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枯寂洞的五人屹立在場中,他們當中有男有女,身上皆是散發着強大至極的氣息,雖然身為奴僕,但其實力就算是比起天世院弟子也不遑多讓什麼。
梵長空的七大戰仆,包括姜逸在內,都是梵長空所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其天資之強,極其驚人和出眾。
而梵長空也在他們身上消耗頗多,投入了相當多的珍貴修煉資源,有意將他們打造成自己通往巔峰路上的最佳護衛,將來若是自己登臨巔峰,他們就是梵長空掌控天霄學府的最可靠手臂。
此刻他們一出現,頓時就讓很多天霄學府弟子感受到了強大至極的壓力,尤其是那些進入天霄學府不到一年時間的天霄學府弟子,更是齊齊變色。
因為梵長空在天霄學府當中露面並不多,其戰仆也是很少見,而現在終於見到,頓時是心驚不已。
「姜逸呢?他不是最先出來,怎麼不見在此迎接等候?」環顧了四周一眼,沒有看到最先出來的姜逸蹤跡,然後這五尊人影中的人頓時皺眉,開口說道。
「姜逸跟隨着蕭神子離開了!」齊秋上前,開口說道。
「齊大人!」看到齊秋,梵長空的這五大戰仆皆是衝着齊秋拱手行禮,然後神態不卑不亢的說道。
「蕭神子?」向着齊秋行禮完畢,其中一人走出,皺眉說道,「我們天霄學府就三位神子,什麼時候又多出來一個姓蕭的神子?難道在我們進入枯寂洞這大半個月時間當中,神世院又多出來了一人?」
「大概十日前,我們天霄學府來了一個神子和神女...!」齊秋開口,簡單講蕭凡和龍征的事情說出,同時也將剛才姜逸被蕭凡所帶走的事情也是說出。
「蕭凡?」齊秋的話音落下,這五人皆是皺眉,互相看了一眼,眸子瞬間變冷。
「我不管他是什麼神子,更不管他是什麼預言之人!」五人中的一個人開口說道,眸子當中閃爍着冰冷無情的光芒,聲音更是寒的讓人徹骨一片,「姜逸是主人的戰仆,他的一切都屬於主人!」
「誰敢將他帶走,都是和我們為敵,我們,必殺之!」
話音落下,這五人就毫不猶豫的齊齊轉身,就要想着九龍峰方向而去,要將姜逸帶回來,斬殺蕭凡。
而看着這殺機盎然,毫不在意蕭凡身份的五人,四周的不少天霄學府長老,乃至部分天霄學府高層都是眉頭微微皺起,但臉上又有無奈之色浮現。
這五人,雖然是天霄學府的奴僕,但是他們卻更是梵長空的個人戰仆,所以他們五人絕對無法用奴僕的身份去看待。
並且梵長空對於他們五人也是向來護短,不管是他們犯了什麼錯,梵長空都會保下他們,而若是有人敢傷了他們,那梵長空也必然會出手對付之。
據說兩年前,他們五人曾觸犯了一次天霄學府的府規,當時事情鬧的非常嚴重,他們似乎是和一個天世院弟子發生了矛盾衝突,然後他們五人聯手將這個天世院弟子直接當場打死,連神識都被徹底絞碎,舉動可謂是肆無忌憚,極其張狂。
而天世院弟子在天霄學府當中是什麼地位和身份已經無需多言什麼,他們五人聯手打死一個天世院弟子,莫說他們只是奴僕身份,就算他們是正式天霄學府弟子,也必然要被處死,然後以正天霄學府府規。
但是梵長空出手了,堅決不同意天霄學府處死他們五人,說什麼也要保下他們,最後即便是白震河等幾個天霄學府老祖宗現身,梵長空也沒有退步。
最終,在梵長空的一力保護之下,他們五人還是被免除了死罪。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們五人關押進入了死潭當中苦苦熬了半年,然後才算是重新回歸。
可他們終究算是在天霄學府的府規之前例了外,所以他們如今在天霄學府當中還真是有點『超然世外』的意思,此刻他們不由分說,直接要去斬殺蕭凡,帶回姜逸,竟然是無人敢多說什麼。
「那個蕭凡,身邊有兩個無敵霸主護道者,你們就這樣去了,必然得不了好!」孫炎陽開口說道。
「無妨,我們自有打算!」對於孫炎陽的話,這五人並無任何退縮之意,腳步依舊向前,然後開口說道,聲音平淡無比。
話音落下,他們五人就直接向着九龍峰方向而去,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當中。
「走!」
「走!」
其它的天霄學府之人也都是紛紛大叫,然後幾乎所有人都是立馬跟上,一起向着九龍峰方向快速而去。
