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百分八十, 防盜七十二小時。..cop> 郭嘉帶着阿婉去了宗廟, 帶着阿婉祭拜祖先後, 阿婉就成了正兒八經的郭家新婦了。
下了山, 恰好遇見趕着牛車的姜大郎。
「妹婿, 小妹。」
姜大郎對這位妹婿的觀感很好, 只是, 對這個陌生的小妹卻有些怕怕的。
「兄長這是去哪裏?」阿婉掀開帘子, 似笑非笑的看着姜大郎。
「往你們家中去, 母親疼愛小妹,昨夜又收拾了一些精美的布匹,贈與小妹做衣裳。」說着, 指了指身後的牛車。
郭嘉臉色僵硬的看着上面如小山堆一樣的布匹。
色彩都是清新素雅的,一看就十分適合他與阿婉做衣服, 可見, 這位『岳母』昨日被阿婉嚇的不輕。
「兄長, 不知家中可能弄到藥材」阿婉跳下郭家的車,來到姜大郎身後伸手摸了摸布料,多是一些細布, 還有少許的一些錦緞,可見姜家的誠心。
她不願意和姜家做親戚來往, 但是其它方面的來往卻是可以的。
姜氏最大的願望就是倚靠這門婚事成為書香世家, 如今阿婉絕了他們的念想, 他們還要小心討好她, 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為了姜氏一門的名聲,卻又不得不將這口氣給咽下去。
「藥材?」姜大郎愣了一下,顯然有些為難:「如今各地戰爭不休,縱使有藥材也數運往前線,所以……」
阿婉蹙眉:「難道說,一點都弄不過來麼?」
「少許的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大量的話……」
「我一個尋常婦人要大量藥材有何用,不過是想要買些藥材給夫君調理身體罷了。」
姜大郎呆住了,想想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多慮。
他連忙點點頭:「那需要什麼直接告訴為兄,為兄為小妹準備就好。」
「好,等想清楚了,再通知兄長。」
姜大郎來得快去的也快,幫着將布匹送回了他們住的院子,便急急忙忙回去了。
郭嘉一直都未曾說話,待姜大郎離去之後,才走到阿婉對面的桌子坐了下來:「姜氏動作頻頻,看樣子似乎要與夫人修復關係?」
「本就無關,談何修復?」
阿婉老神在在的喝茶。
「夫人剛剛與姜大郎要藥材是為了給為夫調理身體?」
「自然不是。」
郭嘉抿了抿唇,突然有些不開心。
「那是……」
「我有一奇方,在戰場上有大用。」她抬眼,目光灼灼的看向郭嘉:「此藥名為止血散,分上中下三品,上品止血散的效用,流血不止塗抹之凝血不散。」
「夫人此話可當真?」郭嘉果然一臉震驚的看向阿婉。
「自然當真。」阿婉笑的自信滿滿,放下杯子:「我手中奇方甚多,這不過其中一種罷了。」
郭嘉搓了搓手,心中思緒激盪澎湃。
他此刻才察覺到,找到一位醫術高明的妻子的好處到底在哪裏,他來迴轉了兩圈,然後重新站回到阿婉面前,端正行大禮:「還請夫人助嘉一臂之力。」
阿婉哼笑一聲,得意的坐回到椅子上,雙腿交疊,下巴微微上揚,一副傲嬌模樣。
纖細的手指敲敲桌面:「夫君為本夫人倒杯水先。」
郭嘉一怔,僵硬片刻,才走過來執壺倒水。
阿婉端起這杯由郭大謀士倒得茶水,小口的抿了一口,這才對着他勾唇笑了笑。
「夫君請坐。」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郭嘉茫然坐下。..cop> 不知為何,從剛剛開始就覺得自家夫人有些不太一樣的感覺。
「我可以幫你,但是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邊。」
「夫人請說。」
「我萬花谷的女兒,性情剛烈,十分善妒,君既無情我便休,不存在『委曲求』這四字。」
阿婉掏出對着門外的一株小樹,直接來了個陽明指,只見院落里,碗口粗的樹幹應聲而斷,轟然倒下,她陰惻惻的看着郭嘉笑了笑:「若是被我發現夫君背着我在外亂來的話,猶如此樹。」
郭嘉的背脊頓時出了一層冷汗。
他滿臉呆滯的看看阿婉手中奢華精美的精緻長笛,再看看院落里碗口粗的樹。
突然有種恍若夢中的感覺。
好半晌後,才猛地回過神來,再看向眼前依舊端莊美麗的妻子時,才意識到真的發生了些什麼。
他粗粗的呼出一口氣。
「夫人……好手段。」
阿婉笑的格外燦爛:「多謝夫君誇獎。」
「嘉素來潔身自好,夫人放心就好。」郭嘉自信滿滿的對着阿婉承諾道。
阿婉在心底冷笑。
野史上可是寫了,這位郭奉孝,郭祭酒,生性放浪,愛好顏色,家中納入八房小妾,現在跟她說,他潔身自好?這是在欺負她對他不了解麼?
