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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昌琨說着就沖了過來,將自己手裏的網子插入了水中。
因為池子裏的錦鯉幾乎都聚集到這邊來了,所以他隨便一撈就是滿網的魚。
葉昌琨興奮地大喊着:「看我撈的魚多不多。」
然後他便想把那麼多的魚一起撈起來。
但是碧影紗哪裏經得住這麼多活蹦亂跳的魚,剛離開水面,就直接從中間撕裂,魚直接重新掉回了池塘里。
魚掉回去了倒是無所謂,但是葉昌琨之前用的力氣太大了,直接把自己掀翻在地,眼瞅着就要出溜到池塘里了。
「昌琨哥哥小心!」晴天大喊,丟開自己手裏的網子就去救他。
但是晴天力氣小,哪裏拉得住葉昌琨啊!
下人們瞬間亂作一團,有人嚇得大叫,有人已經急着往過跑了。
眼瞅着兩個孩子就要一起掉進池塘了,只見一道黑影超過眾人竄了過來。
嘯夜一口咬住晴天的後衣領,直接把馬上就要掉下去的孩子給拉住了。
晴天咬緊牙關,抓着葉昌琨沒有放手,嘯夜一個人想要把兩個孩子都拉上來也有些困難。
它拼命用四隻爪子抵着地面,爪子都陷入池塘邊的泥里去了。
好在此時將軍府的下人們已經都沖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晴天和葉昌琨拽了上來。
葉昌瀚也跑了過來,緊張地上下打量着晴天,問:「晴天妹妹,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傷着?
「你說好端端的你去拉他幹什麼,他掉下去沒關係,你若是受了傷可怎麼是好。」
周圍的下人們一聽這話都無語了,親哥這樣說親弟弟真的好麼?
沒想到葉昌琨卻絲毫不覺得大哥說的有什麼問題,連連點頭道:「是啊,晴天妹妹,我會游泳的,掉進去也沒事。
「下次你可千萬別來管我,你若是掉下去嗆到水就不好了。」
下人們聽了這話,感覺心臟都快跳不動了。
怎麼的,這次不夠,還要有下次?
葉昌琨甚至還有點遺憾地往池塘里看了眼道:「這邊這麼多魚,說不定我掉下去之後,就會被魚給托住了呢!」
下人們感覺自己實在是受不了這樣一次次的驚心動魄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都得短命了。
「大少爺,小少爺,你們看,晴天姑娘的衣裳都髒了,咱們還是先回去給晴天姑娘換身兒衣裳吧!」
換完衣服差不多也就該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到時候就有將軍和夫人看着這兩個皮猴子了。
萬一再出點什麼亂子,至少也怪不到他們頭上了。
看到晴天被蹭上一大片污泥的裙子,葉昌瀚和葉昌琨終於冷靜了下來,也想到了接下來即將要面對的後果。
等下人們將三個孩子送回去之後,邵氏根本沒看見葉昌琨濕透了的鞋襪和身上更多的污泥,眼裏只看到了晴天被弄髒的裙子和摔倒時被蹭紅了的手背。
「這是怎麼弄的?」邵氏直接衝下人發起了脾氣,「不是告訴你們要小心看着晴天麼?」
下人小心翼翼地將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
邵氏這才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兩個兒子。
葉昌瀚和葉昌琨都已經駕輕就熟地在旁邊垂頭站好了,葉昌琨甚至都把手伸出來等着挨手板兒了。
邵氏被兩個兒子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她直接衝下人吩咐道:「去把將軍請過來,這兩個混世魔王我是管不好了。」
她說完也不顧晴天身上的污泥,直接抱着她進了內間,先幫她把髒衣服都脫了下來,用溫水幫她洗乾淨臉和手。
但是邵氏緊接着又犯起愁來。
她只有兩個兒子,家裏根本沒有小姑娘能穿的衣服。
「你們趕緊去街上看看,還有沒有成衣鋪開門算了。」邵氏吩咐的話還沒說完,就有收了回去。
晴天身上的衣服,無論是料子還是做工都是極好的。
成衣鋪可買不到這樣的衣裳。
最後還是一旁的嬤嬤幫着出主意道:「夫人,家裏不是還有一些以前給兩位少爺做的衣裳,還來得及穿就小了的。
「那些衣裳都還是簇新的,在一口箱子裏收着呢!
