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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胤澤回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玩麼?」
誰跟他玩了,她是在躲避他這個變-態的追殺好不好。
季柔轉身就想跑,秦胤澤的聲音再次從身後傳來:「季柔,你要是敢跑出這間房間,我非打斷你的兩條腿。」
季柔雙腿一軟,這個男人的威懾力對於她來說太大了。
他不過就是威脅她一句,她不但跑不動了,雙腿還真有痛感,感覺是真真切切被他打斷了雙腿。
跑了,可能要被打斷雙腿。不跑的話,那就是死定了。
權衡利弊之後,季柔決定先跑再說,說不定她跑得快,跑掉之後秦胤澤抓不到她,那麼她就能愉快地玩耍了。
門打開,門外不知道何時站了兩個「門神」,他們堵在門口,堵住了季柔的去路。
眼見跑不掉了,季柔趕緊把邁出的一條腿收回:「秦禽獸,我的腳還沒有着地,不算我出了這個門。」
秦胤澤坐在椅子上,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既然你那麼喜歡玩貓抓老鼠的遊戲,那就繼續跑吧。等你玩夠了,咱們再好好算賬。」
季柔換上討好的笑容:「沒有,我沒有想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我就是想吃幾隻烤雞腿,聽說這裏的雞腿特別好吃,於是我過來吃吃看。我還準備給你帶兩隻回去的。」
秦胤澤冷笑着向她招招手:「不想玩了,那就過來。」
他霸道又邪惡的冷笑,觸碰到了季柔一級防線,她立即雙手抱在胸前:「秦胤澤,你又想幹什麼?」
她可沒有忘記,兩次被他辦了,他都是坐着的,這個男人坐着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強悍啊。
秦胤澤邪魅一笑:「我沒想幹什麼。倒是你,是不是希望我干點什麼,才不會讓你失望。」
季柔:「」
王八蛋!
不要用那麼邪惡的語氣跟她說話,說得她膽顫心驚的。
秦胤澤又道:「過來。」
季柔左右看了看,打探房間還有沒有別的出口,萬一他要是真敢對她做什麼,她就打爆他的頭再逃走。
秦胤澤:「季柔,我真想砸開你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究竟是不是漿糊。明知道不可為,偏要為之,只有腦袋裏裝漿糊的人才會那麼做。」
季柔:「你腦袋裏裝的才是漿糊。」
看她還磨磨蹭蹭,秦胤澤的耐心都快被她磨完了,他加重了聲音:「再不過來,是想我親自動手。」
話落,季柔瞬間小跑到他的身旁,不過還是留了兩步的距離,時刻注意着他的兩隻手。
這個男人的手臂長,說不準就會突然出手把她拽到他的懷裏,然後又開始他低級下流的發泄。
想想都好生氣,她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要是打得過他,她一定得準備一把剪刀,把他的作案「工具」廢掉,看他還怎麼亂來。
「坐好。」他又說,那語氣在季柔聽來就像爺爺訓孫子一樣,這個王八蛋還真在她面前充大爺。
季柔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惡狠狠地瞪着他:「秦胤澤,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我沒有搶過你的女朋友,跟你無怨無仇的,你怎麼就恨不得讓我去死?」
這個蠢女人,一天到晚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什麼,他要是想要害她的性命,會讓她活到現在?
秦胤澤有些無奈,試着跟她解釋清楚:「我跟你結婚,是想對你的人生負責,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丟下你不管,也沒有想過要弄死你。」
可是秦胤澤又想錯了,季柔的腦迴路跟他想的還真不一樣,聽到他的話,她立即彈跳而起:「秦胤澤,你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一定會跟人拼命的。」
秦胤澤:「」
好想一把捏死她,證明她的猜測沒錯。
季柔戒備地看着他:「我跟你說,但凡你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人性,你就不能對你睡過兩次的女人下手。」
季柔的想像力,秦胤澤不得不服。好說跟她說不通,這個女人就是欠操,那他就依了她。
他說:「既然你問我想幹什麼,那我就直白地告訴你。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脫光了衣服躺床上去,等着我睡你。二是把兩條腿伸出來,讓我打斷了。」
「果然沒安好心。媽的,剛剛還用那麼溫柔的話來騙我,害得本小姐差點就信了。」還好她沒有相信,不然真的會死不明白的。
秦胤澤手指輕輕敲了敲,再道:「季小姐,那麼請你告訴我,這兩種方法你選哪一種?」
「我選」被他睡過兩次了,也不在乎再被他睡一次,兩條腿要是打斷了,她就永遠逃不出他的魔掌了。
季柔動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掉,轉身就倒在床上,呈大字型躺着:「王八蛋,來吧。老娘要是喊一聲疼,我就跟你信。」
「疼?」秦胤澤起身,高高在上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幅視死如歸的季柔,「不是爽麼?」
季柔覺得恥辱:「要上就快點上,羅嗦個什麼鬼?」
秦胤澤走近,彎腰在她上方:「季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忘記了昨天晚上是誰抓着我的背,哭着喊我用力一點的?」
季柔:「秦胤澤,你再說我一個字,我弄死你!」
被他睡了,她還覺得沒有什麼,反正第一次早就被他奪了,她氣的是她自己啊,她竟然沉淪了。
想起昨晚,其實說起來她好像比他更瘋狂,尤其是到了最後,她把這輩子的臉都給丟盡了。
那時候說的那些話,平時就是打死她她也說不出口啊,偏偏被那個男人弄得神魂顛倒,都差點忘記自己還是個女人了。
秦胤澤輕笑:「季小姐,想不起來,我不在乎幫你回憶回憶。」
反正在他面前她的臉都丟盡了,她不在乎了,挑釁道:「秦大少,來啊,幫我好好回憶回憶,讓我知道你有多厲害。」
季柔一橫起來,秦胤澤的臉色倒是沉了沉,不滿地瞅着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很多時候他都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了。
看他遲疑,季柔更囂張了:「怎麼?不敢了?還是昨天晚上已經把你的體力折騰光了,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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