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凡哭喊着,依舊是哀求郁景融,不能報警。
他心裏很清楚,他並不是只出了主意,在郁天翔的事情上面,他和蘇馨都是一樣的,真要報警,指不定他的罪比蘇馨還要嚴重,所以才會如此,怎麼都不能答應郁景融。
郁景融冷道:「如果我非要呢?」
非要報警,又要怎麼樣?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怎麼可能不報警。
曹孟凡見這樣子哀求郁景融,她居然都無動於衷,只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絕情了,完全不留情面,他那張老臉,突就沉了下來。
&景融,你這是一點兒情面也不講。筆硯閣」他後背泛起涼意,心裏也開始發涼。
&果我不講情面,我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裏。」郁景融輕輕地笑起來,帶着濃濃的嘲諷:「曹總,這些年你過的有夠風光了,現在難道不該像個男人一樣,去處理一下自己犯過的錯嗎?」
曹孟凡大吼道:「我現在就是想好好和你解決處理,可你非要報警,你想讓我身敗名裂嗎?」
郁景融冷下臉:「你不想身敗名裂,那麼我爸爸呢,你想讓我爸爸永遠,都成為玉雕界的恥辱嗎?被現在,以後的世人恥笑嗎?你明知道他是清白,他是被人謀殺,卻要讓他死了還受所有人的辱罵,你覺得我做為他的女兒,我可能就這麼算了,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任由所有人再繼續辱罵他嗎?」
&現在,這是打算逼死我!」
曹孟凡現在覺得,兔子被逼急也會跳牆,更何況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能受委屈的兔子,現在被逼到這個地步,突然有了一種同歸於盡,隱瞞一切的想法。
方才的慌張已經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酷的狠色。
郁景融也知道,曹孟凡心思變了,但現在她不能退讓。
她冷笑道:「我沒有想逼你,你只是想證明我爸爸的清白。」
&明清白,你既然那麼孝順你爸,那你就乾脆下去陪他吧!」說完,曹孟凡突然的發狠,猛地沖向郁景融,然後用雙手掐住郁景融的脖子。
郁景融說實話有些嚇到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整個人呼吸不過,但是她也並不害怕。當曹孟凡掐着她脖子的時候,她掙扎了好幾下,見都沒有辦法逃掉,便立刻抬起自己的高跟鞋,然後狠狠地踩在曹孟凡的腳上。
&曹孟凡吃痛,但是並沒有放過郁景融,只是手鬆了松,讓郁景融有了喘氣,和大喊的一機會:「阿奇!!」
郁景融喊着的時候,又一下兩下狠狠踩着,痛得曹孟凡不停大叫,可就是不鬆手。
她左手沒有什麼力氣,推他也沒有用,右手還傷着,她也不敢亂用,索性她就不用,阿奇站在外面,肯定能聽到她的大喊。
在外面的阿奇,聽到曹孟凡的痛呼時,原本是沒有反應的,後面他又聽到了郁景融的喊叫,便立刻察覺到不對勁,當下便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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