「不如拿出來找找,看有沒有適合晴天姑娘穿的大小?
「雖說都是男孩子的衣裳,但咱們自家做的,至少料子和針腳都是極好的。」
邵氏一聽也有道理,如今也只能這麼辦了,不然這衣裳就是現洗也來不及啊!
「叫人把箱子抬出來,我找找看。」
這邊葉慶山剛把兩個兒子收拾了一頓,懶得聽他們的鬼哭狼嚎,趕緊過來找媳婦匯報,順便看看晴天怎麼樣了。
誰知一進屋就看見一個粉琢玉砌的小公子站在榻上。
葉慶山先是看得一愣,緊接着才發現原來這個小公子就是晴天。
「我剛想問誰家小公子這麼俊秀,原來是咱們晴天啊!」葉慶山笑着走進屋,「怎麼想起來給晴天換了這麼一身兒衣裳。」
「你還好意思問我,還不是你那兩個倒霉兒子!」邵氏一邊重新幫晴天梳着頭髮,一邊沖葉慶山道,「把人家晴天的衣裳都給弄髒了。
「我這不是臨時找了一套老二之前沒穿過就小了的新衣裳,給晴天暫時穿一穿麼!」
「你別說,還真挺好看的!」
「可不是麼,難得正合身。」邵氏簡單幫晴天梳了個抓髻,跟衣服搭配起來就更加和諧了。
「這身兒衣裳的料子好,當初做好之後,我怕昌琨給弄壞了,只想着留到過年再給他穿。
「誰知道昌琨長得太快了,等到過年再穿就有點小了。
「我捨不得拿去送人,便先叫人收起來了。
「如今這不正好用上了,晴天穿着可比昌琨好看多了。」
葉慶山摸摸下巴道:「你說都是老葉家的孩子,怎麼晴天就長這麼好看,咱家那倆兒子就長得歪瓜裂棗的。」
其實葉昌瀚和葉昌琨全都長得濃眉大眼,跟葉慶山很像。
但是兩個孩子天天在外面瘋玩,又黑又皮的,葉慶山看着他倆就頭疼。
「兩個兒子長得都隨你,你問誰呢?」
葉慶山聞言湊過來道:「要我說,不如咱再生個閨女吧?」
之前兩個人一直都在邊境,葉慶山覺得生兩個兒子還挺好的。
畢竟邊境環境不好,生活也不穩定,經常要處在危險之中,他可不想生個閨女出來跟着他遭罪。
可如今都已經回到京城了,一切都步入正軌,這會兒若是能要個閨女,自己完全可以給她安穩富足的生活了。
「生兒生女你說了算啊?萬一再生個兒子出來」
邵氏一想到那個場景都連連搖頭。
葉慶山也被噎了一下,撓撓頭繞開了這個話題。
晴天卻眨巴眨巴眼睛問:「堂叔想要個女兒麼?」
「想啊!」葉慶山道,「你看,咱家也不知道咋地了,除了你,生下來的全都是臭小子。
「要是你堂嬸能給我生個像你這樣又漂亮又乖巧的女兒該多好啊!
「以後你來家裏玩,也會有妹妹陪你一起玩。
「到時候就讓那兩個臭小子離你們遠遠的。」
聽了這話,晴天便看向了邵氏,拍着手道:「好啊,堂嬸給我生個小妹妹,到時候我帶着她一起玩兒。」
邵氏趕緊伸手擰了葉慶山一把,攆他道:「行了行了,你快別跟這兒瞎說了,趕緊叫那兩個臭小子去洗手,準備吃晚飯了。」
邵氏說着彎腰幫晴天穿好鞋子,然後帶着她出去。
葉昌瀚和葉昌琨一看都傻眼了,原本的晴天妹妹怎麼變成晴天弟弟了?
