了他的佐助叔叔。
知道佐助去是宇智波族地,而他沒跟着去。
博人先和鳴人接觸了下,又一起來吃拉麵。
而拉麵也吃完了,這時,博人在考慮要不要去一下日向族地。
畢竟日向一族的族長是博人外公。
認真想了,博人決定還是去一下日向族地。
知道博人要去日向一族,鳴人沒跟着去。
於是,吃過拉麵後,鳴人和『老婆孩子』就分開了。
博人和雛田去日向,而鳴人想了想,也沒回家,而是去宇智波一族。
鳴人是要去找大佐助,他還不少問題想問大佐助。
幾個暗部忍者負責保護鳴人,此時看着博人和雛田一起往日向族地的方向走去,而鳴人不是回家的路,也不知要去哪。
對這幾個暗部忍者來說,保護鳴人是最重要的。
鳴人的重要性也要遠超過博人。
所以,幾個暗部忍者都沒離開鳴人太遠。
博人和雛田並肩走在一起,看上去就像兄妹一樣。
反正博人很不自在。
但去日向一族是博人決定好的,就算沒在一樂麵館遇到雛田,博人吃過拉麵也會去一下日向族地。
博人要看看他外公。
另外,博人也想見一下他舅舅,也就是日向寧次。
在博人的時空,寧次死於第四次忍界大戰,博人出生後也就聽說過寧次,以及看過照片,卻沒見過活着的寧次。
而這個時空,寧次還小,並沒成為忍者,仍然在忍校學習。
去看一下外公和舅舅,博人有點迫不及待了。
日向族地。
族長日向日足,還有族中幾個宗家長老,此刻聚在一起。
邊觀看光幕,邊商談着。
重點當然是村子和日向一族了。
獨臂佐助和博人的突然出現,又牽扯到大筒木浦式,不久之後,木葉勢必會有一場危機。
大筒木浦式的目標是九尾查克拉。
即便獨臂佐助和博人在木葉,也不足以打消大筒木浦式的野心。
而木葉當然不會輕易放棄九尾查克拉。
那麼,當大筒木浦式來了木葉,戰鬥也就不可避免。
但對手是大筒木一族,再如何重視也不為過。
再就是猿飛一族被滅的事了。
隨着猿飛一族被滅,村子裏的格局勢必發生變化,對日向一族來說,似乎是個機會,但日足還很清醒。
日向的宗家分家制度,村子高層是不太滿意的。
當年日差那件事,其實也有村子高層對日向一族的敲打。
宗家靠着籠中鳥奴役分家,哪個火影敢用日向分家的人?畢竟分家的生死掌握在宗家手裏。
而日向宗家的人數又少。
幾次忍界大戰,日向一族上戰場的忍者並不少,但宗家卻並不多,幾乎都是分家。
「頭鳥可不好當。」日足目光深邃。
用日足的話來說,木葉就是鳥群,而最強的忍族便是頭鳥。
以往,日向也就自己吹噓是木葉最強忍族,實際上有自知之明。
宇智波被打壓,被邊緣化了,日向的處境雖然比宇智波好,但也不得不低調一些。
也就在日足和幾個宗家長老商談着時,雛田帶着博人來了。
「漩渦博人?」日足一愣。
幾個宗家長老的目光也都落在博人身上。
無論日足還是幾個宗家長老,都知道博人和獨臂佐助來了木葉,還知道博人和佐助會穿越到這時空是因為大筒木浦式。
「外公。」博人跑到日足面前,很親切的喊了聲。
對博人來說,也就是外公年輕了,不是一頭白髮了。
日足:
幾個宗家長老都看向日足。
此時,日足不知道該說什麼。
面對突然出現的外孫,日足心中也比較複雜。
一時間,日足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日足也還是高興居多。
宇智波族地,位於村子的邊緣。
鳴人來到宇智波族地外,也沒進去,而是在外等獨臂佐助。
在暗處的幾個暗部忍者都是沒想到鳴人會來到宇智波族地外,這可不是小事了。
立刻就有一個暗部忍者前去向火影和猿飛大人匯報情況。
暗部直屬於火影是沒錯,但這幾個暗部忍者的心裏,猿飛日斬要比自來也更重要。
一旦猿飛日斬和自來也發生了衝突,即便自來也是火影,這幾個暗部忍者也會聽從猿飛日斬。
主要還是猿飛日斬執政的時間太長了,在村子裏根深蒂固。
自來也在村子也有聲望,但當火影的時間還不長,想完全掌控暗部還做不到。
其實,就是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生前也沒能完全掌握暗部。
宇智波一族若是接觸九尾人柱力,這可就觸動村子高層那敏感的神經了。
所以,在水門夫婦死後,富岳夫婦也想關照一下鳴人,畢竟鳴人的童年實在太差,但考慮到宇智波一族的處境,也就放棄了和鳴人接觸。
現在,鳴人來到宇智波族地外,幾個暗部忍者都是緊張了起來。
「鳴人忽然來宇智波族地外幹什麼?」
「估計是找佐助,博人傳的那個獨臂佐助吧!」
「博人傳的鳴人是七代目火影,你說那個鳴人會不會也突然穿越到咱們這個時空?」
「這就難說了。」
暗部忍者一個瞬身術來到了猿飛日斬面前。
雖然這暗部忍者戴着面具,但猿飛知道其真實身份。
對暗部成員要是不夠了解,又談何掌控?
