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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圍觀的眾人已經炸開了鍋。
逃了!
星月門聖子自己提出來的生死戰,最後自己卻逃了!
這一次,星月門不僅丟了大比第一名,而且聖子在生死決戰當中直接逃走,星月門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將會淪為整個北荒州乃至天武大陸的笑柄。
「這就是北荒第一妖孽?這也太丟人了吧?」廣場中一名圍觀男子道。
旁邊緊挨着這名男子的另一人當即向一旁挪了挪,「你想死別害我們啊!」
「怕個毛?難道說兩句都不行了?他星月門管天管地,還能管到老子頭上來不成?」男子罵罵咧咧道。
距離男子較近的眾人,紛紛快速挪到了別的位置。
此時,鍾老出現在了擂台之上,「本場比武,玄劍宗劉衛勝!」
劉衛對着鍾老行了一禮,返回了高台之上。
劉衛剛一回到位置,眾人都看了過來,劉衛摸了摸鼻子,「你們別這麼看着我啊,雖然我知道我此刻形象很高大,你們肯定相當崇拜我,但你們這麼盯着我看,我有些不好意思!」
眾人:「...」
「小師弟,就你這臉皮厚的堪比城牆,你還會不好意思?」邵華翻了個白眼。
眾人不約而同點頭,表示支持邵華的說法。
「小子,你到底還有什麼手段瞞着我們?」陳長生看着劉衛問道。
劉衛搖了搖頭,「真沒了,這次是底牌盡出,所有的手段都用了,你們也看到了!」
「你最後用出來的域,除
了劍域,還有什麼?」荊無為看着劉衛問道。
「殺域,死域!」劉衛道。
凌寒撓了撓頭,看着劉衛,「少宗主,這個殺域和死域,可不可以也教教我們啊?」
「非我不願意教你們,只是你們學不了。殺域還算簡單,但你得先領悟殺意。而死域,得有足夠多的死氣,但你們顯然是無法吸收死氣的,所以,我教不了你們!」劉衛認真道。
「那你為何能夠吸收啊?」貝金山疑惑道。
「體質問題,不騙你們,真的!」劉衛道。
「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學好你們自己的劍和劍域便足夠了,學那麼多作甚?劍域學精了沒?好高騖遠!劉衛沒有騙你們,他確實體質有些特殊,你們學不來的,至於是什麼體質,反正你們知道了也沒什麼用,你們又不會變成這種體質,所以莫要再打聽,也莫要到處亂傳揚,被我知道,我打斷你們的腿!」祁越天瞪了一眼幾人道。
眾人一個個一縮脖子,正襟危坐,不敢再繼續問東問西了。
但他們此刻已經隱隱意識到,劉衛的體質可能相當特殊,特殊到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將會惹來大禍!
此時,眾人對於劉衛的變態,也算是釋然了,畢竟那些特殊體質的人,哪一個不是變態?
「本次一門三宗大比到此結束,第一名玄劍宗,勝九場;第二名星月門,勝五場;第三名武極宗,勝四場;第四名冰魄宗,勝零場!」鍾
….
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隨即,鍾老對着一門三宗的位置逐一抱拳,「老夫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離去了!」
牧流觴站了起來,「鍾老,要不一起去喝一杯再走?」
「多謝牧宗主邀請,老夫有些急事要處理,必須得趕回去了!」鍾老道。
牧流觴點了點頭,「那我就不強留鍾老了,有機會再聚!」
鍾淼微微頷首,隨即看向祁越天,「祁老,晚輩還有事就先走了,等忙完,當前往玄劍宗拜訪前輩!」
祁越天微微點頭。
鍾淼對着祁越天行了一禮,身形一晃消失在了擂台之上。
雖然鍾淼看起來比祁越天還要蒼老一些,但還真沒有祁越天年齡大。
祁越天至少要比鍾淼大個上萬歲,所以鍾淼理應是要喊祁越天一聲前輩的。
隨着大比落幕,場中眾人開始漸漸退去。
黎尚沉着臉,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帶着星月門的人,離開了場地。
柳茜起身,微笑着對陳長生道:「恭喜玄劍宗奪得第一!」
隨即又看向牧流觴,「我就先行一步了,兩位宗主後會有期!」
陳長生起身,「柳宗主,我正打算與牧兄去喝一杯,要不一起?」
柳茜笑着搖了搖頭,「我就不去打擾二位的雅興了,宗門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我得先行一步!」
「那我就不勉強了!」陳長生道。
柳茜帶着冰魄宗眾人漸漸離去。
毛月月在臨走前,看了一眼劉衛,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
劉衛
微笑着點了點頭。
不過劉衛心中卻有些疑惑,這月姐姐怎麼看自己的眼神感覺怪怪的呢?莫不是自己太帥,這月姐姐看上自己了?
一定是這樣的!
唉,太帥也是一種苦惱啊!
