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聞言,笑道:「都幾年前的事情了,還計較這麼多幹什麼嘛。這次有個大買賣照顧你,算是賠禮道歉了,行了吧?」
聽到小鳥的話,阿傑冷笑一聲說道:「大買賣?多大?」
「五支噴子,五把ak,五件防彈衣,就不跟你講價了,這算是大買賣了吧?」小鳥一臉嘚瑟地說道。
聽到小鳥的話,阿傑不由得笑了起來。
甚至他的手下也不由得鬨笑了起來。
這讓小鳥十分的不爽,衝着阿傑說道:「你笑什麼?有生意都不做?」
阿傑笑了片刻之後,斷斷續續地說道:「算了,算了,恩仔帶着傢伙去倉庫,將貨提給他。順便再給他打個八折吧。以後這種生意,你們自己做主就行了,別沒事叫我過來啊。」
小鳥頓時不爽地說道:「胡吹大氣,這還是小生意?」
阿傑也不跟他爭辯,直接讓手下帶路。
很快小鳥就被帶到了碼頭旁邊的一個倉庫當中。
隨後小鳥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這裏的軍火規模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像。
隨後小鳥回過神來,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別告訴我這裏是你的倉庫啊。」
阿傑聳了聳肩沒有說話,直接帶着小鳥下了車。
很快門口把守的幾個小弟看到阿傑過來了,直接出聲問好:「傑少,今天什麼風把您吹過來了,有大買賣?」
阿傑淡淡地說道:「一個老朋友,想要提一點貨。」
說着不理會小鳥驚訝的眼神,直接將他帶進了倉庫當中。
看着路過的人不斷地向阿傑問好,小鳥已經麻木了。
顯然他之間遇到的那個三流軍火商阿傑,已經早就發家了。
光是這裏軍火的規模,就不是小鳥這種劫匪能夠想像的。
很快到了倉庫當中,阿傑的手下就將小鳥要的貨提了出來。
小鳥檢查了一下,驚訝地發現這些傢伙都是全新的,竟然沒有任何的瑕疵品。
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槍油的味道,顯然是保養得很好。
看着小鳥一把把地檢查自己的貨,阿傑十分大氣地說道:「不用看了,要是有一把有問題,你就過來找我,我給你全額退款。」
小鳥臉色複雜地看着阿傑說道:「幾年不見你到時發達了。」
「我也沒有想到,你們幾個還在做這種打劫的生意啊。」阿傑笑着說道:「這次又是什麼人啊。」
小鳥無奈地說道:「送貨的時候,教授被警方給抓了。」
「哦?也就是說你們這次的對手是香江警方?」阿傑一臉驚訝地說道:「有種啊。不過你們不會是為了那個毒梟曾建的貨來的吧?我聽說你們跟坤沙集團一直有聯繫的。」
小鳥頓時大驚,以為自己的情報泄露了,連忙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傑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這麼緊張,曾建這王八蛋的事情在香江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既然你們跟坤沙有聯繫,那就有很大的可能是坤沙派來的。」
小鳥疑惑地說道:「這件事在香江鬧出的動靜很大嗎?」
「可不只是大了,曾建這傢伙竟然將主意打到了人家助理處長兒子的身上,甚至派出了殺手進行暗殺。」阿傑不屑的說道:「哪知道直接連自己都進去了。」
聽到阿傑的話,小鳥頓時臉色有些難看。
坤沙集團給他們任務的時候,可沒有說明這裏的情況。
香江的情況,比他們想像當中的要更加的複雜啊。
不過小鳥這是錯怪坤沙了,這件事別說是坤沙了,就連他的副手張蘇泉也不是太清楚。
加上坤沙集團自身都難保,哪裏顧得上香江的事情?
