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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不是很好,眉頭緊擰在一塊,表情很是痛苦的樣子。
可想而知,她昨晚又受了多大的折磨。
一想到她痛苦成那樣子,陸廷軒的心不由一沉。
要知道,他可是見過她被病情折磨時的那種痛不欲生的樣子,完全可以體會到她這些年的不容易。
他坐到床邊,安靜地看着她,手不禁地抬起輕撫她緊皺的眉頭。
也只是輕輕的,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他生怕會弄醒她。
本來就此可以收回手了,但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指腹從她的眉頭滑向她的眼睫毛。
不得不說,她的眼睫毛真的好長,又漂亮,仿佛兩隻蝴蝶停在上面。
還有她的鼻子,挺拔又好看,
還有她的櫻唇,如同果凍一般,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昨天在醫院的時候,他差點就要淪陷了。
現在亦是如此,眼神一直挪不開,而且嘴巴也開始幹了,體內一股熱流蔓延開來,令他熱血沸騰。
喉嚨不禁滾動了一下,一股莫名的邪惡正在推動着他。
爾後,他果真俯身,緩緩貼近她的嘴唇。
可就在他快要吻上她的時候,她突然睜開雙眼,直直地盯着他看。
他嚇了一跳,趕緊直起身子,手忙腳亂地看向其他地方。
「你剛才要對我做什麼?」林思雨坐了起來,警覺地看着他,開口問道。
「呃,我聽說你昨晚一夜都亮着燈,想着你應該是病情發作了,所以進來看看你怎麼樣了。」陸廷軒不敢正視她,找了個理由說道。
不過說實話,他這也不算是理由,他進來的確是看她怎麼樣了。
只是剛才邪念一起,被她抓了個正着罷了。
好在沒有吻下去,不然自己真的會被冠以「流氓」的稱號。
「看我?那你剛才幹嗎湊那麼近?你是不是想對我做什麼?」林思雨不相信他說的,眯着眼睛。
陸廷軒有點慌了,但他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這點突發狀況,他還是能夠陣得住的,他道:「我看到你一動不動的,所以想湊近看看你到底有沒呼吸,生怕你會死在我家的床上。」
「你死了,我還未必死呢!」林思雨沒好氣地給了他一記白眼。
想她應該相信他說的話了,陸廷軒暗自吁了一口氣,「見你沒事,我先出去了。」
林思雨沒有理他,偏着臉。
陸廷軒起身離開,可剛到門口,林思雨的聲音突然傳來,「你不是明天出院麼,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出院了?」
「我想到有點事要處理,所以提前出院。」陸廷軒回頭看了她一眼,答道。
林思雨似乎聽出了什麼,「是急着要去找嚴清麼?」
她還真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他也沒有做任何的隱瞞,如實道:「嗯,我必須找到她。」
既然多方都證實了她還活着的事實,身為她男友的他,他沒有理由不去找她,以解他這麼多年的疑團。
「哦,」林思雨的心莫名沉陷,「那你趕緊找到她,問清楚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好解脫。」
聽到她這話,陸廷軒再次看了看她。
她怕他從她臉上看出什麼,連忙擠出一抹微笑,「怎麼?到現在你還懷疑我殺了你女朋友?你可別忘了,陳小姐可以給我作證,我是被人扔下瀑布的,我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這點你得搞清楚。」
陸廷軒沒有說什麼,抬步離開了她的房間。
隨後關門聲嘎然而止,房間裏頓時恢復了安靜。
林思雨呆呆地坐在床上,整個人顯得有些茫然若失。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會這麼低落,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可她又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她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掀開被子下床到浴室沖了個熱水澡,以清爽的樣子出現在一樓的客廳里。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三四點鐘了。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準備晚飯的時候,樓上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抬頭一看,是陸廷軒。
他換了身衣服,頭髮有點濕,像是洗了澡。
不過左胳膊受傷處有點鼓,隱約可見白紗布。
一想到他傷口翻開的肉,她的心猛地一揪,仿佛痛的是她自己。
在他走下一樓,她趕緊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忙自己的事。
他沒有出去,徑直走了過來,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能幫我整理一下衣服麼?」
林思雨看了一眼他的大長腿,沒有往上看,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等下會上去整理的。」
「我不是讓你到我房間整理衣物,是讓你現在幫我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陸廷軒澄清道。
