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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們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被她這殺氣四溢的目光掃了一眼之後,好像就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些被她從人堆里挑出來的『水雲宗』的人,皆是目光求救地看着他們。
但是他們卻避開了這些求救的目光,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觸這個瘋狗一樣女子的霉頭。
他們就看着卓施然將那些『水雲宗』的人給拖走了。
連叫都叫不出來,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道給拖着走。
他們對卓九有所了解的就清楚,那是卓九的那幾隻牽絲蠱的蠱絲。
甚至按照當初班昀給他們提供的消息來說,牽絲蠱他煉製出來,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威力。
不過班昀也說了,蠱蟲這種東西,還是挺主觀的東西,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同樣的蠱蟲,在不同的蠱師手裏,的確可能發揮不一樣的力量。
真要這麼說起來的話,卓施然手裏的這幾隻牽絲蠱的威力真是絕了
他們甚至擔心這些人會被在半路上就拖死。
但是卓施然悠悠然坐上霜狼脊背,看了一眼身後跟着的這些人,說道,「你們最好跑快點兒跟上,當然,如果掉隊了,被拖行也不會死,蠱絲里有我的靈力可以治療你們,但是會很疼,愛忍不忍吧。」
眾人就看着卓施然扯着那麼一串人朝着山關口的方向而去。
「不要緊吧?」有人問道。
「本來那些水雲宗的人也是自告奮勇過來的,想來與那卓九就是有私怨的,現在被單獨帶走也不出奇」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們心裏也都清楚,就先前的架勢,那卓九把他們在場所有人帶走,其實也都不算出奇。
他們沒有被她帶走,只不過是因為運氣好罷了。
水雲宗的人跟在卓施然的後頭狂奔着,就連叫都叫不出來,她封住了他們的言語。
原本以為會這樣死在路途中,但沒想到,卓施然竟然沒有離開山關口太遠。
從山關口出去沒多遠,就停了下來。
這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他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然後就察覺到,似乎有什麼香味,飄進了氣息了。
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旁邊一個篝火堆,上面架着兩條烤得香噴噴的肉腿!
火堆旁坐着個男人,瞧着應該是卓施然的車夫,此刻正目瞪口呆地朝着他們這邊看過來,看起來相當吃驚。
而在他後頭,好幾隻蜘蛛,其中有一隻的身量還格外龐大,儼然已經是獸王級別。
卓施然從狼背上跳下來,朝着火堆走了過去,鼻子抽了抽氣,笑道,「真香,熟了吧?」
「啊呃。」車夫這才後知後覺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熟、熟了,差不多熟了。」
卓施然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好,不枉費我快速趕了回來,不然烤老了就不好吃了」
她一邊說,一邊從火堆的架子上取下一條肥美的肉腿來,隨手掏出了幾張長長的不知道是什麼植物的葉子。
因為動作太快,甚至讓人沒有注意到究竟是從哪裏掏出來的
然後就迅速將肉腿上的肉,切成厚薄均勻的肉片,放在了葉子上,再拿出調料撒了些。
就捧起一張葉子,大快朵頤起來。
明明是野外的烤食,但她吃起來,竟是讓人察覺不到絲毫粗魯,看起來動作間竟是有些優雅。
「吃啊,愣着做什麼。」卓施然對車夫抬了抬下巴。
他這才後知後覺回過勁兒來,捧起一張葉子,吃了起來。
先前還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回不過勁兒,這會子也只顧得上真好吃真好吃了。
熱騰騰的食物最能夠安撫人的心情,他很快心情就平復穩定了下來。
問了卓施然一句,「小姐,他們是人質嗎?」
「嗯?」卓施然朝着這些水雲宗的人掃了一眼,「他們是水雲宗的人,本來是打算盤問完就處理掉的,你現在這麼一說人質,倒也是個新思路。」
那些人都被封了言語,說不出話來。
但沒被封聽覺,所以能聽到卓施然與車夫的交流,聽到這話的意思,他們紛紛瞪大了眼睛。
大概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如此美麗的女子,竟會狠辣到這種程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卓施然的這些話語起了作用。
或許她本來說這話就帶着幾分故意搞他們心態的意思。
總之等到卓施然吃飽喝足,準備來收拾他們的時候,他們看起來,好像很是溫順的樣子。
「我不喜歡動粗,所以希望你們能夠配合一點,我問,你們答。」卓施然彎眸一笑,「這樣大家都好過,我省了麻煩,你們也不用吃太多苦頭,你們說呢?」
卓施然說着,就解開了他們言語的禁制。
「水雲宗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卓施然問道。
「除掉你。」
看來先前的威懾還是有作用的,又或者這些人本來骨頭就不硬。
「為什麼要除掉我?按說水雲宗和我隔得天遠,往日無怨近日啊,近日倒是有些仇怨。」
卓施然看向他們,「我弟弟還在水雲宗手裏呢,這麼說起來,我還的確是需要人質。」
他們答道,「我們並不清楚宗主的想法,只是奉命行事,宗主讓我們前來除掉你,正好又趕上了元老會也對你有所行動,我們就順水推舟,一起行動了。」
聽得出來,應該不假。
但還是有些說不過去,卓施然眉心擰着,「你們宗主?叫什麼名字?」
「水沐瑤。」
卓施然思考了一下,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里,對這個名字也全然沒有絲毫記憶,更何況,因為自己穿越而來,原主的命運線早就被她改了個七七八八,根本就沒有了原來的樣子。
很多事情也就無從推測,一下子可以說是一頭霧水。
「完全不認識。」卓施然忖了忖,「她要不是腦子有病的話,就只能是因為我弟弟的事兒了。」
卓施然眯了眯眼睛,他們頓時覺得渾身一寒。
他們都有一種感覺,好像因為她弟弟的事兒,比因為她自己的事兒,還要更讓她感到憤怒。
「你們宗主的那個小姐,到底有什麼病?竟敢拿我弟弟去做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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