劉衛在心中默默嘆息一聲。
若是讓其餘人知道劉衛此刻心中的想法,肯定是要對着劉衛翻白眼了,再來一句:能不能要點臉?
隨即,陳長生與牧流觴二人,便帶領各自宗門的人,一起前往了最近的一家酒樓去喝酒了。
至於大比之後三宗之間一些城池與資源的交接,宗門會有專門負責此類事情的人去處理,不用他們幾位宗主親自去忙活。
酒樓中,總共坐了兩桌。
陳長生,牧流觴,祁越天,朱允,劉衛,顏如玉,荊無為,陳紫萱,木博輝,尹炎龍坐了一桌。
其餘兩邊的弟子,交叉坐了兩桌。
很快,酒菜上齊,兩桌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喝着喝着,木博輝已經喝的有些多了,開始話也多了起來,直接開始跟牧流觴,陳長生兩人都稱兄道弟了。
牧流觴狠狠瞪了一眼木博輝,對着陳長生等人道:「讓陳兄見笑了,這小子,回去得狠狠懲罰一頓!」
陳長生笑着擺了擺手,「年輕人就這樣,有朝氣!咱們年輕時,不比他們還能鬧騰嗎?」
….
木博輝聽到陳長生的話,頓時來了興趣,一隻手搭在陳長生的肩膀上,看着牧流觴大着舌頭道:「小老弟啊,你看看,還是咱們
陳兄爽快!」
牧流觴頓時臉黑得像鍋底,真想一巴掌將木博輝拍翻在地,實在是太丟人。
隨即,木博輝又道,「小老弟,那鍾老頭說,你泡妞的手段很高超,今個兒給咱們兄弟傳授傳授經驗!」
劉衛,顏如玉,尹炎龍,荊無為,陳紫萱五人憋着笑看着木博輝。
這小子,回去絕對要被牧流觴狠狠削一頓了!
牧流觴黑着臉,「這事你問劉衛,他比我在行!」
劉衛轉頭看向牧流觴,滿臉黑線。
木博輝果真看向了劉衛,「劉兄,你就別藏着掖着了,在場的諸位兄弟,都是老光棍一條,就你抱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快給大伙兒傳授傳授經驗!」
劉衛摸了摸鼻子,「木兄是準備追哪位姑娘,我好給木兄出謀劃策!」
「冰魄宗毛月月,這個娘們兒下手忒狠了,等我泡到她,看我不給她屁股打開花,讓她在我面前求饒!」木博輝閉着眼睛,身子都有些在打擺子。
「那擂台上,你被打是怎麼一回事?」劉衛問道。
木博輝頓時情緒有些激動了起來,「那娘們兒,說打我兩拳就考慮做我媳婦的,結果打完,說她考慮不做,你說氣人不氣人?」
劉衛有些忍俊不禁,「木兄,要追此女可不容易啊,此女是一匹烈馬,我真怕你追到後降不住!」
木博輝大手一揮,豪氣干雲道:「劉兄儘管說怎麼追便可,我就喜歡烈馬。只要能將其追到手,我保
證讓她對我服服帖帖的!」
劉衛點了點頭,「那你聽好了,所謂烈女怕纏郎,你要想追到毛月月這匹烈馬,重在這個『纏』字上!」
木博輝睜開了眼睛,看着劉衛,「什麼意思?怎麼纏?是用強將其捆綁起來,霸王硬上弓嗎?」
眾人聽到此處,差點沒把嘴裏的酒菜給噴出來。
劉衛趕忙擺手否認,避免產生誤會,「木兄,我說的這個『纏』,是讓你死皮賴臉地去纏着她,並非你理解的那樣,你可千萬別亂來!只要你經常纏着她,發揮你不要臉的精神,基本就能搞定了!而我相信,以木兄那不要臉的樣子,應該是手到擒來的!」
木博輝盯着劉衛,「若說不要臉,我不及劉兄,我相當佩服劉兄不要臉的程度,堪比無敵!」
劉衛:「...」
此刻,劉衛都有些不確定,這木博輝到底是在裝醉還是真醉了。
而後面,木博輝對牧流觴一口一個小老弟,牧流觴實在是忍不了了,直接將其一巴掌給拍暈在了桌子上。
頓時,場中安靜了不少!
...
眾人一直喝到天黑,才散去。
而木博輝,是被武極宗幾名弟子扛着走的。
而顏如玉和劉衛兩人,並沒有與自己宗門的人一起返回居住的酒樓,而是直接住在了這家酒樓。
兩人進了房間後,便直接關好房門,一起進了神獄塔。
塔中數日後,二人坐在一處海邊,顏如玉靠在劉衛的肩膀上。
兩人就那麼
靜靜相互依偎着,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後,顏如玉輕聲道:「夫君,日後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星月門和夏侯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老一輩的有祁老幫我擋着,年輕一輩,我怕誰?」劉衛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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