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們誰啊?!」
在李欣然大伯的帶領一下,一群人直接踹開了屋子的門。
當他們看到裏面的人不是李欣然一家的時候,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大聲質問許遠他們的身份。
許遠沒有第一時間回話,只是原本搭在腿上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握了起來。
許遠不開口,夏厚德他們也都不敢開口。
六位保鑣依舊整齊的站在四人身後,坐在板凳上的四個人心思也各異。
黃輝馮永遠是那般表情,仿佛什麼事都跟她無關一樣。她只是在靜靜等着,等着許遠交代給她事。
向民則是有些緊張,在場的四人之中,三位都是大佬,他的存在感太低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夏厚德則是心中苦笑,他怕許遠今天把事情鬧大了,到時候不好收場。
雖然他覺得許遠還不至於為幾個爛人做出太出格的事,不過他也說不準。
如果夏可遇到這檔子爛事,夏厚德自己也說不好能夠控制的住情緒。
「問你們話呢,你們誰呀?」堵在門口的幾人,也是有些被眼前的氣場震懾到了。
後面那幾個穿着西裝的大漢,一看就不好惹,再加上許遠幾人的表情凝重,他們也搞不清楚許遠幾人為什麼在這裏。
不過此刻他們也只能強裝硬氣,氣場上不能輸。
「去把門關上。」許遠沒有回答,但終究是開口了。
隨着許遠命令的下達,身後的幾名保鏢瞬間沖了上去,很是暴力的將堵在門口的人推進了屋子,隨後將門關了起來。
這幫烏合之眾瞬間亂作一團,他們不知道許遠到底要幹嘛。
「臥槽,那到底誰呀?不說話就報j了!」
李欣然的大伯和三叔,這幫人中的兩個主心骨,頓時有些慌亂,竟然惡人先告狀了起來。
「幾位,就這麼着吧。待會從這個屋子裏出去,就別再回來了。
房子和地,本來就跟你們沒關係。」夏厚德嘆息了一口氣,輕聲勸說道。
一聽這話,那些人似乎反應了,瞬間就有了底氣。
「原來是周慧那個賤女找來的!
老頭子我說什麼了,李勛病了這麼多年,周慧早就在外面找野男人了。
這房子還能留給她?」說話的悍婦嘴臉無比刻薄,言語更是惡毒到了極點。
這是法制社會救了她!
這話一出來不僅許遠氣了,夏厚德都被氣的半死。什麼意思?他好心勸你這幫蠢貨,結果自己還被人損了?
「掌嘴!」黃輝馮行事作風雷厲風行,冷冷的說了一句。
只聽見啪的一聲,剛才說話的那婦人,被一旁的保鏢重重的扇了一耳光,整個人晃了一圈,差點沒站穩的倒下去。
「打人啦來人看看吧,打人了!」婦人順勢坐在了地上,開始了撒潑。
其他人也亂了起來,一時之間,各種辱罵的話不斷噴出。有個眼尖的想要去開門,想把村子裏的人都引過來。
不過很快就被守着門的一名保鏢像拎小雞仔一樣的,拎起來又甩了回去。巨大的力道,吃痛的讓他眼神中透露出些許恐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要幹嘛?!再這樣下去,我可真的要報j了。」李欣然的大伯,眼看着這幾個保鏢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撼動的,頓時就慫了起來。
對於不講道理的惡人,或許只有這種直接的方式,有效且能解氣用。同樣暴力的方式才能震懾住他們。
夏厚德眼看情況要失控,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發了一通消息。
「罵夠了嗎?!」
許遠滿是怒氣的聲音迴蕩在屋子裏,原本那些吵鬧的人也瞬間被這氣場給震住了。
只不過他們也就是安靜了一會兒,很快就重新鬧了起來。
「你他娘誰呀?這是我們李家的房子,你算個鳥啊?也來搶房子?
我可告訴你,別跟我搞社會上的這一套。老子在江城也認識不少兄弟!」其中一個稍顯年輕的人,還算比較理智,沒有胡亂的謾罵,而是威脅起來許遠。
「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給你覺得自己能夠倚仗的人打電話。
讓他過來,當着我的面說出我的罪責,然後把我帶走!」許遠之所以願意和這幫渣仔浪費這麼多時間,就是為了將對方心裏所有的希望全都踩滅。
看許遠如此有底氣,開口威脅的那人瞬間就心虛了。剛才他說那話,無非是想打腫臉充胖子,看看能不能嚇到許遠。
他如果真的有人脈,何必為了那點錢,去為難李欣然一家子。
「怎麼?給你機會,你不中用?」許遠冷笑了一聲,戲謔的看着眼前這幾個渣子。
他們想用一直來耍無賴的方式,逼迫李欣然一家妥協。這招或許對於李欣然和周慧管用,甚至對於大多數人都管用,畢竟大家都要為了生活為了工作,不可能沒完沒了的和這幫人斗下去。
可許遠不一樣,許遠可以陪他們慢慢玩。
「不是我說,哥們。你是他們家誰呀?就是我們一家子人的事,你憑什麼摻和進來?
