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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山領了命令,急急忙忙走出書房,下樓時碰到前來送茶水的巧姨:「巧姨,先生在喝藥期間不能喝茶。」
「我知道先生不能喝茶,我是給你送的。」巧姨探頭,往樓上望了望,「彭先生,是不是佟醫生出事了?」
「巧姨,你怎麼知道的?」彭山看着巧姨,那眼神直白得仿佛在跟巧姨說,「你這麼關心佟醫生的事情,會不會你們是一夥的?」
巧姨被彭山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但又不知道他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慌忙解釋:「今天出門時看到有警察,也聽到有人在議論昨天死了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佟醫生,所來就想跟你打聽打聽消息。」
彭山打量着巧姨:「巧姨,你和佟醫生私下的關係很好?」
巧姨真誠道:「佟醫生經常來家裏給先生看病,偶爾也會找我聊聊天。我感覺她這個人也挺友善的,從來不在我們面前擺架子,所以聽到她出事了,我挺難過的。」
「巧姨,你可能還不知道,咱們先生這次之所以長時間醒不來,就是因為佟醫生。」彭山之前和巧姨一樣,也覺得佟醫生挺好的,但是誰知道佟醫生背地裏那麼陰險,竟然膽兒肥得對他們家先生動手。
佟醫生要對付他,他都不會這麼生氣,偏偏佟醫生對付的是他家主子,想想彭山都覺得有一肚子的火。
佟醫生死得太便宜了,如果她落在他的手裏,他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巧姨擔心道:「彭先生,佟醫生對先生做什麼了?」
彭山警告道:「巧姨,以後你最後別在這個家裏提到佟醫生,好好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千萬不要多事。你應該知道先生的性格,他最討厭手下的人議論他的事情,所以你還是什麼都不要問。」
巧姨也是明白的:「謝彭先生提醒,你喝杯熱茶再走吧。」
「我不喝了,這大冬天喝多茶水上廁所都麻煩。」丟下話,彭山一步不停,急急忙忙步入了風雪中。
看着彭山的遠去的背影,巧姨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為什麼先生醒不來會是因為佟醫生呢?
很多問題她都弄不明白。
算了,不想了,這些事情啊還輪不到她來想。
她只要盡心盡力做好本職工作,不多事就好。
季柔醒了,眼睛還沒睜開,便想到去摸床頭柜上的溫度計給秦胤澤測量體溫,溫度計是摸到了,但沒有摸到秦胤澤。
頭腦昏昏沉沉的季柔突然就睜開了眼睛,確認身旁的位置空了,她立即彈坐而起:「秦胤澤,你跑哪裏去了?」
房間裏沒人,洗手間也沒有,季柔隨便抓了件外套披上就想去找人,手剛好放到門把上,房門被人從外面扭開了——是秦胤澤。
看到是秦胤澤,季柔放了心,卻又氣不過剛剛被他嚇了一大跳:「秦大少爺,你是故意讓我擔心你是不是?」
秦胤澤不解:「又幹嘛了?」
季柔瞪他一眼:「過來,我幫你測體溫。」
秦胤澤輕笑道:「擔心我就好好說說話,你這樣兇巴巴的像只小母老虎一樣,很容易失去我的。你知道不知道?」
「呵有本事,你就趕我走啊。」季柔板着一張臉拿了紅外溫度計往他額頭上一掃,溫度顯示38度,「還有一些發燒,你快上床躺下,我去叫楊醫生過來看看。」
「嗯。」秦胤澤難得乖乖聽話,轉身上床躺下,「我沒力,你過來幫我蓋蓋被子。」
「都這樣了,你還亂跑,真不想管你。」嘴上數落着他,可是季柔的速度一點都沒慢,誰料她剛剛伸手去拉被子卻被秦胤澤一把抓住了手,「你幹嘛啊」
秦胤澤用力一拽,把季柔拽到了懷裏抱着,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到底要幹嘛:「才38度,不用楊醫生,你讓我抱抱,我就好了。」
「秦胤澤,你是不是有病啊?」季柔沒有見過如此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的男人,急得她舉手去捶他,但是又不忍心下手,最後改為了抱住他,「我又不是退燒藥,抱着我,你的燒就能退?」
秦胤澤下巴壓着她的頭頂,嗅着她清新的發香:「你對於我來說不僅是退燒藥,簡直就是治百病的靈丹妙藥。」
這情話,說得真動聽,聽在季柔耳里很受用,不過現在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他的身體一日沒能痊癒,她就不能放心:「秦胤澤,我跟你說,你想找死我不攔着你,但是你好歹為我考慮一下,我年紀輕輕的還不想做寡婦呢。」
「放心,我不會讓你成為小寡婦。」他下巴輕輕磨蹭着她的額頭,像是在安慰一隻小寵物,「別亂動了,讓我抱抱你。」
季柔最受不了就是他的溫柔,只要他溫柔對她,她覺得她能夠立即軟成一灘水,他讓她變成什麼樣的形狀都可以。
「秦胤澤」她輕聲念着他的名字。
「噓」他聽到了,但示意她不要出聲。
即使他生病了,但是抱着她的力道卻還是強勁有力。嗯,讓他這樣抱在懷裏,似乎也挺好的。他想抱她,就讓他抱一會兒吧。
因為秦胤澤總是發燒,季柔也了解了一些常識,體溫到38度輕度發燒,一般情況下多喝點熱水就能降溫。
她着急是因為秦胤澤的狀況跟別人不一樣,擔心他一燒又燒昏迷了,所以她還是不能仍由他的性子胡來。
「秦胤澤你放開我一下,讓我換個姿勢讓你抱好不好?」她這樣趴在他的胸前,姿勢有點難受,很不舒服。
但是秦胤澤卻沒有回應,季柔動了動,從他的懷裏抬起頭來,看到他閉上了雙眼,季柔心裏一慌:「秦胤澤」
秦胤澤摟緊她的腰,輕聲道:「老婆,我有點累,讓我睡一會兒。」
「你睡吧,我在這裏陪着你。」季柔拍拍胸口,還好,他不是昏迷。不過要是再這樣被他嚇下去,她心臟病可能都會被他給嚇出來。
「乖!」他說。
季柔沒有再動,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裏,直到睡沉了,季柔才慢慢從他的懷裏抬起頭。
看着他蒼白的臉龐,季柔心裏又是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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