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瀋州迷迷糊糊感覺自己摟着一個光溜溜的泥鰍,滑的要命。
姜舒月感受到腿上傳來的滾燙溫度,小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她偷偷掀開夏涼被看了一眼,又看看瀋州是否醒了,得出一個結論,男生竟然在無意識的睡眠中還在想那種事!可怕!
她用力抽了抽鼻子,通氣了不少,突然間玩心大起,她伸出手指碰了碰,小東西調皮的要死。
瀋州昨晚可被小富婆燙的不輕,這丫頭到了晚上還是有些發燒,他虎着臉裝生氣凶她,她就是不想去打小針,吊瓶那就更不可能了。
見她死活不撒手,眼看再扯她就把被子撤掉了,那就走光了,小富婆可是啥都沒穿,索性就哄着她睡覺了。
他一直沒敢睡,萬一半夜姜舒月燒的厲害怎麼辦,他迷迷糊糊睡過去了,醒來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稍微有點熱,但已經不算燒了,他這才鑽進去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他就感覺一個滑溜溜的東西鑽進了他懷裏,想動吧,身體還被什麼壓着。
姜舒月見瀋州一直沒醒,她也不玩了,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她好像忘了,感冒是傳染的,她光想着粘着他了,卻忘了會不會傳染給他這回事。
「呼,不燙,應該沒事吧...」
小富婆見他一直沒反應,睡得很香,膽子越發大了起來,她的小臉慢慢貼近瀋州,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下乾乾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
姜舒月心跳的很快,她沒想到主動的人會這麼緊張,每次接吻,都是瀋州湊過來,她下意識的閉眼睛,這次她偷摸親了瀋州一下,感覺非常好,眼底滿是愉悅。
「嗯...他媽的終於醒了,這鬼壓床...」
就在姜舒月撐着胳膊,托着下巴思考時,瀋州突然迷迷糊糊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夏涼被都被頂起來一個小山包。
「哥哥,不許說髒話。」
瀋州這才發現小富婆正俏生生的用胳膊撐在一旁看着他,「哎?你醒了?」
說到一半,他就說不出話了,忍不住的吞咽口水,小富婆現在的姿勢實在太過磨人,她趴在那,玉峰毫無下墜感,他瞬間精神了。
姜舒月低頭看了一眼,立馬放下胳膊,用臉着地,貼到了枕頭上。
瀋州嘿嘿一笑,「又不是沒見過。」
這話基本所有男人都會說(`?w?′)。
小富婆快速的側過身,背對着瀋州,殊不知這個側身背對,正中他的下懷。
瀋州伸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稍微一用力,小富婆就貼到了瀋州身上,肌膚碰觸間,小心臟也不爭氣的砰砰亂跳,她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他攀登了一會玉峰,小富婆氣喘吁吁的咬了他一口,他這才恢復理智。
「壞狗熊!」
「俗話說的好,男人不壞...」
小富婆愣了一下,好奇地問,「後半句呢?」
「沒有後半句,小孩子少打聽社會上的事。」瀋州感覺自己現在正在潛移默化的影響小富婆,還是儘量別說一些騷話了,萬一她親愛的小富婆以後變成陳心怡,蘇晴這種彪貨怎麼辦?
姜舒月癟了癟嘴,嘟囔道:「我可不小。」
瀋州起來從行李箱找出來一條短褲,他覺得今天可以帶小富婆出去拍拍美照,踏踏海浪了,要不真是白來一遭海威,反正小富婆也不燒了,稍微穿厚點應該沒事。
他已經看了天氣預報,這邊可能是有海的緣故,最高溫度才24,非常很舒適。
「小富婆,你想穿什麼?」
「裙子。」
瀋州摸着下巴,看着小富婆的行李箱陷入了沉思,這裏面除了各種裙子和內衣,好像也沒有其他東西了,「哪條,你說清楚點。」
「哥哥選哪個,我就穿哪個。」
瀋州翻了一下,發現一條米白色的中長裙,他還真沒見小富婆穿過呢,「這個多短?能不能把大腿蓋住?」
小富婆點點頭,「剛好到膝蓋位置。」
「那就這條了。」
姜舒月紅着小臉從瀋州手裏接過已經晾乾的奶白色大嘴猴,看着被瀋州揉的東倒西歪的蕾絲花邊,她有些難繃,這好像是瀋州給她買的最後一條大嘴猴了,她省着穿才將將穿了一年。
瀋州見她盯着內內不穿,還以為自己洗的不乾淨呢,他可是涮了好多遍,「怎麼了?」
「穿不了幾次了。」小富婆撅着小嘴。
瀋州接過來翻來覆去看了一遍,挺好的啊,也沒開線,也就是他揉的有些用力,皺了一些而已,「穿褲子裏面,這怕啥?」
「這是你給我買的最後一條,沒了。」小富婆唬着小臉,抿着小嘴,頭髮被她睡得有些凌亂,不過有些邋遢的小富婆,身上才更多了一些生氣。
聽到這話,瀋州愣了一下,思緒隨即就被拉回了去年暑假溫泉小鎮的孕嬰店,小富婆好像還舉着放到他面前來着,還被張雯拍下來了,臥槽,當初怎麼沒讓張雯刪了啊,這可是私隱,不行,回去得找她一趟了。
「你還笑?」
「回去再給你買新的,行不行?」
「拉鈎。」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哎呀,還沒蓋章呢。」姜舒月粉嫩的大拇指,重重的按在瀋州的指頭上,這才心滿意足的起床。
瀋州怕自己站在她面前看她穿衣服,小富婆會不好意思,索性去衛生間洗漱了,當他嘴裏插着牙刷偷瞄一眼後,眼睛再也沒移開。
那件米白色,五分袖的中長裙已經套在了姜舒月身上,裙擺確實跟她說的一樣,剛剛達到膝蓋處,米白色更加襯托的姜舒月皮膚白嫩,尤其是裸露在空氣中的小腿,細嫩修長。
只見小富婆抬起屁股,往上拉了拉裙擺,一直拉到大腿處,剛好她能把腿蜷起來,她拿出一條新黑絲,中短款的。
她伸出渾圓滑嫩的玉腿,弓起紅潤白嫩的小腳,慢慢插進了絲襪中,隨着她小手慢慢往上擼,襪口帶着一條白線的黑絲就被她擼到了膝蓋處,剛好緊緊包裹住她的小腿。
緊接着小富婆又從行李箱裏拿出一個鞋袋,是一雙小白鞋,她拉着腳尖的黑絲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就小白鞋套上了。
瀋州人都看傻了,美,都美得冒泡了,臥槽,不是,是牙膏被他吹出了泡!
小富婆起身調整了一下整體,回頭一看,只見衛生間門口地上躺着一攤白色的泡沫...瀋州正在裏面瘋狂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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