而眼前這個暗部忍者是負責保護鳴人的。
當然,保護鳴人的任務並不只交給這一個暗部忍者。
只派一個暗部忍者保護鳴人,這並不夠。
鳴人現在對木葉很重要,所以,對鳴人的保護也要跟上,猿飛也就派出幾個暗部忍者去保護鳴人。
現在,保護鳴人的幾個暗部忍者中的一人趕來,這讓猿飛眉頭皺起。
「發生了什麼事?」猿飛問。
是和博人有關?
或者又有人潛入村子擄走鳴人?
單膝跪在猿飛面前的暗部忍者把情況說了。
先是鳴人帶着博人去一樂麵館吃拉麵,而雛田也正好去了。
吃完拉麵,雛田和博人就一起走了,估計是回日向族地,至於鳴人,卻去了宇智波族地。
「鳴人現在就在宇智波族地外。」
聽了這暗部忍者所說,猿飛陷入了思考。
這麼晚了,鳴人,博人和雛田竟然還去吃一樂拉麵,也實在讓人有些意外,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鳴人竟然跑去宇智波族地外,這讓猿飛也不得不重視了。
心中分析了下,猿飛也就有了猜測。
鳴人應該是去找佐助,至於是找小佐助,或是大佐助,又或是兩個佐助,這就不知道了。
但猿飛並不希望鳴人和宇智波有過多接觸。
宇智波族地外。
鳴人忽然嚇了一跳,卻見一個獨臂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獨臂佐助可是六道級強者,感知能力遠超常人。
當鳴人來到宇智波族地附近,獨臂佐助也就感知到了。
至於鳴人來到宇智波族地附近的目的,獨臂佐助也大概能猜到。
沒看到博人在鳴人身邊,獨臂佐助皺了下眉。
畢竟保護鳴人可是重中之重。
大筒木浦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來木葉對鳴人下手了。
而現在的鳴人可抵擋不住大筒木浦式。
「博人去哪了?」獨臂佐助問。
「應該是去日向一族了吧!你是佐助那臭屁的傢伙長大後的?」鳴人好奇地打量着獨臂佐助。
和光幕上播出的獨臂佐助不能說如出一轍,也是一模一樣。
鳴人這目光讓佐助臉色不太好。
不過,在這小鳴人的身上,佐助也感受到了一種熟悉感。
雖然和記憶中鳴人小時候有區別,但性格其實沒多少變化。
也就是因為光幕的出現,使鳴人的身世曝光,於是,村子裏的人都知道鳴人是四代火影的遺孤,對鳴人的態度也就有了改變。
畢竟鳴人是無辜的,他只是封印九尾的容器而已。
再就是有人潛入木葉把鳴人擄走,讓鳴人在雨忍村待了一段時間。
當然,最重要還是光幕上說鳴人很重要。
所以,鳴人在村子裏的處境也就好轉了。
在佐助的記憶中,鳴人為了得到大家的認可,可是付出了很多,但這時空,鳴人輕輕鬆鬆就得到了村子裏不少人的認可了。
「二柱子,我」鳴人又開口,正要問佐助幾個問題,佐助面色卻一沉。
「你稱呼我什麼?」佐助冷着臉。
一聽到二柱子這三個字,佐助就想發火。
對於這個稱呼,佐助是痛恨了。
而二柱子這稱呼是光幕上開始的。
因此,佐助現在最恨的就是光幕。
雖然佐助的反應很大,但鳴人沒當一回事。
小佐助一聽到二柱子也要破防。
見鳴人這不以為然的樣子,佐助臉色就更冷了。
下一刻,佐助的忍刀出鞘了一寸不到。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殺氣也從佐助身上釋放而出。
這並不是佐助的全部殺氣,他只是釋放出一部分殺氣,但震懾上忍絕對不難,而要震懾一下現在的鳴人就更容易了。
果不其然,在佐助的殺氣震懾下,鳴人是動彈不得,心中滋生出恐懼。
「一點殺氣都承受不了,鳴人,你還差的太遠。」佐助語氣平淡。
鳴人咬着牙,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懼,右手在緩緩伸向忍具包。
拿出一枚苦無,鳴人正要給他自己來一下,佐助卻突然收回了殺氣,這也讓鳴人如釋重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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