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厲先生多高冷,郁景融硬是在蹭他,像個無賴一樣趴到他身上,軟聲撒嬌:「阿隕,阿隕……我說你呀,不是吧,連蘇星河的醋也吃,他和個陌生人沒兩樣,你這小心肝肺的,到底能裝下啥呀?」
「幾點了,不需要休息?」厲承隕漠漠地問了一句。
郁景融盯着他幽幽的眼眸,往他身上蹭了蹭,說道:「還早,不急,說會話罷?」
厲承隕突然將她壓在沙發上,毫無預兆地抓住她睡衣往下扯,扯了一半不管了,低頭:「我不喜歡說……我喜歡做,懂嗎?」
惡狠狠叼住,她身上那櫻紅的一點,然後輕輕咬了一口。
郁景融瞬間,軟了半邊身子,「啊……你輕點。」
厲承隕冷哼一聲,「等會兒,你會讓我重一點!」
說着,他抱着她起身,然後摔在床上,接着整個人壓了上來,「那麼想跟他合作?」
郁景融身發軟,就連聲音,也仿佛軟成了一攤水:「……嗯?」
厲承隕的手在她身上游離,一邊撩撥她,一邊問她:「米蘇兩家,在運城,都是頗有名望的家族,米家還好,可是蘇家近些年內鬥得厲害,年輕一輩不甘寂寞,開始紛紛向外發展,當然也有一些,從外面引進勢力入內。」
「哦……你怎麼知道的,比我還詳細?」
「整個運城的勢力,已經將蘇家當成害蟲在打,你如果跟他們合作,極有可能招來整個運城勢力的反彈,到時候你可能會見識,本地勢力對外來戶最兇殘的手段,」厲承隕一邊粗聲說着,一邊抬手將床邊的柜子打開,摸出安全套的盒子,然後拿了一枚出來。
戴上,抵着,扶腰,撞進去……
郁景融悶「嗯?」了一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她的唇。
結果,厲先生捉住她的手,置於頭頂,然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看着她:「想我動?」
郁景融咬着唇,看着他,並不開口說話,可是眼睛卻多了一絲幽怨。她太了解厲承隕了,在床上,這個男人思維非常人,喜歡瞎折騰,什麼都要試一試,你越是求饒,他越要折磨你。
「嗯?」某人惡意地往裏頂了頂,似乎在等答案。
「……」郁景融被這一陣的衝撞攪得思緒恍惚,瞪着她,嬌喘連連說了一句:「你要是老了,不行了,就直接說,我不會怪你的。」
厲承隕笑了,笑得傾國傾城,接下來恣意妄為,他讓她見識了,他是不是老了,是不是不行了,郁景融開是還笑着,到了後面笑不出來了,一開口全是斷了線的低吟。
後面,她一直在求饒,可嗓子喊啞了,身體像只脫水的魚,他也一直沒放過她,翻來覆去地糾纏……
第二天郁景融睡到了中午才醒,醒來全身酸疼。
她看了看時間,狠狠嚇了一跳,馬上就要到她,和米厲約定的時間了,她一把將被子掀開,「厲承隕,你怎麼不叫我起床,我今天中午有約,我約了米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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