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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以為她是不是要跪地求饒的時候,卻見她又緩緩起身,手中還拎了一雙極致性感的黑色尖頭高跟鞋,手微微一揚,又是「噗通」一聲輕響:
原來剛剛她是在解鞋帶?
下一秒,伴隨着一陣悉率失落的嘆氣聲,眾人的目光又再度轉回了龍馭逡的身上。
這擺明了是投機取巧!
倒是有些小聰明!
危險的眸子輕眯了下,收回視線,龍馭逡卻按下了桌上的洗牌鍵,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他都不追究了,別人自然誰也不敢吭聲,落座的落座,收回目光的收回,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一切瞬間又恢復了原樣,牌局再度拉開序幕。
椅子都還沒坐穩,桌上的牌又被人推倒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抬眸,慕容雲裳瞪着龍馭逡,一陣氣得臉頰都鼓鼓地。
這一次,她脫的是身上的絲襪。
幸虧來的時候做了準備,平時她其實甚少穿絲襪,這天是因為最近高跟鞋穿太多後腳踝給磨了下,她才不得不穿,但因為怕熱,她沒選連體款,又怕掉,她便選的吊帶款,倒成了有點像是為今天特意準備地,很方便脫。
即便是做着很掉價的當眾脫衣的事兒,她的動作依然優雅,蹲身、輕扯,她都很自然地用手肘按住了裙擺處保護着自己的**,卻更添了幾分神秘撩人的風情,特別是在場的男人,眼珠子都禁不住地扒了過去。
慕容雲裳脫的利落,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因為她的落落大方,不顯低俗,反倒還多了些英姿颯爽。
龍馭逡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一片:
居然穿這麼情趣的褲襪出來?
這個女人可這是——
一陣咬得後牙槽都咯咯作響,龍馭逡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緒所謂何來。
再度坐回到牌位上,慕容雲裳手心冒汗,已經有些穩不住了:她根本就不是龍馭逡的對手!不行,不能再這麼玩下去了!
腦子裏的念頭一過,桌上的洗牌機已經停止了。
果然,不到三分鐘,桌上的牌面又被人推倒了,這一次,齊刷刷的眼珠子掃過龍馭逡定在她身上,全場都靜默了。
腦子一陣嗡嗡作響,閉了閉眼睛,慕容雲裳的臉色也明顯煞白了一片。
再脫肯定就見底了,只是上下不知道她會怎麼選!
她的尷尬無從掩飾,但是龍馭逡不開口,誰也不敢多話,連一邊回來的虞昊都一直在門口方向徘徊、沒敢上前,更別提開口了,一副「隨時忙着接電話」的準備!
一咬牙,慕容雲裳就把紅色的上衣解開了,一顆顆的小扣子,她解地很慢,手也明顯地帶着顫抖,視線凝斂在一點,私心裏她也想試試龍馭逡的底線跟反應。
見扣子全開,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甩手,她就把小衫扔了出去。
紅色的上衣褪去,裏面是一件黑色的吊帶短胸衣,深v蕾絲款,半長不短,描繪着她傲人又完美的身段,誘人犯罪。
「哇~」
又一陣濃烈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只是這一次,沉重地明顯像是染上了些別樣的氣息。
沉着一張臉,龍馭逡的臉上也像是覆了一層寒霜,眼角的餘光掃到一側又端坐回原位的某人,脖頸處一陣隱隱的青筋竄跳,下一秒,龍馭逡卻甩手抓起了桌上的骰子。
依次抓牌,牌桌上象牙的麻將牌發出碰撞的「噠噠」聲,一下一下,像是一顆顆鏽鈍的釘子,重重地敲在心尖。
因為牌離得比較遠,每一次,慕容雲裳甚至都不得不微微起身抻手才能勉強夠到,細白的手臂從牌桌中穿過,因為位置的關係,她的方向又不得不傾斜、略偏對向龍馭逡。
龍馭逡的臉色瞬間又黑了一片:又勾引他?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有沒有點羞恥心了?