葉昌琨更是迷迷糊糊地問:「娘,晴天到底是弟弟還是妹妹啊?」
葉慶山直接在他腦門上敲了一記,道:「當然是妹妹了!這還不是因為你把人家衣服弄髒了麼!」
說話間,後廚開始上菜了。
葉慶山兩口子都是實在人,後廚也不搞那些個虛事兒。
一桌子雞鴨魚肉,全是硬菜。
當然也少不了晴天自己點名要的疙瘩湯。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疙瘩湯,裏面放了瑤柱、淡菜、蝦乾等,直接做成了海鮮疙瘩湯。
「晴天想吃什麼跟堂嬸說,堂嬸幫你夾。」
一頓晚飯的時間,讓葉昌瀚和葉昌琨看到了邵氏竟然還有這麼溫柔體貼的一面。
面對晴天那簡直是說起話來柔聲細語,一點都不着急生氣,不但幫晴天夾菜,還幫她挑魚刺,去掉骨頭,簡直恨不得想上手直接餵。
葉昌琨扭頭小聲對葉昌瀚道:「哥,你看,這還是娘麼?該不會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體了吧?」
葉昌瀚看着弟弟吃得滿是油的嘴巴和滴上了菜湯的衣裳,心道這好像也怪不得娘親。
如果是自己,也會更喜歡晴天妹妹吧!
晚飯吃完之後,外面的天也漸漸黑了。
邵氏沒讓孩子們再出去,就在屋裏陪他們玩了一會兒積木,讓晴天稍微消消食,便招呼葉慶山趕緊套車送晴天回家。
「最近天氣越來越好了,就不套車了。」葉慶山說着,彎腰抱起晴天問,「堂叔騎馬送你回去好不好?」
「好!」晴天一聽這話,頓時興奮起來。
跟坐馬車相比,晴天更喜歡被人帶着騎馬的感覺。
「好,你喜歡那咱們就坐大馬回去。」
葉慶山說着,將晴天舉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直接出了門,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兩個兒子投來的羨慕眼神。
此時時間雖然稍微晚了一點,但路上還是有些行人的,所以葉慶山也沒多帶人,只帶了兩名手下,便輕車簡行地出發了。
將軍府離岑府距離還是有點遠的,基本要穿過大半個京城。
於是其中一個熟悉京城地形的手下就主動提出帶着他們抄近路過去。
「將軍,從城北那邊過去比較近,只不過那邊可能稍微會有點亂。」
葉慶山如今負責京城和宮中的守衛工作,所以對京城各個區域也都有所了解。
城北與其說亂,倒不如說是人多切雜。
那邊基本匯聚了京城八成以上的窮人,一個院子裏住着七八家都十分正常,所以一些偷竊打架之類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
但是這些對於葉慶山來講,根本都算不得是危險。
更何況他此時雖然沒有穿官服,但是卻騎着高頭大馬。
城北那些人都有眼色得很,根本不敢招惹他們這樣的人。
「沒事兒,直接從城北走就行。」葉慶山說着,先將晴天放在馬背上,然後緊跟着翻身上馬,將晴天護在自己身前。
「坐穩了!」葉慶山說完,雙腿輕夾馬腹,胯下的駿馬就邁動腳步出發了。
京城仲春時節的晚風還是稍微有些涼意的,但吹在身上一點都不冷。
空氣中夾雜着不知從何處飄來的清淡花香,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晴天伸手摸摸馬的鬃毛,又深吸了一口氣,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葉慶山見她這麼喜歡騎馬,登時承諾道:「堂叔回去叫人找一匹小馬,回頭清明出去踏青的時候教你騎馬好不好?」
「我也可以學麼?」晴天聞言有些不敢置信地問。
「當然可以啊!」葉慶山可沒有什么女孩子必須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迂腐思想,甚至還道,「我們當初在邊境的時候,幾乎人人都會騎馬。
「就連你堂嬸年輕的時候都是馬背上的一把好手呢!
「她也是最近幾年忙着照顧家裏和你兩個堂哥,所以才沒機會再出去騎馬了。」
「嬸嬸好厲害啊!」晴天聽得十分嚮往,「那堂叔說話算話,一定要記得教我騎馬呀!」
「放心吧,回去我就叫人找一匹性情溫順的小馬給你備着。」
說話間,就已經到了城北的地界兒。
路一下子就變窄了不少,路上的人也多了起來。
許多人為了生計,此時都才剛剛下工回家。
跟葉慶山之前說的一樣,這些人一看到高頭大馬,雖然不知道來者何人,但是都十分識趣地避讓開來。
所以三個人一路通暢地穿過城北。
就在即將離開這片區域的時候,一個幽深的胡同里突然傳出來幾句不是官話的對話。
葉慶山雖然聽不懂,但是多年在邊境的生活,還是讓他警惕地勒住了胯下駿馬。
晴天卻一下子就聽出來了,輕聲道:「堂叔,他們說的是蒙古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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