小鳥遲疑了片刻,對着阿傑說道:你還知道一些什麼東西?」
阿傑攤開手說道:「我可不是賣情報的,有空你自己打聽吧。不過我告訴你,現在的香江警察跟幾年前或者十幾年前都不一樣,小心不要陰溝裏翻船了。」
小鳥無奈,只能帶着傢伙轉身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的落腳點之後,他還在思考阿傑的話。
現在的香江,已經跟他們認知當中的香江的確是不一樣了。
而且張蘇泉這個雜種,情報也沒有給他們,這讓小鳥覺得這次的事情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需要將教授給救出來之後再做考慮了。
所以隔天,小鳥再次離開了落腳點,四處的開始打探消息。
只是小鳥的這一舉動,也引起了旁人的關注呢。
而其中,就有陳嘉駿手下的情報人員。
「教授、小鳥、喪狗、鈎子這幾個人都是香江人,而且都是a級的通緝犯。」
亞奇對着陳嘉駿說道:「八年前炸了九龍金庫之後,被香江警方通緝。同時跟一些國際毒梟有着密切的來往,而且兩天之前他還在灣仔見過您的兄弟阿傑。」
「哦?」陳嘉駿聽到這句話,頓時就來了興趣:「給我盯着他們想要搞什麼,我去問問阿傑。」
阿傑這傢伙交遊廣闊,認識一些悍匪陳嘉駿根本就不意外。
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雙方先友好地用髒話互相問候了一陣子之後,陳嘉駿才說道:「聽說你有個悍匪朋友,叫什么小鳥來着?」
「小鳥,你怎麼知道這種貨色的?」阿傑有些奇怪地說道。
比起小鳥這種悍匪來說,陳嘉駿現在的地位不知道高了多少,怎麼會跟這種貨色扯上關係?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我跟坤沙有過節,聽說這些人一直在幫坤沙集團做事。」
「哦。原來如此。」阿傑恍然大悟地說道:「那你可得小心這幾個王八蛋了,這些傢伙都是十足的瘋子,聽說這次來香江,是準備衝着警方收繳曾建的那批貨來的。估計是坤沙那邊給了錢,讓他們來香江做事的。」
「哼。」陳嘉駿冷笑一聲:「果然是這樣的。」
「怎麼?你準備插一手?」阿傑有些好奇地說道。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那就要看看香江警方夠不夠給力了,如果他們不行的話,我到時候會讓他們離不開香江的。」
「哇哦,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阿傑笑着說道:「正好這些王八蛋之前在緬甸坑了我一把,記得幫我也多揍他們幾下。」
陳嘉駿一臉古怪地說道:「那你還跟他們做生意?這傢伙在你手中買了不少的軍火吧?」
「幾把噴子,幾條ak而已。」阿傑無所謂地說道:「生意嘛。跟之前的恩怨無關。」
「你這個傢伙。」陳嘉駿搖了搖頭,有些無語地說道。
掛斷了電話之後,陳嘉駿讓人叫來了老獄。
畢竟如果這些悍匪給力的話,陳嘉駿還是要先做一點準備的。
重案組的朱華標,今天心情很不爽。
本來就因為揍同事的問題,被調到了eu部門,憋着一肚子的火。
沒想到開車出了警署,就看到有人在半路上設卡攔截。
「有大事嗎?幹嘛在這裏設置路障?」朱華標一臉不解地對着眼前的警察說道。
誰知道對方竟然直接說道:「為什麼停車?」
「你叫我停車的嘛?」朱華標一臉古怪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叫你停車?我打手勢讓快走啊。」警察冷冷地說道。
「你沒事吧夥計。」朱華標頗為無奈,想要拿出自己的證件。
誰知道對方直接準備拔槍了,一臉驚悚地說道:「你想要幹什麼?」
朱華標本來就一肚子的火了,現在被人刁難火更大了。
將證件拍了過去,然後指着看雜誌的警員說道:「你們上級允許你們在執行公務的時候看有顏色的雜誌嗎?」
誰知道警察冷笑一聲說道:「等你當上我們的上司之後再說吧。你可以走了。」
「說不定了,夥計。」朱華標不爽地扯過證件直接離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幾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什麼警察,而是他天天打交道的悍匪來着。
等朱華標剛走,國際刑警的車輛就開了過來。
小鳥直接上前,攔停了車輛,讓國際刑警部門的警察十分的不爽:「你們幹什麼?前面有事情發生嗎?」
「可能吧。」小鳥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麻煩熄火謝謝。」
「你們搞什麼,我們趕着過海了,我們是國際刑警部門的。」車內的警察不爽地說道。