胸膛怒火竄燒,像是看蟑螂一般滿目嫌惡,剎那間龍馭逡真有股想掐死她的強烈衝動,但他卻按捺住了:
他不能發脾氣!雖然她很無恥,他也很討厭,但他是個男人,有修養的男人,怎麼能跟女人一般見識?
此時,受到驚擾,根本就來不及思索,另外兩名男子也本能不約而同地往這個方向看來,一個定睛,屏氣凝神,經濤吞咽了下口水,呼吸聲卻明顯粗重了幾分。
他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陰鷙的視線「嗖」地就射了過來,近乎條件反射地,他倏地就低下了頭,狀似忙碌地整理着手中的牌,一陣額頭卻都冒了冷汗:
完了,完了!他貌似好像看到不該看的了!
近乎同時,腳下,他也快速地踹了另一邊的段小公子一腳,好在某人也不傻,反應迅速地立馬低頭垂眸作忙碌狀,一副「我什麼都沒看到」的架勢:
「」
慕容雲裳還在傻懵中,半天都忘記了反應,直至一道冰火交加的氣息撲面砸來:「怎麼輸不起是想作弊嗎?」
驀然回神,這才想起什麼地,慕容雲裳快速坐回了本位,不經意間一個垂眸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臉色也禁不住羞赧地染上了幾分紅暈,半遮掩着胸口的位置,一手輕輕往上拉扯了下肩帶,放下手,見腰部似乎露的太多了,她又偷偷摸摸地悄悄往下拽了幾分,衣服長短有限,顧上就顧不了下,慕容雲裳也只能盡最大努力遮掩最重要的部分。
自以為緩之又緩的小動作,明明是在自我保護,可一切落在身邊龍馭逡的眼中,那就是:心機、放蕩!賣弄風情!不知廉恥!
所以,不自覺地,又一個冷鶩白眼瞟了過去。
慕容雲裳一個抬眸,跟龍馭逡那抹帶着鄙棄的眼神恰巧撞了個正着,視線不自覺地又是一頓:幹嘛這麼看他?她沒偷看他的牌啊!她很有牌品的好不?
長長的睫毛疑惑眨巴了下,慕容雲裳還沒反應過來,某人眼皮一掀已經收回了目光,但眸色眉宇間還明顯帶着嗤之以鼻,滿臉寫着對她大大的不滿、超級的不滿,仿佛很嫌惡她似的!
怯怯的小眼神逡巡了一周,一直專注於牌局的慕容雲裳這才注意到了牌友的異常,靈光一閃,她突然計上心頭,眼神一掃,見龍馭逡已經抓了最後一張牌,在他似是要動作的瞬間,反應迅速地,桌下赤着的小腳微微一個交疊,下一秒,便準確無誤地踩探到了龍馭逡的腳踝之上,視線一轉,故意對着龍馭逡眨巴了下眼睛,她還一臉巧笑,狀似玩笑更似撒嬌地道:
「龍爺,您可得手下留情啊!你若想看,關起房門來想怎麼看都行,再脫,人家可要沒臉見人了!」
此時,桌下,近乎同時,她飽滿柔軟的腳下也故意地沿着他剛毅的小腿挑逗地上下輕輕摩蹭了下。慕容雲裳說得也算是實話,再賭下去,她撐不了多久,這一句,算是提醒、也算是自救,她的底線快到了,她有自知之明,同時也想再試試看龍馭逡對她的反應會不會因為她的出聲給有所收斂或者改變。
而事實上,她這個突發奇想的反應也真真地是救了她一局,如果不是她腳下這一個突襲讓龍馭逡中止了手下的動作,他立馬又要推倒牌面了。
心頭突然像是有萬千的螞蟻在爬着,龍馭逡身體一個僵硬的瞬間,他的手也同時攥緊了手中還未現出的牌面,冷冷的眼神斜向一邊,龍馭逡一陣恨得牙根直痒痒:
這女人,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啊!
慕容雲裳一句撩撥的玩笑瞬間讓場中的氣氛都整個活絡了起來,隨後便有人打趣出聲:「吆,我們這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龍少?」
「嗯?怎麼看都行呢!你們說是橫看、豎看、包着看還是拆了看好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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