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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很淡,根本沒有注意到宮銜月求助的視線。
宮銜月只覺得自己被人點了穴道。
明明進來之前,他答應過的,不會把她作為交換,但是這才十分鐘不到,他竟然就完全忘記自己說了什麼了。
宮銜月還未反應過來,導演的鹹豬手就已經抓過來了,將她直接摟進懷裏。
「之前想要抱你,還被你扇了一巴掌,原來你不是清高,你只是看不上我的床啊,媽的。」
導演罵了一聲,掐住她的下巴就要吻。
宮銜月嚇得嘴唇都抖了一下,馬上撇開腦袋,但是臉頰上直接挨了一巴掌。
導演這一巴掌扇得還挺重,現場的人幾乎都聽到了。
有人害怕他和溫思鶴鬧得太僵,連忙出口勸阻。
「只是一個女人罷了,而且還是人家思鶴帶來的女人,你就算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導演也知道自己剛剛衝動了,連忙轉頭看向溫思鶴,臉上全是賠笑。
「思鶴,對不住啊,不小心動手打了她,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你也可以打你懷裏的那個,我最喜歡可喜歡的緊。」
溫思鶴懷裏的女人瑟縮了一下,卻聽到他說:「我怎麼捨得打女人,導演,這女人啊,是用來疼的,向你那樣動手,人家怎麼願意讓你親。」
現場的氣氛一緩和,大家全都開始聊了起來,短暫的忘記了這點兒不愉快。
宮銜月只覺得自己快要吐了,因為導演的手已經順着她的裙子伸進去了,很快就要觸及到隱蔽的地帶。
她直接就要起身,卻又被按了下去。
導演的語氣陰森森的,「怎麼?還想被扇一巴掌?你跟着溫編劇那樣的人,應該清楚吧,他喜歡玩得開的,像你這麼清高的,可是拴不住人的。」
宮銜月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朝着溫思鶴的方向看去。
但是溫思鶴正在低頭給懷裏的女人餵酒,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她。
她的眼裏划過一抹絕望,嘴唇都咬得全是血。
導演看她仿佛已經妥協了,直接探到了裏面,摸了個夠。
宮銜月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朝着門口的方向便跑了出去。
包廂內的氣氛有些尷尬,溫思鶴的面色也是一冷。
「第一次帶她出來,沒想到她這麼不懂規矩,不好意思,我去看看人,免得在這裏走錯了位置,衝撞了其他人。」
他這話也是給導演找了個台階下,說是宮銜月不懂事。
導演的臉色好看了許多,「看來溫編劇還要多調教調教這個,感覺她還什麼都不懂。」
席間的其他人插話,「有時候什麼都不懂,男人玩起來才刺激,不懂有不懂的好處,哈哈哈哈。」
大家瞬間笑開,這個插曲才算是過去了。
宮銜月跑出包廂的時候,馬上就朝着走廊邊緣的洗手間跑去。
剛剛她被領着過來時,特意注意了一下洗手間的方向。
等到了洗手間,她趕緊用冷水洗了一把臉,然後看着鏡子裏狼狽的自己。
這一瞬間有些想哭,但又有些想笑。
如果那個人還活着的話,一定不會允許她這麼作賤自己的吧。
但是沒辦法啊,誰讓他的心臟在溫思鶴的身上呢。
看到溫思鶴,她才感覺到自己還活着。
何況溫思鶴鼻尖的那顆痣和他是那麼的想像。
只有待在溫思鶴的身邊,她才感覺到自己不再是行屍走肉。
冷水將面前的髮絲都弄得有些濕了,她又彎身,繼續用冷水澆着自己的臉。
冰涼的感覺總算讓她恢復了幾分理智,她又開始後悔,不應該直接跑出來的,包廂里那麼多人,現在溫思鶴是不是很難做?
那些畢竟都是他的合作夥伴。
宮銜月用紙巾擦拭了一下臉頰,不想繼續耽擱時間,不就是被人摸兩把麼?忍忍就過去了。
但是剛轉身,她就看到了靠在旁邊牆上的溫思鶴。
溫思鶴的指尖夾着一根煙,看着她的視線充滿了惡劣。
「剛剛的感覺怎麼樣?」
他要是不問才好,一問,宮銜月只覺得自己的心裏有說不出的委屈。
「你不是說,不會把我交換給別人麼?」
溫思鶴瞬間就笑了,抬手在她的臉頰上拍了拍。
「寶貝,我以為你已經足夠了解我了呢,我說的話從來都不能算數的,不然我每天發那麼多誓,老天早就把我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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