可是看着眼前的幾個巡警油鹽不進的樣子,國際刑警的警察無奈之下拿出了對講機道:「阿邦call林sir,能不能聽到?」
可惜對講機當中,並沒有傳來回答,反而是一片雜音。
就在這個時候,小鳥已經偷偷地走到了警車旁邊,從裏面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噴子,當場就對着車內的幾個國際刑警開火了。
隨後身邊的幾個小弟,也掏出了傢伙對着囚車裏面的警察發難。
小鳥一行人的速度很快,幾乎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就將押解教授的幾個警察全部幹掉。
教授雖然戴着手銬,但是乘着這個機會,放倒了身邊看管他的警察。
雙方配合之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戰鬥。
隨後教授一臉張狂地從車上走了下來,將受傷的手銬隨手扔給了小鳥。
然後坐上了接應的車輛之後,揚長而去。
不得不說,教授這伙悍匪膽子是真的夠大。
光天化日之下劫囚,這等於是在香江警方面前跳臉。
這是個人都會忍不住的。
本來剛剛發飆的香江警方,不得不又再次發出了通緝令,全力通緝教授這一夥悍匪。
警隊當中也是群情激憤,恨不得將這幾個悍匪扒皮抽筋。
而教授一伙人,逃出去之後根本就沒有離開香江。
教授這個瘋子打算乘着這個機會,將國際刑警部門那批貨給弄出來。
「老大,這批貨可能不是那麼好弄啊。」
落腳點的出租屋內,小鳥有些煩躁地說道:「從我打聽到的情報知道,這幾年香江警方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貿然殺進去的話」
小鳥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但是教授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有什麼不同?還不都是一個吊樣?這幫死條子依舊像以前那樣廢物,不用擔心咱們已經弄好了撤退的方案,等貨一到手就直接離開香江,到時候那些死條子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
聽到教授說話,其他的小弟也是擦着手中的傢伙笑着說道:「小鳥哥,咱們什麼時候失過手?你膽子不會變小了吧?」
小鳥看到一個個興奮異常的傢伙,他也只能夠嘆了一口氣不再說這件事了。
隔天,碼頭。
一輛黑色的車子開了過來,停在了教授一伙人的面前。
車子裏面正是坤沙的二把手張蘇泉。
坤沙已經帶着自己的主力部隊撤回了緬甸撣邦山地,在那裏的一個村寨當中建立了自己的新基地,暫時安頓了下來。
所以張蘇泉才有空,跑到了香江來。
「國際刑警部門,何其,他有權限進入國際刑警的倉庫。」
張蘇泉直接將一份資料遞給了教授。
教授扯開牛皮紙袋仔細地看了兩眼之後收了起來。
張蘇泉警告道:「你們已經搞出了很大的動靜了,這次不要再失手了。」
說完之後就直接讓司機驅車離開。
教授冷笑一聲:「不要再失手,哼。」
另一邊,老獄這些天一直在街面上收風。
很快就了解到教授那一伙人劫囚車的事情。
這件事在香江道上已經傳開了,不少社團都準備等着看好戲。
香江警方這幾年改革的力度很大,那些怕死的英吉利鬼佬都升了上去,而基層的警察全部由華人警察替代。
與那些貪生怕死的英吉利鬼佬不一樣的是,香江的華人警察一個個敢打敢拼,特別是重案組的,就沒有一個簡單的貨色。
現在社團都不敢輕易地跟警方起什麼衝突了,生怕被警方找個藉口各種收拾。
現在出來了一夥這樣的猛人,眾人當然是準備等着看好戲。
「老大,這伙悍匪很厲害啊。」老獄笑着對着陳嘉駿說道:「光天化日之下劫囚車,現在警方那邊已經瘋了,我估計這件事可能輪不到我們出手了。」
陳嘉駿冷笑着說道:「我從來不懷疑我們華人警察得厲害,但是那些負責下達命令的英吉利鬼佬就不一樣了。」
「嗯?老大你的意思是那些鬼佬可能會拖後腿?」老獄有些驚訝地說道:「不能吧?那下面的基層警察的多寒心啊?」
陳嘉駿不屑地說道:「你以為那些英吉利鬼佬會在乎這些嗎?他們要的是相對的安定,而不是警隊的榮譽,鬼佬他們也沒有這種東西。」
「自從上次談判就能夠看出來,英吉利鬼佬的是下場已經定了。鐵娘子摔的那一跤,已經代表了英吉利的日薄西山。」
「所以你看看英吉利鬼佬出台的《殖民地撤退》法案就能夠看得出來,這些鬼佬已經在思考後路了,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聽到陳嘉駿的話,老獄不由得點了點頭。
的確按照鬼佬以往的做事風格的話,越靠近大事情的時候,這些鬼佬就越會擺爛。
本來他們就快要被趕出香江了,哪裏還會管這麼多?