郭嘉看了看阿婉,似乎不太相信自己。
他就差拍着胸口保證了。
「夫人相信為夫就好。」
「那好,本夫人拭目以待。」
兩人擊掌為盟。
阿婉笑的格外燦爛。
郭嘉對阿婉興趣更濃,他發覺,這位莫名出現的新婚妻子,就猶如一個寶藏,他奮力挖掘,甘之如飴。
至於阿婉擔憂的那些事,呵呵,他才沒什麼興趣。
郭嘉宛如夢遊的去了書齋。
阿婉也開始收拾東西,他們早前就做好決定要避世而居,郭嘉在山中有一處住所,雖說不如郭家祖宅如此寬闊,卻勝在清幽,新房內嫁妝甚多,阿婉將這些東西數都放在了系統倉庫中。
等東西收拾的差不多,阿婉打開系統,這次她聯繫的是僧一行。
自從和孫思邈聯繫之後,萬花七聖早就知道阿婉有辦法與他們聯繫,所以僧一行聽見阿婉的聲音時,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反而急急忙忙將座下弟子支開,一人坐在房間裏和阿婉暢聊。
阿婉看着僧一行,連忙問道:「一行叔叔,我這邊什麼東西都沒有,叔叔可有辦法送些梨絨落絹包給阿婉?」
僧一行手裏搗鼓這機甲人。
伸手從旁邊的箱子裏捧出幾十個梨絨落絹包:「你要多少,我給你送過去?」
阿婉:「……」
突然間好羨慕嫉妒恨啊。
「我都想要。」阿婉嘟嘴撒嬌,面對這幾位長輩,她是最普通的小女兒姿態。
「我這邊整理箱籠,過些日子將你能用上的東西都給你送過去。」
僧一行笑的格外的溫和,清潤的眉眼給了阿婉很大的安慰,那跨越時空的距離,在僧一行的眼裏變得好像格外的簡單。
「謝謝一行叔叔。」阿婉驚喜的點亮了眼睛。
僧一行笑了笑,伸手抹了抹自己的頭:「若是真想感謝的話,就讓你的夫君多寫幾幅好字給我就好。」
「額……」阿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扇面就好,我給你在裏面塞了好幾十把的空白扇面,你看着寫。」
說完,不等阿婉反應,僧一行就單方面的切斷了聯繫。
很顯然,僧一行也害怕阿婉拒絕。
阿婉得償所願心情極好,收拾箱籠看見還有幾件忘記收拾的衣服時,心情都沒那麼糟糕了。
而前面書齋因為新婚而拒絕見客的郭嘉,終於敞開大門,開始與朋友見面。
幾位好友高談論闊至晚間。
郭嘉留他們用晚膳,幾位好友自然是留下吃飯繼續分析當今形勢。
僕從一道菜一道菜的上菜。
郭嘉坐在主位,身邊皆是好友,最後上來的則是幾罈子好酒,已經好幾日不曾飲酒的郭嘉頓時肚子裏的酒蟲上來了,咽了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着酒罈子飄過去。
「來,奉孝,為你滿上。」
郭嘉剛準備伸手拒絕,就看見那人手腳奇快,在他的酒樽中倒滿了酒。
酒香撲鼻,口舌生津。
他端起酒樽,剛準備喝一口酒,腦海中莫名浮現出阿婉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手一抖。
酒水就灑了出來,直接弄濕的袍腳。
「奉孝還未喝酒就醉了麼?」好友打趣道。
郭嘉端起酒杯,露出笑容:「不過是手抖罷了。」
然後將酒樽中殘酒一飲而盡,對着好友示意:「請。」
月上中天,送走最後一個好友。
滿身酒氣卻未醉酒,只是單純微醺的郭嘉回過神來往後院走去,只是走到後院門口的時候,腳步突然僵硬,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默默的收回腳,轉身準備回書齋睡一夜。
「若是今日出這個門,以後也不用回房了。」
幽幽的聲音突然在院落深處傳來。
郭嘉的背影猛地僵住,心跳極快,今夜月朗星稀,院落中那顆斷了的樹此刻還未處理,就這般直直的躺在那裏,不知為何,郭嘉突然在那顆樹上,看見未來自己的影子。
兩條腿好似失了控制,自動的朝着房間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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