林思雨怔了一下,也這才抬起頭看着他,又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這不是挺好的嗎,幹嗎還讓我幫你整理?」
陸廷軒突然沉着臉,「我讓你整理就整理。」
命令式的口吻。
她最討厭他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了,但沒辦法,誰叫他是她的金主,她又得靠他庇護。
無奈之下,她只好直起身子幫他整理衣服。
象徵性地扯平皺褶的地方,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近距離地看着她,她起來也有一點時間了,可她臉色看上去還是那麼的慘白憔悴,沒了前兩日的紅潤和活力。
只能說,人一旦病了,一旦深受折磨,再好的身體,也會不成人樣。
許是察覺到他在看自己,林思雨抬起眸子,正好撞入他那深深的黑眸中。
心,如同觸電一般,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立即垂眸,避開了他的目光,「可以了。」
「我褲兜里有東西,你幫我拿出來。」陸廷軒突然說道。
目光落在他的褲兜上,有點鼓鼓的,林思雨不解道:「你自己拿就可以了,幹嗎叫我拿?」
「嗯?」陸廷軒沉着臉,眼神閃着凌厲的暗芒,似乎不容她反駁。
林思雨不爽地撇了下嘴角,但看在他是傷者的份上,只好將手伸進他的褲兜里拿東西。
他穿着一條灰白色的休閒褲,雖說布料不是很薄的那種,但手伸進去後,隔着褲兜,隱約可以感受到他大腿的硬度。
那種感覺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怪怪的,手也麻麻的,小臉也跟着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
她不敢有任何的停留,趕緊拿出東西。
一看,是一個紅色的盒子,看上去十分的精緻。
「打開來看。」陸廷軒說。
林思雨按他說的打開盒子,竟然是前幾天他在珠寶店買給她的項鍊。
當時發生了搶劫案,現場一片混亂,很多東西都找不見了,而且警方也不允許他們破壞現場,所以很多東西都沒有在第一時間找到,不過商家承諾會在事後送回來。
「我幫你戴上。」陸廷軒拿出盒子裏的項鍊,走到她身後。
她沒有紮起頭髮,烏黑的髮絲如同瀑布一般傾泄而下,由於她剛才洗了澡,發尾有點濕濕的。
他將她的頭髮撥到一邊,露出她白皙的脖頸。
他將項鍊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後輕輕地扣上。
林思雨站着不動,雖然看不到身後的男人,但他指腹無意間的觸碰,令她心下一陣慌亂。
陸廷軒幫她戴好,看着她的脖子,以前不怎麼細看,現在一看,發現後面也有多道細小的疤痕。
他之前看到過她身上那些傷,大大小小,尤其是肩膀處那硬幣大小的傷口,現在再次回想,仍舊令他觸目驚心。
他不知道她當年跟嚴清和孫達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她跟他們的死到底有沒關係,只知道她傷得不輕,差點連命都丟了,然而當時的流言蜚語卻指向她,他找到她也沒有顧及到這些,一心認為她知道什麼,想着從她腦子裏得到什麼,甚至認為她是殺害了嚴清和孫達明。
現在仔細一想,他真的是受到輿論的導向,差點就誤會了她。
當然,還是要看證據。
證據才能說明一切。
他回過神來,站在她面前,看着戴在她脖子上的項鍊,「喜歡嗎?」
林思雨低頭看了看,手輕輕地觸碰着上面的吊墜,「還行!」
「還有一份禮物,那邊還沒有送過來,不過應該很快了。」陸廷軒接着又說道。
「其實你不必送那麼多的禮物給我的。」一份已經足夠貴重了,如果再送,她怕有點承受不住,況且他做這些事的時候,肯定有其他的事要她幫忙。
他是個什麼樣的,跟他相處這麼久的她,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
「送給你,你就收下。」他就是為了得到她的原諒,才想要送她禮物的。
現在她原諒了他那晚的魯莽,可該送的還是要送的。
「可是」她還想說什麼,但被他打斷了,「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你好好待在家裏,哪都不許去,如果真想出去,必須跟我匯報一聲,我好知道你的去向。」
「哦!」將想說的話硬生生地咽回肚子,林思雨應了一聲。
陸廷軒出去了。
她站在門口目送他離去,心裏莫名空落,仿佛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陸廷軒去了清洲市惠民區溫馨公寓,他看了一眼面前這幢公寓,跟駕駛位上的左城說道:「你去打聽一下有沒一個叫嚴清的女人住在6樓202單元。」
「是。」左城下車走進小區。
二十分鐘後,左城出來了,氣喘微吁地坐進車裏,回頭對後座的陸廷軒說道:「我剛才進去打聽了一下,他們說住在6樓202號單元的不是嚴清,而是一個叫方媛的女人。」
「方媛?」陸廷軒猛然想起林警官之前給他提供的方媛。
住在這裏的方媛,會不會就是上次槍殺林思雨的方媛?
又或者說方媛就是嚴清,嚴清就是方媛?
「羅晉升會不會給錯地址了?」左城問。
陸廷軒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羅晉升辦事一向很少出錯,他既然能夠打聽到嚴清的下落,就說明她真的住在這裏,況且方媛這個名字,我之前在林警官那裏聽到過」
「你是懷疑她們是同一個人?」左城微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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