而且韓義理這個警務處處長,本來就不是什麼強硬的人。
按照陳嘉駿說的擺爛,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陳嘉駿對着老獄繼續說道:「我讓亞奇去搜集了消息,坤沙集團已經從泰國邊境退到了緬甸撣邦山地,現在正在修身養性。」
「他們從滿星疊撤出來的時候,泰國那邊不會讓他們帶走任何東西的。所以這批被國際刑警扣押的洗衣粉,對於坤沙集團來說可以說是一筆救命錢。」
「所以,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我都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將這批貨安全地從香江運出去的。」
尖沙咀的一間餐廳當中。
國際刑警部門的何其約了女友約會.
畢竟最近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好不容易有時間跟女友聯絡感情。
剛進餐廳,就遇上了重案組的阿頭楊志龍。
兩人寒暄了一陣子之後,楊志龍就十分識趣地離開。
何其帶着女友坐了下來,開始商量吃完飯之後去哪裏玩。
可就在這個時候,餐廳的大門再次被人給打開了。
小鳥帶着手下的兄弟直接闖了進來,坐在了何其的面前。
何其和他的女友頓時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眼前這些傢伙,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好人。
特別是何其,他已經認出來了,之前抓捕教授的時候,小鳥似乎也在場,只不過被他給跑了。
現在這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肯定是來者不善。
小鳥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兩人。
那股兇惡的氣息,讓何其的女友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打算離開。
「別動啊。坐低啊。」何其立即警告自己的女友,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因為在桌子底下,小鳥已經將槍拔出來了。
何其的女友差點被嚇得直接哭了出來,不過好在有何其在身邊,她倒是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見何其的女友不再輕舉妄動,小鳥對着何其說道:「大家出來混飯吃,你不應該害我。不然你害我,我又害你這樣很不好。你明白我說什麼嗎?」
「我明白,我職責所在。」何其緊張地說道。
「你只需要回答明不明白就行了,別說這麼多。」小鳥冷冷地說道。
何其無奈地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早點說嘛。」小鳥笑着說道:「我有個朋友在外面等你,跟我出去。」
何其眼神四處亂飄,顯然是想要找脫身的機會。
可是小鳥似乎早就看出來了,搖了搖頭說道:「別耍花樣,上次我朋友被你抓的時候也很合作。走。」
何其額頭上的冷汗下來了,手已經悄悄地摸到了自己的槍套準備拼一把。
可是看到這樣的情況,何其的女友忍不住低聲地啜泣了起來。
這立即引起了餐廳當中不少人的關注。
小鳥頓時眼中冒出了凶光,直接抬起手一槍就打穿了何其女友的腦袋。
何其這邊剛想要拔槍,可是小鳥的手下早就防着他了。
藏在結他袋子裏面的噴子,一槍就將何其拿槍的那隻手給直接轟斷。
餐廳當中響了槍,這讓一旁的重案組督察楊志龍也立即警覺了起來,立即和兩個手下拔槍支援。
小鳥也沒有想到,餐廳當中竟然還有其他的警察,只能無奈地開槍打死了何其,然後將他的斷手給帶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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