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遠處的城門,花千骨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總算到了!~」在雲上睡了大半天,腰骨都睡僵了,她現在可是恨不得立刻跳下去活動活動筋骨。在城門附近的小樹林御風而下,花千骨拉着白子畫的衣袖,一臉興奮地朝城門方向走去。
因為京城是當今皇帝居住的地方,所以守衛要比其他城鎮謹慎,城門口站着一大堆禁軍裝扮的官兵,正逐一盤查來往行人,將所有人身上的刀槍棍棒全部沒收。帶頭的禁軍統領有點像烈行雲,同樣是劍眉星目,生得威風凜凜,大概做禁軍統領的都是長成這個模樣的吧。禁軍統領似乎發現了花千骨打量自己的目光,加上他們二人生面孔,毫無意外被攔截了下來,只是在那個禁軍統領發問之前,另一個聲音已從另一邊響起:「丫頭,你怎麼在這裏?」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她便知道是誰了,花千骨轉過頭:「回來看你打算給我找個什麼樣的嫂子!」
&看你是逃學了吧,要不就是長留趕你回來的?」
上官燁磊直接無視她的話,最近爹娘一直催着自己早點成家,現在這丫頭一回來第一句又是這個問題,看來爹娘在家信上跟她投訴了不少。
聽着他們的對話,禁軍的統領大概已猜到她的身份,便不默做聲退到一邊去。
花千骨直接拋給上官燁磊一個白眼,也不想繼續跟他糾纏在如此無聊的問題之上:「那你呢?怎麼會在這裏?要去哪?」身為御前帶刀侍衛,不是應該待在皇宮,跟在皇帝身邊的嗎?
&替皇上送個信,打算去茅山找玄月,讓他代送去長留山,因為事關重要,所以只能親自送去。」
長留位於東海之上,再加上有結界看守,凡人基本無法靠近,所以每次皇宮送往長留的信件,都是轉交給離京城最近的門派茅山,交由他們送達。
花千骨看了一眼白子畫,見他輕輕點頭後,才向上官燁磊道:「不用送去茅山那麼麻煩了,既然是送長留的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上官燁磊注意到了她的用詞『我們』,隨後他才看向一直站在她身旁的白子畫,其實剛開始時上官燁磊便已留意到他,只是在白子畫障眼法下的上官燁磊,只覺得眼前之人看似相貌平平,資歷平平,只是沒想到也是長留之人。
隨着白子畫手中捏決,上官燁磊雙眼頓時瞪得大大的,雙手更是多次揉搓雙眼,眼前的人怎麼感覺突然換了一個模樣,不對…等等,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他….
看着自家大哥一臉震驚的樣子,花千骨很不厚道地偷笑起來,隨後假裝鎮定的輕咳了一聲:「大哥,反正你的信寄去長留也是給三尊看的,現在可是連這功夫都省下了。」
三尊…三尊…他記起來了!
上官燁磊連忙抱拳:「拜見尊上!」
這下可輪到花千骨蒙了,他怎麼會知道?按道理他應該沒見過師父啊…
白子畫輕輕頷首,接過信件拆開,仔細地看着信中的內容。
看到花千骨滿臉疑惑的看着自己,上官燁磊無奈搖了搖頭,她這麼遲鈍,長留怎麼還會收她?但隨後還是開口解釋道:「那次爹帶你進宮見長留二尊,你突然自己跑開躲在一旁哭得大雨滂沱那次下的話盡數消失在花千骨伸手捂住他嘴的舉動中。
白子畫的注意力離開了手上的信件,他記得這個上官燁磊,那次因為玄月的事得知小骨消息而前來皇宮,那日長留兩尊的突然到訪驚動了人界皇帝,皇帝以為是憫生劍封印出事所以派人請他過去想當面了解情況,上官燁磊當時就是站在皇帝旁的其中一名侍衛,當時並未想到他就是小骨今世的兄長,但從剛才他的話中,他的小骨好像又做了什麼與他有關,而他卻不知道的事情。
察覺到自家師父的目光,花千骨連忙放開上官燁磊,然後假裝無辜地站在一旁,而跟隨而來的便是白子畫的傳音:「回去好好解釋一下。」
收起手中的信件,白子畫冷清的聲音響起:「我需要見你們帝皇。」上官燁磊跟禁軍統領交代了幾句,便急忙跑回來:「尊上請!」
&也要跟去!」花千骨連忙捉起白子畫的衣袖。
白子畫沉默了片刻,就算她身上設了仙障,但在人界讓她離開自己他也不安心,她若真想跟着,那讓她跟着去倒也無妨。
&准跟着…」
&准鬧事!」花千骨很自覺地接上話,然後露出一副家畜無害的笑臉。
上官燁磊靜靜地站在一旁看着,隱隱覺得他們倆的關係…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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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壺清酒,一樹桃花,一諾傾城,一生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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