周慧,那女人給了你多少錢?不可能把房子給你,咱們就不能商量一下嗎?」
威脅不成就改利誘,他們也算看出來了,許遠他們是硬茬子。
他們剛才說報j,又說找人,結果人家根本不在乎,可以看出許遠他們也不是一般人。
「就是!讓周慧那個賤女人出來,找一幫人就想嚇唬住我們?
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這些人還真能無法無天了?」
經典的惡人先告狀,許遠差點沒被這幫無恥的人給逗笑了。
知法而不遵法,這種人也就會欺負可憐人。
「私闖民宅,隨意的打砸東西。
無法無天嘛?我倒想看看,就算是報j,到時候抓的又是誰?
我剛才說了,給你們時間去找人,找覺得靠譜的,覺得厲害的。
要用暴力的方式,我陪着。要走法律途徑,也隨你們的便。
不過你們提前最好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因為今天出了這個門,我會找最好的律師,告到你們死!」許遠依舊是面色冷峻的看着這些人,冷冷的說道。
上門堵人,用暴力,恐嚇等手段,擾亂他人正常生活,完全已經算得上是涉黑了。他們這種低級的耍無賴方式,許遠同樣也會,只不過稍微高級一些。
這世界上最殘忍的就是剝奪應有的人權!律師才是兇殘的武器!許遠如果想的話,甚至可以讓他們連出門坐車,都沒人敢載!
「嚇唬誰呢!」
眾人顯然是被許遠的自信給唬住了,只不過依舊嘴硬。他們料定了許遠不敢真的把他們怎麼樣。
等出了這個門,大不了離開江城,反正他們也不住在這兒。等過個一年半載,然後再去找李欣然一家的麻煩。
許遠還能一直護着他們嗎?
就在此時,黃輝馮的電話聲突然想了起來。
「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黃輝馮掛斷電話後,拿過平板遞給了許遠,指着平板上的幾個人名字說道:「這幾個已經搞定了,年後他們公司就會讓這幾個離職。」
黃輝馮辦事的效率就是高,才多長時間,就將那幾個在公司里混的還不錯的人給辦了。
「好。」許遠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有些突兀的一幕,讓眼前的這幫爛人不明所以。
不過很快,剛才那名罵人的悍婦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咋了兒子。啥,公司把你給開了?不是你都做到總監了,公司咋會把你開了?你不說你在公司有股份嗎?」悍婦瞬間慌了,自家的兒子,可是家裏的頂樑柱,怎麼說垮就垮了?
「乾股,乾股啊!我不是公司的股東!我這明年就快升高級合伙人了,誰知道突然把我給下了!
媽,你和我爸到底在幹嘛?老闆說跟你們有關係!」悍婦的兒子也是着急又鬱悶,他這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過年的,和妻子在三亞旅遊呢,就接到了人事的電話。三兩句就讓他年後走人,他甚至連具體的原因都沒有問清楚。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讓那幾人安靜了。
掛掉電話後,悍婦臉上還有些失魂落魄。不過當她看到許遠那副戲謔的眼神後,好像瞬間就明白過。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有種沖我來,幹嘛為難我兒子!
我兒子被你給毀了!」悍婦發了瘋一樣沖向了許遠,不很快就被人攔了下來。
「咋了,咋了?!」李欣然的大伯看着自家婆娘,突然瘋了一樣,也是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悍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竟然還有幾分可憐。
「兒子被公司開除了!」
「什麼!」眾人皆是大驚,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許遠,背後升起了一絲涼意。
剛才那兩人在說離職,不會這麼巧吧?
「是不是你?!你這人怎麼這麼惡毒啊?」李欣然的大伯捂着胸口,一副被氣的心臟疼的樣子。
身旁的人趕忙扶住對方!
此刻眾人都不敢鬧了,李欣然三叔一家子相互看了看,一句話不吭,也沒有替他大哥出頭,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
這幫人因為利益聚到一塊本就沒什麼親情可言,許遠這一手算是把他們嚇住。
「我勸你不要誹謗,你兒子被公司開了,跟我有什麼關係?」許遠兩手一攤,同樣是耍起了無賴。
不就是耍無賴嗎?誰不會?
許遠惡毒嗎?或許吧!世界無非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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