很快之間,原地也就只剩下齊秋和孫炎陽等寥寥幾人了,枯寂洞徹底封閉,梵長空以及第一戰仆怕是短時間內不會出來
齊秋和孫炎陽互相對望了一眼,眼底皆是閃過一縷詭異之色。
神世院三人,梵長空,李玉真,以及另外一人,他們三人其實也代表着天霄學府內的三大派系。
梵長空所代表的派系和李玉真所代表的派系自然是不合的,齊秋和孫炎陽也是李玉真所代表派系的主要人物之一。
所以此刻,其實真要攔下他們五人,齊秋和孫炎陽完全可以辦得到,但他們不但沒有出手,反而是在開口勸誡,其實就是變相的推波助瀾,說穿了就是在刻意為之。
他們對蕭凡身邊的武狂人投鼠忌器,總要找些不知深淺的探路棋子去動手,就算最後真的傷到了武狂人,出了大事責任也追究不到他們頭上,和他們無關。
考慮事情,先考慮自身利益再說,至於整個天霄學府的利益,也要為自己的利益讓道。
眼界的高低和地位的高低,其實並無直接因果關係,地位高的人,也並不一定眼界就一定高,在集體利益和個人利益之前,徇私的人不是一個兩個。
而這樣的人,俗稱蛀鼠!
很顯然,齊秋和孫炎陽就算是這樣的人。
「走!」
齊秋和孫炎陽互相對望了一眼,然後開口,隨之身形就向着另外一個方向快速而去,亦是消失在了原地。
....
九龍峰之上!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奴僕印記!」蕭凡開口,對着姜逸說道。
姜逸點頭,然後解開上衣的衣襟,露出白皙而健壯的胸膛,而在其胸膛的左邊,有一個複雜至極的青黑色印記,道道黑色流光在印記的每一條紋路之上快速遊走,仿若有生命存在一般,並不是死物。
看着姜逸胸膛之上的奴僕印記,蕭凡微微的蹙起了眉頭。
天霄學府的奴僕印記乃是天霄學府開服老祖宗古天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其印記可謂是複雜無比,非常難解,在東靈下州號稱無解。
蕭凡當年看過之後,在成為大帝之後也琢磨過,雖然有解決之法,但是也可以說沒有解決之法。
因為天霄學府的奴僕印記與其說是印記,倒不如說是一種特殊的共生微生命,其一旦被刻印而上,就會和被刻印之人形成一體,共享對方的生命。
若是刻印被取出,在奴僕印記碎裂的同時,其刻印之人也會直接暴斃身亡。
並且這還不是麻煩的地方,真正麻煩的地方是每一個天霄學府身上的奴僕印記其實都是不同的。
因為奴僕印記的本質是特殊共生微生命,在刻印之前它們或許相同,但在刻印之後,它們都會根據被刻印之人的自身而發生完全不同的變化。
簡而言之,奴僕印記其實就是病毒,病毒則會根據宿主自身的身體環境而發生種種不可預知的畸變!
所以蕭凡成為大帝之後,即便是解開了所曾經見過的奴僕印記也是無用,因為每一個奴僕印記都是完全不同的,如今再見到姜逸,面對姜逸身上的奴僕印記,只能是重新琢磨,思考其解決之法。
而至於天霄學府如何控制這些奴僕印記,大致就是天霄學府掌控者最根本的解藥,然後當要解除某一個奴僕身上的奴僕印記的時候,會取出最根本的解藥,然後進行不同比例的調配,再增添一定的其它藥材,最終也要經過很多次的試驗,然後才能解除奴僕印記。
並且當中也有一定的死亡概率,有相當一部奴僕雖然有幸得到解除奴僕印記的機會,卻沒能熬過解除奴僕印記的過程,生生死在了『實驗台』之上,然後被天霄學府對外宣告他們出了意外,隨便找些藉口,就將真相掩埋了過去。
當然這些都是隱秘了,尋常的天霄學府之人根本不會知道,都以為是奴僕印記可以直接解除,手到擒來。
蕭凡雖然當年也是不知道這些隱秘,但蕭凡成為大帝之後卻完全可以反向推測而出,知道這些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沒有天霄學府的根本解藥,要解開這奴僕印記,很麻煩,很棘手!」最終磨刀湊了過來,看了一眼姜逸胸膛之上的奴僕印記,開口說道。
「無妨,有辦法了!」蕭凡陡然睜開眼睛,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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